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一家子炮灰
幾個社會青年一下子全都站起來了, 他們只知道做豆腐花的這個小孩兒有兩把刷子，今天看看居然是個茬子？
“啥意思？”
他們不知道訂出去是啥意思，這就要動手。
周圍的人也跟著圍攏過來, 這些人一大部分都是在這裡吃飯的顧客，他們一看就知道這是有人故意來找茬。
不用問了, 肯定是裴彥惹著人了 , 裴彥家生意太好, 擋了別人的財路了。
隔壁不遠處的王二毛, 正饒有興致的看著這邊的情況。
不就是一個憨貨還有一個小孩兒開的鋪子嗎？稍微收拾一下, 不就好了？
“走！咱也看熱鬧去！”
王二毛興致勃勃的看熱鬧去。
裴彥家的鋪子這時候正鬧著呢, 裡面這五六個年輕人正在裡面拍桌子。
“你不賣豆花，你幹什麼呢？”
趙隊長扒拉開人群：“怎麼了？這是？”
這個人名叫徐軍，剛剛從拘留所出來不長時間。
趙隊長 ：“站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你們說說為啥在這裡鬧？”
“難怪讓著要吃豆花？就這？”
周圍的人鬨堂大笑，趙隊長臉色不好看，起身就要追那幾個人。
徐軍：“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回去吧！哪來回哪兒去？不賣豆花你來幹啥？滾！”
趙隊長：“幹啥，你們這是？”
“都是熟人啊？”
魏軍從地上慌亂地爬起來的時候從兜子裡掉出一小撮東西，腳步沒停把腿就跑了。
魏軍這些人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該說啥了。
趙隊長心裡氣悶，但也不急在這時，回去之後趕緊處理這些人。
這不是下班了嗎？他們過來吃個午飯。
剛出來這不又見面了嗎？
“那一塊兒吃吧！”
眼尖的群眾看見了：“這是啥呀？”
他說著趕緊跑，後面那個幾個兄弟也都撒丫子。
裡面五六個鬧事的青年, 見到趙隊長頓時愣住了, 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裴彥趕緊攔住他，人都已經走了，追起來費勁不說，而且，他們也沒有犯什麼大錯，頂多教育一下又放出來，得罪這種人得不償失，讓他們知道怕就行了。
有人好奇地開啟看了一下，噁心的差點吐了，都是一些活蟲子之類的東西。
這幾個人鬧得正歡的時候，人群外面來了幾個人。
知道裴彥生意好，也沒想到好成這樣, 人山人海的。
裴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趙隊長：“是啊！你們也過來吃豆花的？”
徐軍這些人趕緊想要溜走。
這豆花味道真絕。
趙隊長已經答應裴彥過來吃豆花。
跟他一起來的幾個隊員，三口五口就喝了一碗，這味道簡直絕了，想收都收不住。
趙隊長帶著幾個隊友找了個座位。
“趙隊長這是您的豆腐花，您嚐嚐啥味兒。”
“嘖嘖……這啥玩意兒？”
進來的是趙隊長和他的隊員。
趙隊長認出徐剛之後, 那幾個社會青年也都慌了。
他們一來，嚇了一跳。
趙隊長一邊喝一邊讚歎道。
其實他們早上起來忙到現在，肚子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喝上這豆花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
