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被拋棄的知青
蔣大年和蘇勤茹也愣住了。
“裴彥做飯？”
蔣大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活了這大半輩子，可是從來沒有下過廚房。
蔣萍：“嗯！家裡燉雞都是他做，他燉雞燉得爛糊好吃。”
她話語裡滿滿的都是誇讚。
蔣大年：……
蔣大年心情複雜, 好像他這一輩子都沒有人這麼誇讚過他。
裴彥從裡面出來洗乾淨了手：“爸媽你們等一會兒，燉雞要燉得爛糊一點才好吃。”
蔣大年機械的點點頭。
蘇瑤心裡酸得難受, 她到底差在什麼地方了？
這孩子也太乖巧了吧？
蔣大年都想把兩個孩子抱過來好好看看，尤其是那小家樂的模樣跟蔣萍小時候的眉眼很像。
他跟蘇瑤還在冷戰中，當然不會那麼尊重他的父母。
“爸爸我餓了。”
她有的東西似乎蔣萍都有了, 蔣萍擁有的東西可能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了 , 就比如說像裴彥這樣的男人。
這時候兩個小娃娃幫著蔣萍把碗筷端過來。
連蔣大年這樣的粗人都不由得懷念過去, 可見這兩個孩子真的是太可愛了。
“你買了這裡的房子？看著不錯。”
吃過飯聊了一些閒話，周凱開車過來了。
蔣大年和蘇勤茹一下被兩個乖巧的小娃娃給萌住了。
周凱說話的時候瞥了一眼裴彥，他似乎沒有想到裴彥能買得起這裡。
又過了一會兒火候差不多了, 裴彥找了一個大鐵盆把雞肉盛出來。
蘇勤茹嘆了口氣：“這事兒以後再說吧，你以後別隨便使喚周凱，人家不情願。”
要是裴彥是他的男人那該多好？
蘇瑤心底裡想了多少次了, 以前只是想著報復周凱現在不是，她是真的有點後悔了。
蘇勤茹吃完之後擦了擦眼淚；“你爸爸十多年沒下廚房，你看看人家裴彥飯菜做的多好！我看啊，就是同人不同命，還是蔣萍有福氣。”
蘇瑤：……
大鍋燉肉，灶房裡香氣四溢，濃郁的雞肉味兒把人的食慾全都勾起來了，妞妞和家樂兩個人扒著門框往裡面看。
“爸爸什麼時候吃飯啊？”
周凱現在在機關上班，單位給他配了一輛車，周凱平時的時候都開著車子出門相當的有門面。
蘇勤茹雖然是後媽，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蔣萍命好。
蔣大年也發現蘇瑤哪裡不對, 趕緊打圓場：“都像！都像！吃飯。”
說話的時候，裴彥又把炒好的紅燒肉端上來，搭配上白米飯這頓飯算是十分豐盛了。
蘇瑤驕傲的自尊心瞬間碎裂。
你說人跟人能比嗎？
裴彥不想搭理他，他也知道周凱和蘇瑤才是這個世界的男主女主，所以只是應付過去就了事了，能不接觸最好不要接觸。
他以前都沒有仔細看看這兩個孩子，現在這麼一看心底受到了觸動。
真好！
裴彥笑著摸摸他們的頭；“一會兒就好了, 吃飯的時候讓你們外公外婆先吃, 不能沒有禮貌。”
蘇瑤知道她媽說那話啥意思，就是覺著自己不如蔣萍了唄？她心裡的難受勁兒一浪高過一浪，要是別人這樣想，她能不當一回兒，關鍵是現在她親媽也這樣想。
“外公吃，外婆吃。”
兩個小娃娃也不知有沒有聽懂都乖巧的點點頭。
蘇瑤：“哪裡像了？不像, 這兩個孩子更像他爸爸的樣子, 一點不像蔣萍。”
熱氣騰騰的一大盆雞肉放在桌子上，雞肉香味兒隨著蒸騰的熱氣四處溢散。
看看裴彥對蔣萍和孩子們的態度, 再看看周凱對自己的態度, 蘇瑤引以為傲的富裕生活簡直不值一提。
“這兩個孩子跟萍萍小時候很像啊。”
她是感慨呀，她嫁給蔣大年，蔣大年啥活也不幹，找她過來也不過是想讓她伺候他，蘇瑤也沒好哪裡去，找了個周凱，也是啥活都不幹，還在外面找別的女人，你看看人家蔣萍，人家蔣萍過的啥日子？人家蔣萍就能等著吃現成的。
蔣大年嘆息道。
趕緊讓蘇瑤把嘴堵上。
周凱看完之後把蔣大年和蘇勤茹送回家，到家門口把人扔下就走。
蔣大年一開始覺得男人做飯肯定不好吃，沒想到吃到嘴裡之後才發覺自己想錯了，怪不得蔣萍說裴彥的手藝好呢。
蔣大年和蘇勤茹兩個人是真餓了，聞到這麼誘人的香氣, 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直叫。
蘇勤茹：“你別說了！你們兩個鬧成這樣，人家肯把我們這把老骨頭接回來就不錯了，扔哪兒不一樣啊！”
只有自己的姑娘在姑爺面前沒有分量，姑爺也不會樂意給岳丈家出力，蘇勤茹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不糊塗，她比蘇瑤看得出輕重緩急。
蘇瑤……
她該怎麼辦呢？怎麼處理跟周凱之間的關係，湊合在一起過日子就太噁心，要是不能湊合的話就得離婚，離婚對女方傷害很大，男方基本上沒有影響……
