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哪裡,一個人若想獲得尊重,唯有依靠身份和實力,但在某個程度,身份比實力更重要,這在大魔天裡更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就如王牧,他的身份比起尋常人而言,是尊貴無比的,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緊咬不放的原因,在他看來,他要玩死秦宇,不費吹灰之力,就算秦宇實力非凡,又如何?大魔天裡從不缺乏天才。

但冠以哭老人弟子之名,任何人想動秦宇都要掂量一番。

原本,瞿永生本是想放棄秦宇,可自從知曉秦宇的身份後,瞿永生就開始後悔了,所以想方設法的嘗試拉攏秦宇。

秦宇自然知曉瞿永生的用意,不過,他也不會拒絕,甚至是求之不得,有瞿永生,他能更清楚的瞭解天罡塔,以及不死印的事。

在秦宇點頭後,瞿永生、楊山、白麒三人便從人群中走出,來到了秦宇身邊,雖然只有數個時辰的相隔,但瞿永生、楊山、白麒三人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路來,他們聽了太多人對秦宇的議論,也察覺到了諸多人都在注視著秦宇。

而且,哭老人弟子這一身份,給了他們太大的壓力。

“老五,你藏的真深啊。”瞿永生蒼白的臉孔帶著和善笑容,嘆息說道,而楊山和白麒跟在後面,目光灼灼的望著秦宇,眼中依舊有著震驚、驚歎以及一絲嫉妒和羨慕。

秦宇神態依舊,淡然道:“沒什麼隱瞞不隱瞞的,這次宴會是帝王貘家召開的?”

帝王貘家,正是和帝王雷家齊名,昔日大魔旗下兩大帝君之一的貘天帝餘脈,和帝王雷家隱世不出不同,帝王貘家常年行走在大魔天各家族之間,大有股大魔天的第一家族的架勢,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

因為,貘家的姓正是大魔貘燹欽賜的姓,而大魔被鎮壓,貘家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大魔貘燹的代言人。

“正是,而且還是三十六天罡之一的貘錦繡親自召集。”瞿永生目露期盼,他的目標是三十六天罡之一,若能從貘錦繡那裡得到些有關天罡塔之事,是再好不過的了。

秦宇目光微閃,三十六天罡?當初羅清月曾說過,這代天罡只有兩位,也就是說這貘錦繡乃其中之一了。

“哪時開始?”秦宇道。

“還有三日。”瞿永生回答。

秦宇點頭,沉吟片刻,道:“不知永珍印碑在哪?”,秦宇打算這幾日去看看永珍印碑,看看能否從上面得到些手印。

“在天魔外城的西部。我們帶你去。”瞿永生道。

“多謝老大,你跟老二先去忙,就讓老三帶我去吧。”秦宇回絕道,瞿永生的目的他心裡有數,無疑是想拉攏,但秦宇對瞿永生並沒多少好感,但也沒必要得罪,反倒白麒讓秦宇覺得可以深交。

瞿永生眼眸深處拂過一縷驚喜,秦宇的那聲老大,讓他渾身舒坦,加之他本就想四處走動,秦宇的話也趁了他的意,點頭道:“好,就讓老三帶你去吧。”

和瞿永生、楊山告別後,在白麒的帶領下,前往西部的永珍印碑。

一路上,白麒極力保持冷靜,可秦宇的沉默又讓他心生忐忑,仔細回想這一年裡,似乎並沒有得罪秦宇,這才鬆了口氣。

約莫半個時辰後,兩人到達了天魔外城的西部廣場,永珍印碑正坐落於此,到達之時,整個廣場裡早就人山人海,諸多人盤坐在廣場之上,神識籠罩廣場中心的永珍印碑,參悟著手印。

“這永珍印碑輪廓了丹田印、掌印、苦海印、不死印?”秦宇看著黑壓壓一片的人群,不僅詫異說道,秦宇還沒有真正和大魔天修士一戰,也不知道手印威力如何。

白麒詫異的看了眼秦宇,永珍印碑應該是每一位大魔天修士都應該瞭解的,不過,白麒也沒多想,回答道:“是啊,丹田印、掌印、苦海印、不死印在大魔天裡統稱為大魔印,傳聞永珍印碑乃大魔貘燹在無盡虛空裡得到,這永珍印碑裡包容永珍,蘊含著完整而神秘的手印!”

“無盡虛空?”秦宇心中一動,直視著坐落在廣場中心的石碑,這石碑高約三丈,體型龐大而渾厚,宛如蘊含鎮壓天地之力,石碑之上沒有複雜的手印、道紋,有的是密密麻麻的劍痕,似乎是遭受了無數強者的狂攻,看起來飽經滄桑,充滿歲月氣息。

“據古籍記載,無盡虛空乃洪荒時期的戰場,蘊含著頂級造化和傳承,此時看來並非空穴來風。”秦宇自語,昔日在仙武界時就聽到了諸多有關無盡虛空的傳聞。

那時,秦宇就夢想著有朝一日能踏足無盡虛空,奈何造化弄人。

“不對,赤霄曾說過這試煉之地乃王青在無盡虛空所得,而這無盡虛空在仙武界之初就存在,追根朔源可追溯到洪荒時期,而從諸天道宗被滅來看,這塊界之碎片應該是在太初時期形成,也就是說,大魔貘燹逃到了無盡虛空後被睚眥先祖鎮壓在這界之碎片裡,又在太古時期被王青得到?”