他們往外衝的時候，正好碰上外面看熱鬧的王二毛，這些人跑得急，撞了一個結結實實。
徐軍這幾個人馬上喜笑顏開：“隊長好，，隊長好，咋這麼巧呢？您也過來吃豆花呢？”
徐軍這些人頓時傻眼了, 站著也不是, 坐著也不是, 剛剛裴彥已經跟他們說了, 不想賣給他們豆腐花。
趙隊長：“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兒？”
帶頭鬧事的男青年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趙隊長，怎麼是您呀？”
本來他們手裡沒有多少錢，今天恐怕是要超支了。
“你們家是兩毛錢一碗是吧？”
有的隊員已經考慮自己兜裡的錢夠不夠了。
裴彥：兩毛錢一碗，買一碗送一碗。“
這些派出所同志這才長出一口氣，這樣的話，他們兜子裡的錢還夠。
他們每人拿出兩毛錢，然後讓裴彥再給他們一個人盛一碗。
裴彥接了錢，又給他們每個人盛了一碗，然後拿著他們的錢到隔壁王大哥那裡買了一些包子回來，每個人都給他們上了兩個包子。
王隊長和隊員們都愣住了。
這咋回事兒？還帶賣包子的？
裴彥道：“說好了豆花我是請客的，這些包子是從隔壁買的。”
每人兩個包子。
這哪行？王隊長連忙拒絕。
裴彥：“我就是請隊長喝碗豆花，不至於犯錯誤吧？”
王隊長不再說什麼。
兩個包子，兩碗豆花，讓這幫隊員們喝的飽飽的。
王隊長：“你們家的豆花味道沒得說。“
隊員們也覺得今天這一趟來對了，臨走每人偷偷給裴彥放了兩毛錢。
隊長道：“這小孩兒真是賊精賊精的，以後能幹大事兒。”
等人走了之後，裴大年才過來問裴彥：“你咋認識派出所的同志的？”
裴彥：“不認識，就是昨天到派出所去了一趟。”
裴大年頓時明白咋回事了。
他們在這裡開鋪子，肯定會有人找麻煩，這次趙隊長他們過來吃豆花，看那些人還敢不敢過來搗亂？
收拾完東西，父子兩個準備回家，裴彥轉身盯著王二毛家的鋪子。
裴大年：“你看啥呢？”
裴彥：“沒啥。”
就是看看他們心虛不心虛。
裴大年照常拉著架子車，裴彥在後面跟著，回來的時候父子兩個買了幾個大蘋果，還買了兩斤豬肉，兩棵白菜，還有給苗蘭買的一塊頭巾。
裴彥覺得上了年紀的女人，應該喜歡灰色的或者是藍色的，但是裴大年執意要買紅色的，他說好不容易買一回，當然是要賣顏色鮮亮的。
家裡的生活條件直線拉高，東子和豆包吃慣了好東西，現在見了豬肉也沒有那麼激動，不跟以前一樣恨不得生豬肉也能啃兩口，看見誰家豬跑出來，他們兩個都恨不得追上去啃豬屁股。
裴大年說買肉回來了，小孩子們都沒湊上來，各自玩耍去了。
裴大年：……
這在以前，不到過年看不見個肉沫沫，這兩個孩們饞得很。
“你看看這兩個小東西，這才吃了幾天飽飯？”
裴大年罵罵咧咧地。
裴彥覺得很正常。
誰家孩子不這樣？這是好事兒，要是天天跟餓死鬼託生的一樣多嚇人，這說明他們肚子裡有油水了。
裴大年不會做飯，裴彥一個孩子做點飯還可以，但是要包餃子就不行了，雖然他也能幹，但是好像太能幹了，容易掉馬甲。
所以這一塊肉送到苗蘭那兒去了，連同著那一塊紅頭巾。
裴彥：“奶，我爸爸說了，這塊肉讓您包餃子，咱們一家犒勞犒勞，這塊頭巾是給您買的，您看看喜歡不喜歡？”
一塊紅頭巾。
苗蘭看到頭巾不由得笑道：“你爸爸咋想的？咋給我買紅頭巾？我結婚那會兒都沒戴過紅頭巾。”
