在這龍淵主城裡的大多是來自其他仙域的妖孽。

雖然在各自的地盤上跋扈慣了,但到達這裡來之後,誰都收斂了幾分,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盤,更別說這龍淵溫家的乃第一仙域的大勢力。

而在這龍淵主城裡,諸多修士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都不會亂來,畢竟,一旦招惹了本土勢力,吃不了兜著走。

此時,有人竟將龍淵主城最大的酒樓給拆了…這讓過往的修士全部都停下了腳步,紛紛轉頭看來。

他們倒想看看是何等膽大包天之輩竟將龍淵主城最大的酒樓給拆了。

畢竟,只要不是愚蠢至極之輩,只怕都能猜測的出龍淵主城的第一酒樓的後臺絕對不凡,應該是屬於龍淵溫家的主要產業之一。

現在,將這酒樓拆了,無疑是打溫家的臉啊。

在這暴喝之聲響起之時,龍躍酒樓的廢墟之上,兩道身影在瘋狂的交戰。

正是秦宇和楊周毅。

兩人都沒有因為酒樓的崩塌而停手,皆是瘋狂的攻擊。

“放肆!”一道冷哼之聲突然炸開,一股滔天的滅世威壓從天而降,直接籠罩著酒樓廢墟中交戰的兩人。

強行令兩人停下手來。

因為威壓罩身,兩人如陷泥潭,根本無法動彈,而秦宇渾身衣衫整潔,只是滿頭長髮有些凌亂。

至於楊周毅已經穿戴上了一件戰甲,嘴角有鮮血溢位,有些狼狽。

“呵呵,久聞虛空楊家威名,沒想到只是一個喜歡玩偷襲的小人!”秦宇捋了捋長髮, 輕蔑的看著楊周毅,淡然道。

聲音不大,卻蘊含著一絲的仙元,迴盪在四周修士的耳中。

“兩位,我不管你們有何恩怨,將我龍躍酒樓拆了,可知道後果?”不等楊周毅回答,一道冰冷之聲響起。

一名衣著白色錦衣,腰掛暗金腰牌的青年緩慢浮現在兩人之間,此人眉骨齊高,雙目凹陷而深邃,容貌雖普通,卻給人一股強大的壓迫之感。

“是溫家第六龍溫霸!”四周人群中有修士低呼。

這些年來溫家開枝散葉,子嗣極多,而這一代的溫家青年一代最強的九人,其“字”分別從龍生九子中取。

所以,暗中有不少人稱溫家青年一代為溫家九龍!

這位白色錦衣青年乃溫家第六龍,取龍生九子第六子霸下的“霸”字。

“我就說這龍躍酒樓背後是溫家吧,現在,這兩人竟膽大包天的將溫家產業給拆了,看他們今日如何收場。”

“呵呵,來到了第一仙域也不知收斂,竟敢拆溫家產業,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是在挑釁溫家的威嚴?”

眾多修士冷眼看著秦宇和楊周毅,有不少人都認出了兩人,可這裡是第一仙域,就算兩人在不凡,在這裡也應當趴著!

俗言,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別說,這溫家不是地頭蛇,而是真龍了!

祁有龍臉色蒼白的看著前方,他的目的只是想為聞人驚雨出口惡氣,沒想到會鬧到這個程度。

他在龍淵主城裡混跡了幾年,為的是結交來自其他仙域的妖孽們,暗中做些買賣,對於龍淵溫家極其瞭解,能夠成為溫家九龍之一的絕對不是善茬。

現在,龍躍酒樓被拆了,引出了溫家第六龍,恐怕,難以收場了。

這些年來,祁有龍雖然積蓄了諸多人脈,但這些人脈大多都還未崛起,而且,大多是其他仙域的人,所以…面對這事,他也束手無策了。

一旁的聞人驚雨臉色也是煞白,道:“祁大哥…這…這可怎麼辦?”

祁有龍並未說話,似是在沉思。

“哈哈,虛空楊家,龍淵溫家,當真是自尋死路!這次,看你還不死!”在人群中,帝道天一臉猙獰,他也在龍躍酒樓中,之前還惱怒是誰將酒樓給拆了,可看到秦宇後,帝道天轉怒為喜!

另一邊,林墨染也在人群中,看著秦宇又看了看楊周毅、溫霸,美麗的臉孔上透著擔憂和無奈。

“為什麼到哪裡都不消停?”林墨染呢喃,對秦宇很是無語。

這才剛來第一仙域,就將龍淵溫家的酒樓給拆了…

在眾人議論之時。

葉空站在酒樓廢墟邊上,而他面前站著一名黑袍老者,老者低著頭看不清其模樣,他擋在葉空面前,似乎只要葉空敢動手,他便會拿下葉空。

而葉空看都沒看這黑袍人,彎著腰眼觀鼻鼻觀心。

“溫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這時,有些狼狽的楊周毅整理了衣裳後,看向溫霸,開口道。

那溫霸疑惑看向楊周毅,回憶了少許,驚疑問道:“楊周毅?”

“是我。”楊周毅冷酷的臉上擠出了一份笑意。

“你將我溫家酒樓拆了?”溫霸的臉色稍緩,眉頭微皺的道。

“我本意並非是拆了酒樓,而是和此人動手時,誤拆了酒樓!”楊周毅道,他心裡也是無奈,本是想將秦宇一擊擊斃,卻哪知秦宇竟如此兇悍。

而秦宇神色平淡,看向溫霸,道:“溫道友,我是被逼無奈方才動的手,光天化日有人將我朋友從酒樓貴賓房中趕出,還扇了他一個耳光,李某看不過意,想為朋友討回公道,卻不想這楊周毅表面上和和氣氣,但在臨走之時,竟突然發難,想至我於死地,若非我實力不錯,早已慘死,此事發生在溫家酒樓之中,還請溫道友為我做主。”

荀天岷等人皆是愕然,沒想到秦宇秦宇三言兩語便將責任推的乾乾淨淨,但楊周毅城府極深,哪裡會讓秦宇如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貴賓房的事,我並不知情,但在我宴請朋友時,當我的面,斬我朋友雙臂,憑這一點,你還想活著走出去?”楊周毅冰冷說道。

尋常,他的話不多,但絕對是心狠手辣兇狠之輩,他不問秦宇是怎麼死,但只要秦宇死,便足以。

“原因我不去追究,現在拆了我溫家的酒樓,就要給我溫家一個交代,都跟我走一趟吧。”溫霸淡漠說道。

“等等!就算有什麼交代就在這裡說,就算要賠償,也可以在這裡談。!”這時,祁有龍突然焦急的大聲說道。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住在星星上的你

沙洲優黃

蟲族?不,那是我雌君

秋遲言說

滅世災星拐王爺

一落

快穿之一朝翻身成為女帝

囡團

芫檀夢

夏霧亓

全職法師薪火計劃

兩條魚尾的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