“應該如此了。”

看著永珍印碑,秦宇腦海裡突然浮現了獸葬之地被鎮壓的魔血,也不知和這永珍印碑又沒有關聯。

思來想去,毫無思緒,秦宇只得將思緒壓下,在廣場外圍盤坐下來,神識擴散,將中心的永珍印碑籠罩。

神識緩慢滲透永珍印碑之中。

“奇怪了!”秦宇神識進入永珍印碑裡,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難道是因為掌印並非是自己激發的緣故?”秦宇不甘心的仔細感受起來。

半日後。

秦宇睜開了雙眼,依舊一無所獲,沉吟許久,秦宇緩慢起身,繞過盤坐的人群,朝著石碑走去。

白麒疑惑的看著秦宇,但並沒有出聲,但眼中帶著駭然之色,特別是看到秦宇閒庭漫步般走向石碑,越發震驚。

“咦?”秦宇驚詫的掃過整個廣場,他驚詫的發現,越靠近石碑的修士,修為就越高,到石碑十丈之內的,皆是須發皆白的老者,從他們散發的氣息來看,竟都是道境強者。

“難不成這裡這石碑還有規矩?修為低的只能在廣場外圍?”秦宇心道,他發現石碑方圓三丈之內空無一人,而五丈之內只有數位老者,幾乎是越往廣場外圍人就越多。

沉吟片刻,秦宇也不敢冒然靠近石碑,便盤坐下來,再次嘗試著感悟。

秦宇不知,廣場外圍的白麒已經滿臉駭然,瞪著秦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身子顫抖著,喃喃自語“十丈,他竟能靠近石碑十丈!!怎麼可能!”

這永珍印碑自古就坐落於此,別看這永珍印碑看起來普普通通,但其中蘊含著極其恐怖的神秘力量。

整個廣場佔地方圓三百丈。而尋常人都只能在百丈之外感悟永珍印碑,越靠近,那股莫名的力量就越強,那力量也並非是威壓,而是……說不清,道不明,按白麒自己的感受來說,就是越靠近石碑,步伐就越難以踏出,就算抬起步伐,也無法落下!

傳聞,只有對手印參悟到極致,方可接近永珍印碑。

自古以來,唯有大魔貘燹才能觸控到永珍印碑。

可秦宇輕而易舉的跑到了十丈之內,令白麒難以置信。

不僅是白麒,就連其他盤坐感悟的修士紛紛睜開了雙眼,而幾名離永珍印碑很近的數名老者,也睜開了雙眼驚疑的看向秦宇。

秦宇並沒有察覺到四周人的目光,繼續擴散神識籠罩著石碑。

又過了一日時間,秦宇依舊沒有感受到什麼,內心越發不解,睜開雙眼,望著充斥著歲月氣息的石碑,緩慢站起,繼續前進。

當秦宇到達五丈之內時,徒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充斥在身體四周,令其步伐難以邁出。

秦宇皺眉,疑惑的看了眼盤坐在前方,離永珍印碑約莫兩丈左右的佝僂老者,沉吟片刻,秦宇奮力邁開了步伐,在秦宇強行前進時,他右手掌心的手印綻放著微弱的青銅光芒。

四丈。

三丈!

當秦宇踏入了三丈之內時,盤坐在永珍印碑五丈之內的兩名老者瞪開了雙眼,難以置信的望著吃力前進的秦宇。

“怎麼可能!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他的掌印參悟到了極高程度?不可能,就算是道王都無法做到啊。他不過靈嬰境的修為,如何能做到?難道是因為哭老人的緣故?”白麒看著緩慢前進的秦宇,內心的震驚難以平息!

在第三日,秦宇氣喘吁吁的踏入了永珍印碑兩丈之內,一股莫名的感覺讓秦宇心驚肉跳,這感覺倒不是威壓,而是感覺有股呼喚從這永珍印碑中傳出,秦宇能清晰的察覺,這呼喚並非是呼喚自己,而是右手掌印。

也就是說,那魔血跟著永珍印碑很可能有著某種聯絡…回想那恐怖的魔血,秦宇內心驚懼不在前進,盯著永珍印碑,猶豫了許久後,秦宇打消了繼續前進的念頭。

而那盤坐在永珍印碑最近的佝僂老者猛地瞪開了雙眼,神色驚駭的看向一旁的秦宇。

似乎察覺到老者的目光,秦宇微微側頭,臉色發紅,和老者對視了半刻後,才疑惑道;“前輩…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不允許靠近石碑嗎?”說著,秦宇轉過頭去,卻看到遠處的白麒滿臉駭然的望著自己,在其身邊,還有瞿永生、楊山二人。

“三日已經到了?”秦宇眉頭一皺,算下時間,不知不覺竟已經過去了三日,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永珍印碑,便轉身離開。

等七十二地煞挑戰賽之後再來一探究竟那呼喚聲怎麼回事,現在,先去參加貘家的宴會,瞭解天罡塔的事再說吧。

與此同時,在天魔內城山頂,一名融入了天地,彷彿和歲月同在的老者緩慢的睜開了雙眼,渾濁的雙眼眺望前方雲海,怔怔發神,那古井無波的雙眼看不出絲毫的波瀾。

而在大魔天某郡萬丈地底之下,迴盪著飄渺之音:“怎麼…可能!!!他……是誰?”

與此同時。

大魔天某個雷池,一道猙獰龍頭髮出了一聲咆哮,聲音如九天雷鳴,似能撼動天地……

在大魔天最凶煞之地,一雙烏黑如墨般的雙眸隱約浮現…彷彿能看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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