這話不假，那會兒啥玩意兒沒有，連個紅顏色都找不著，就頭上紮了個紅皮筋，戴了一朵紅花，就算是新娘了，下會兒弄了一個紅圍巾。
“我戴上之後不得變老妖精了？”
裴老栓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他倒是沒覺得兒子給苗蘭買紅圍巾有啥不對，他也覺得紅圍巾好看，喜慶，花一樣的錢，誰不願意買一個喜慶的？
這麼一想還挺好。
苗蘭趕緊讓裴老栓幫忙添鍋燒水，一家人包餃子。
裴彥和裴大年賣豆花取得成功，這是大喜事兒。
全家吃一頓熱氣騰騰的餃子，慶祝一下是應該的。
東子和豆包這兩個小東西，吃飯挺斯文，倒是沒有狼吞虎嚥那樣兒了。
生活條件好了，孩子們也沒有嘴饞。
他們剛把最後一個餃子嚥下肚兒，紅霞來了，她隔著院牆就聞見苗蘭這邊有香味兒，果不其然，裴大年父子全在這裡。
紅霞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一家人吃餃子呢？”
一聽這話就是不高興了。
苗蘭也沒有瞞著：“是你大哥賣豆花辛苦，割了兩斤肉回來，借我們家的鍋，吃了一頓飯。”
本來那菜和肉都是裴大年拿回來的，這話說得一點都沒有毛病。
紅霞的臉色才好了一點，她也知道肯定是裴大年買回來的肉，要不然苗蘭上哪兒弄肉去？
“大哥不說不掙錢嗎？”
苗蘭：“確實不掙啥錢，但是無利不起早，掙點辛苦錢還是有的。”
紅霞有些嫉妒了，她這幾天就在琢磨，裴大年肯定是賺錢了，要不然傻子才天天起早貪黑的往鎮上跑。
“我也想問問大哥，大哥是咋做得豆腐花，我們家閒下來，也跟著賣豆花。”
嚯！口氣道不下。
她也要跟著賣豆花。
裴彥之所以豆花做得那麼好，是因為他從系統裡，買了百味廚神的書，裡面有各種名各樣的民間祖傳秘方，紅霞一句話就想把裴彥的成果拿走。
苗蘭：“那我可不知道，你要是太爺爺的手藝，那你就問你公爹，你公爹要是知道肯定都能告訴你，至於你大哥家，人家怎麼做豆腐花的，那你就去問你大哥，他能告訴你，你就做。”
要不怎麼說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呢？手藝這玩意兒不能教，你看紅霞壓根也沒有把祖傳秘方當回事兒，要不然也不會張口就要。
裴二年雖然性情柔和，但是紅霞不是省油的燈，真要是讓她掌握了秘方，估計就能把裴彥父子趕走。
紅霞這個人她還不知道嗎？那是個事事處處比人強，事事處處站高枝兒的人。
裴彥父子跟紅霞比，一點勝算都沒有。
這事兒苗蘭做不了主，那還得看看裴彥家父子怎麼想的。
裴大年吃完了，正在愣神，等到紅霞跟他說話，他才知道這裡面還有他的事兒。
紅霞：“大哥你說說咋樣？”
裴大年：“……”
啥事兒？
紅霞見他裝傻馬上道：“就是做豆花的事兒，我跟你二弟也想著做豆花，要不然咱們一起做？或者你跟你弟弟說說咋做。”
說的輕飄飄的，一點都不當一回事兒一般。
裴大年：“那你問咱爸啊？他知道該怎麼樣做。”
紅霞馬上就不高興了：“咱爸哪兒知道？咱爸以前不是說賠過幾次嗎？他那技術那行？”
這話就有意思了。
紅霞兩口子想做生意，害怕賠錢，這哪行啊？
誰要是教他們做生意，只能掙錢，賠了還不行，誰有這麼大把握，只能掙不能陪？
裴大年可不傻：“咱爸技術不行，那我們技術就更不行了，就是出去混口飯吃，那能掙什麼錢？”
他說完就不理會紅霞這一茬。
紅霞給氣得扭頭就走。
她果然來找裴老栓了。
