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一直在騙她!

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出任何一句實話!

如若不是帝皇瑞獸剛剛不慎叫破了這個混蛋的身份,她還不知道要被對方繼續瞞多久!

羞惱的捶了捶面前這個大混蛋,一時間,小舞也說不出來自己心中究竟是“悲”多一些、還是“喜”多一些...

當然,從整體來看,小舞覺得還算得上是一件喜事。

和上一個欺騙她的唐三相比;這個大壞蛋的手段雖然過激了些、性格偏激,但無論是他的所作所為、還是和她一樣化形魂獸的身份,都比唐三那個卑鄙小人要可信的多!

雖然這個大壞蛋也是個大騙子,上來就騙她,說日後取環;但從目前所站的角度回過頭來看,更像是一種惡意的調侃。

都是魂獸化形,對方有必要過來奪取她的魂環嗎?

可以!

但沒用這個必要!

一頭十萬年柔骨兔的魂環,小舞自認為在對方的眼裡算不上什麼珍貴的東西。

畢竟...

這玩意對方並不是沒有。

甚至目前就已經凝聚了出來。

這也從側面解釋了對方的魂環為什麼年限都那麼高。

若是陸淵化形前的修為達到了百萬年魂獸...

小舞覺得,第一個魂環恐怕就是十萬年的魂環!

人類魂師界中的最佳魂環配比,對於化形魂獸來講並不是通用的。

只不過...

沒有那個渡劫成功的魂獸願意化形!

只有渡劫失敗、僥倖未死,亦或是自知自身的實力達不到渡劫的水準,這些魂獸才會迫於無奈的選擇化形,嘗試在短短几十年內成功走上另一條路——以人類之軀獲得神位!

至於說:為什麼一見面、對方就能看出她的身份,而她卻無法反過來看穿對方的身份...

小舞猜測,大機率和雙方血脈品質上的差距有關。

柔骨兔本身就不是非常強大的魂獸。

血脈的品質自然也很普通。

別的不說,哪怕和泰坦巨猿比較,都要略遜一籌。

而能和泰坦巨猿相提並論的天青牛蟒...

雖然走的也是龍族的道路,但天青牛蟒還算不上純血龍族。

因此,她和對方在血脈上的差距可見一斑!

不過...

在整個星斗大森林裡,純血龍都沒有幾隻;至於能夠化形的,自然就更少了。

好在小舞清楚,除了十萬年化形這條路之外,大多數十萬年魂獸還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其一:渡劫。

其二:吃化形草。

天無絕人之路。

只要想找方法,肯定就能找到方法!

在獸族中,上位魂獸對於下位魂獸的壓制力很強。

一頭萬年的純血龍,哪怕是一隻十萬年的柔骨兔也不敢以下犯上去攻擊其!

先天血脈上的壓制力只是一部分原因。

主要的原因還是:十萬年的柔骨兔很有可能打不過萬年的純血龍...

嗯。

聽起來很離譜。

但事實確實就是這樣。

站在全體獸族頂峰之上的純血龍族,可不是隻靠著血脈的強大來管控下面的眾多魂獸;而是靠著自身強大的實力、硬生生逼得眾多魂獸臣服!

不過,一代代下來,這種殘酷的事實也被慢慢的淡化掉了...

但純血龍極強的戰力可沒有退步!

只不過生育率減少倒是真的...

綜合上述原因,她無法看穿這個大壞蛋的身份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

想著想著,小舞竟然偷偷樂了起來。

抱著傻樂的小舞沉默了片刻,陸淵擁了擁小舞,說道:

“可以麼?”

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

再說了,這種事真論起來,他也算不上吃虧。

至於說...

這樣做會導致劇情發生不可逆的變化...

屁!

他都穿越了,還考慮劇情?

若是真考慮劇情,當年他也不至於耍小聰明想要偷天換日拿走入學名額!

若是真考慮劇情,當初他也不會揍唐三下狠手!

若是真考慮劇情,他也不會特意去落日森林尋找冰火兩儀眼!

劇情是什麼?

在經歷過慘痛的教訓後,陸淵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所有穿越者:

劇情就是一團亂成團的毛線!

要麼選擇置身事外,不插手...

要麼,一旦插手,隨之而來的就是數不盡的麻煩!

因為這個原本穩定的劇情中,已經插入了他這個變數!

不過,雖然劇情已經亂了,但有些事情終究不能肆意妄為。

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心裡要有一杆秤。

聽見面前這個大壞蛋的詢問,小舞下意識抿了抿嘴唇,冰冰涼涼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嘴唇,在她蒼白的臉色上多少點綴了一下。

“當然可以...”

“大壞蛋...”

玉臂主動纏繞了上來,輕輕抱住陸淵的脖頸;懷中佳人緊張的閉上了雙眼,如麝如蘭且不穩定的氣息伴隨著話語輕輕吐出,睫毛輕輕顫抖著,似乎象徵著心中的不安和激動...

見此一幕,本身就刻意壓著衝動的陸淵再也無法抑制住了。

懷中佳人這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

再不衝動...

陸淵估計會懷疑自己不是正常人...

揮手間,一個巨大的睡袋憑空出現。

抱著懷中的佳人,陸淵一個閃身就鑽了進去,然後從裡面把鎖鏈拉好。

輕輕撕開外包裝,看著裡面如同白玉一般的產品,陸淵的手微微顫抖,帶著幾分貪婪、從頭到腳的撫摸著這個獨屬於自己的產品,頭一次有了幾分小心翼翼的意味。

不怕別人笑話。

兩世為人,他還是第一次親身上陣...

經驗不一定是實踐所得,但實踐一定能得到經驗。

...

...

...

狂風暴雨過後,就是風平浪靜。

深呼吸,然後緩緩吐出。

抱著懷中柔若無骨、傷勢痊癒、容光煥發、精疲力竭已經睡著了的小兔子,陸淵也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殊不知,睡袋的外面,一隻皮卡丘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呆的看著眼前睡袋的拉鍊口處,傷心的淚水順著毛髮滑落到地上。

小爪子用力的捂住嘴巴,韋德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可謂是:見者流淚,聞者傷心...

韋德哭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才幾天啊!

他竟然又被偷家了!

上回是狐狸偷家、這回是兔子偷家...

你們一個個的,能不能講講武德?

知道當面偷家會對他造成多麼大的心裡傷害嗎?

再說了,這種行為無疑是對他極端的羞辱!

任何生物都是有佔有慾的。

屬於他的人類大個子...被梅開二度,當面搶走,這種殘酷的事實,嚴重的粉碎掉了韋德僅有的且驕傲的佔有慾。

也難怪他哭的撕心裂肺。

換任何一個魂獸來,恐怕都要哭的撕心裂肺...

我拖家帶口來追隨你,結果反手你就不愛我了...

太傷鼠心了!!!

陸淵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之中,傷到了自家寵物那顆幼小脆弱的心靈。

當然,哪怕是知道了,恐怕陸淵也會選擇先安撫住懷中小兔子的心靈,才會再安撫韋德的心靈。

世間安有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再說了...

你一頭公的皮卡丘,拿什麼和一頭粉嫩的小兔子相比?

沉沉的睡去。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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