裴老栓也害怕呀，誰願意給紅霞叫什麼技術，成功了，紅霞不感謝他，要是失敗了怕惹上麻煩。
裴老栓：“我可沒技術，你爺爺交給我的那點東西，老二都知道，你去問他吧。”
裴老栓說完就走了。
紅霞這回真氣壞了，轉身就往家走。
一進門就看見裴二栓在炕上躺著。
“你跟你大哥可是一個媽生得嗎？你大哥現在都做起小買賣來了，你看看你！你去跟你大哥說，你也要做豆花。”
裴二年蹭地一下從炕上坐起來：“咱爸做豆腐的技術我都知道，做出來就那味兒，沒啥稀奇的。”
“可是你大哥做豆花賣錢了。”
“買啥錢？大哥說沒賣多少錢。”
“你聽他的？他每天買那麼多豆花，他能不掙錢？你看看裴家那三個孩子，幾天的時間長得白白嫩嫩的，都快趕上咱們家的裴徵和玉秀了。”
裴徵現在都要上二年級了，長得虎頭虎腦很好看，但是眼看著裴彥家三兄弟也漸漸長開了，跟他們家裴徵長得差不多了。
裴二年：“你又知道啥了？他們家孩子長得胖那不是挺好嗎？“
紅霞：“你知道人家吃的啥，咱家吃的啥？我都問東子了，他們天天吃油條果子。”
裴二年：………
這時候正好裴徵從外面進來，聽了這話，摔門簾子回了他那屋。
人家裴彥家裡吃油條果子，他們家頓頓吃雜糧，這差到啥地方去了。
裴二年有點不相信。
紅霞：“你要是不信，你去問東子，人家不但吃油條還吃水煎包，還吃餃子，你大哥今天又買了一塊肉回來，他們家今天吃的餃子裡全是肉。”
裴二年：……
“我去問問大哥去。”
他說完出了門。
外面場院裡東子和豆包正拿著糖根村裡的小夥伴兒頂拐玩兒。
不用問了一看東子和豆包小的那個樣兒，小臉油光錚亮就知道他們的伙食不錯。
東子還把糖分給小夥伴兒，要知道那是糖塊兒啊，村裡人很少能買得起的。
裴二年心裡有點生氣，他大哥居然不答應他，怎麼了？怕他搶生意？
“大哥！大哥在屋裡嗎？”
裴大年正在遠離擦石磨呢。
“老二你有啥事兒？”
裴二年：“大哥，我想跟你學豆腐花。”
裴大年一看弟弟非要幹這個行，便道：“我也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這是你侄兒裴彥學來的。”
裴二年壓根就不信。
裴彥那麼小的孩子，他哪能知道。
裴二年：“你不說就不說吧。”
他說完賭氣走了。
裴大年：……
他說的是實話，二年咋不信呢？大約是一開始說自己不掙錢，老二生氣了吧？
裴彥：“他生氣又怎麼樣？他生氣我就能把秘方給他？你知道秘方的重要性嗎？哪家做生意每個秘方？沒有秘方就等於沒了命，再者說了他就是拿走了，也不念你的好。”
裴大年想想是這個道理。
反正他都說了，秘方在裴彥哪裡，裴二年不信，他也沒有辦法。
裴大年贊同裴彥的話。又回到年下，生意越忙。
裴彥和裴大年恨不得連軸轉，他們自己家的豆子賣完之後，又在村裡買了不少豆子。
這時候村裡人才發現裴彥是真的賺錢了。
“難怪裴家的幾個孩子一天比一天水靈，我才發現裴大年是發財了呀？”
“我也是個眼瞎的，我聽說裴彥在鎮上賣豆花都出名了，那豆花味道一絕。”
“不行，哪天咱們也去嘗一嘗。”眾人全都竊竊私語。
裴大年家想不出名也不行。
原本是一個光棍帶著三個男娃，一家子光棍命，現在可不一樣了，讓村裡人這麼一說，頓時有種王老五的感覺。
“大年！聽說你們在鎮上市場那邊賣豆腐花生意不錯呀？”
“真沒想到你們家裴彥還是個做生意的好材料！”
村裡人見了裴大年也跟以前不一樣，以前走個對面有可能不說話，現在隔著多遠打招呼。
裴大年早就得了裴彥的教訓，一點不敢張揚。
“沒有，沒有，就是混口飯吃，家裡那點黃豆不賣出去，也沒啥用。”
不論誰問他，他都是這一套。
村裡人：“你們看了沒有？裴大年出息了！”
“哎！都說人家裴大年不中用，你們看看這孩子不錯呀！”
裴大年心裡更是喜滋滋的，誰不希望自己在村裡人面前揚眉吐氣呀？
但是他家是高興了，裴二年那邊對他們很有意見。
這不，他跟裴二年走了個面對面，裴二年也沒有叫他一聲哥，裴大年頓時有點臉面掛不住。
裴大年：“二年你咋這樣？是不是你媳婦又跟你說啥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知道秘方，秘方都是裴彥收著的，再者說了，他手裡的秘方就是咱家老爺子知道的那些，你不也知道嗎？”
裴二年很很瞪他一眼：“你不想告訴我就明說，說這些幹啥？裴彥就一個小孩子，他能只知道啥？你呀！你就是害怕我搶你生意！”
他說完憤憤地走了。
裴大年：“……”
本來是好事兒，反倒是弄得家庭不和睦了。
裴彥騎著一輛腳踏車從鎮上回來，小短腿兒將將能夠著腳蹬子，他一進村，就被村裡這些人圍住，問這問那。
裴彥多聰明，啥話能說，啥話不能說章口就來。
他車把上掛著兩隻雞，還有成包的果子和□□花，隔著多遠香噴噴的。
村裡人有錢的人少，很少見到這東西。
等裴彥走了之後，他們才道：“看見了沒有？人家裴彥家居然能吃得起糖果子□□花，車把上掛了整整兩隻雞，兩隻雞呀！”
“嘖嘖……我們家半年沒見過葷腥了。”
這句話讓大家找到了共同話題。
啥日子呀？天天吃雞！誰家有錢吃肉？
“看來裴彥家是真的掙了錢了，咱們到時候真該嘗一嘗他家的豆腐花。”
眾人咬牙切齒的發恨，這些裴彥都不知道，他也不關心，他還是要回家把雞油煉出來做臊子。
他騎著車子正好到家門口，就看見裴大年和裴二年不歡而散。
要知道裴彥現在個頭不高，他把車座子放到最低，雙腿才勉強夠用，。
他從車上下來，裴大年就是一愣。
“你從哪兒買的腳踏車？”
裴彥：“買的。”
裴大年頓時眼前一黑。
買的？
這玩意兒說買就買？他們村就連村長家都沒有，裴彥就敢買。
裴彥“我天天要買肉，買材料用著方便嘛！”
其實他的腿還不夠長，騎著車子有些費勁，可是也沒有啥辦法，這年月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要是能有更簡便的方法，他才不想用這玩意兒呢。
“咋了？剛剛我二叔跟你發脾氣了？”
裴彥大老遠就看見裴二年氣哼哼的樣子，他就知道是為了秘方的事兒。
裴大年有苦說不出。
“行了！咱們回家。”
父子兩個回到家，裴大年就把裴二年要秘方的事兒說了。
裴彥：“爸爸咱家要是捱餓，我二叔能把糧食拿出來救咱們嗎”
當然不能，裴大年當年去借糧，不也碰了一鼻子灰？
他或許施捨給他們一兩頓飯，但是也就僅此而已，裴二年是絕對不會把自家的糧食分給他們吃的。
想清楚這個問題就簡單了，秘方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不能隨便給人。
裴大年一看裴彥這個樣子，就知道兒子啥意思了，所以也不在說話。
裴彥：“今天晚上燉雞吃。”
生意做成功了，該吃就吃，要不然白辛苦了，他自從穿過來之後總覺得嘴巴里一點味道都沒有吃啥都不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