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蔣萍和裴彥也要準備去學校報道。
本來他們就是提前過來的，買完房子安頓好生活正好就到開學的時間。
家裡兩個孩子成了問題，老大妞妞已經四歲可以送到學校周邊的幼兒園，至於家樂……裴彥不放心交給陌生人照顧，這時候外公以前的老管家的兒子找上門，說他媳婦在家閒著沒事兒可以給幫忙照顧。
還是他外公以前給人家施恩，雖然外公已經不在了，但是人家還念他老人家的恩情。
裴彥是不會讓人白幫忙的，關鍵是老管家的兒子很可信，把孩子交給他們夫妻，裴彥和蔣萍都放心。
想到這裡裴彥乾脆讓他們搬過來一起住。
家裡的房間很多，多兩個人住一點都沒有問題。
老管家姓張，他兒子叫張宏發，媳婦叫巧芳，大家都喊她芳嫂。
芳嫂幹活麻利，很淳樸善良的一個人，她比張宏發小了五六歲，不過兩口最看起來十分和睦。
“你把孩子交給我，你就放心，保準給你照顧的好好地。”
裴彥和蔣萍都沒有把他們當外人：“謝謝芳嫂。”
芳嫂感慨道：“我以前我在老先生家裡做事，他總是念叨你母親和你………”
很多人都以為裴彥這批知青可能回不來了，這樣想的人不在少數，誰都沒想到裴彥不但回來了，還回來的那麼強勢。
說到外公裴彥也很傷感，如果沒有外公的支援，他母親的日子還要艱難的多，他老人家真的為他們做了很多事情，裴彥來的時候自己去了外公墓地，替原主上了一炷香。
芳嫂：“不說了不說了，你們好好讀書，先生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開學之後裴彥進入清華學習。
這年月很少有顏色鮮亮的衣服，到處灰濛濛的一片，就在這一片灰色中出現一道青松翠竹般的身影。
從他來學校報到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人們眼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他長得太出挑了，那個頭，那模樣，那樣挺拔的腰身，就只靜靜地站在那裡，鶴立雞群般的存在。
“同學你是哪個班的？”
“同學你很眼熟，我以前在哪兒見過你？”
“同學你以前是不是燕京大學的？”
裴彥只能對著他們笑笑。
同學們眼中無不閃過豔羨之色，但是能考上華清大學的都是有實力的人，他們也不會在外貌上太過關注，很快校園裡就平靜下來，開始自己的學習生涯。
很快同學們就發現裴彥不光是長相英俊帥氣出類拔萃，在學習上也遠遠地甩開同班級的其他人，用一騎絕塵形容一點不過分。
除了豔羨，同學們找不出對裴彥的其他形容。
私下裡有很多女生打聽裴彥。
和裴彥關係好的同學趕緊讓她們打住。
“你們就別想了，人家裴彥結婚了，我都見過嫂子了，嫂子是醫大的。”
眾人唏噓不已，從這之後在沒有說過這個話題。
裴彥和蔣萍兩個人都不用住校，他們買的房子離學校不太遠，上學養娃一點不耽誤，家裡還有張管家和芳嫂夫妻兩個給他們準備熱飯熱湯，小日子過的十分滋潤。
他們這種條件，都是一般人不敢想的。
放學之後夫妻兩個兩個順便把家樂從幼兒園接出來，蔣萍就把學校裡的事情都跟裴彥說一說，裴彥時不時，給點意見，一切都看著那麼淡然美好。
沒想到第二天蔣大年就給蔣萍捎信兒讓她回家一趟。
蔣大年單位同事家的女兒正好跟蔣萍一個學校，那個女生還不忘囑咐一句：“蔣萍你爸讓你回去一趟，好像你家出啥事了。”
第二天正好是週六，蔣萍和裴彥商量了一下，兩個人再回去一趟，這次不帶孩子。
芳嫂熱情道：“你們放心去吧，孩子就交給我。”
兩個孩子也願意跟著芳嫂玩兒，就這麼說定了。
知道家裡肯定出事了，兩個人也沒有耽擱。
果然一進家門，就感覺到哪裡不對。
蔣萍和裴彥到的時候，蔣大年和蘇勤茹正坐在屋裡唉聲嘆氣。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蔣萍急切地問道。
蘇勤茹指了指屋裡：“你問問你姐姐，你問她咋回事兒？”
這會兒蘇勤茹捂著胸口，都快犯心臟病了。
這種事情裴彥作為外男是不能參與，只能閃在一邊，當一個背景板。
蔣萍也不樂意摻和這事兒，她以為家裡有人生病了，才急忙過來，原來是蘇瑤出事了。
蘇瑤聽見動靜，一挑簾子從裡面出來了。
“你們來幹嘛？”
蔣萍：……
裴彥:……
他們才不想來呢，要知道是她的事兒，誰願意過來？
既然來了蔣萍總要說一句，“你跟姐夫鬧矛盾了？”
姐夫？
蘇瑤一聽這兩個字兒情緒馬上跟著跟著崩塌了。
“我要跟周凱離婚！嗚嗚嗚……”
蘇瑤說著哭了起來。
蘇勤茹惱怒道：“你哭啥？讓你說說以後咋辦，你要是真想離婚吃虧的可是你。”
她說的也沒有錯，這年月人們思想保守，真要是離婚，人們更傾向笑話女人。
所以離婚對女人很不友好。
過來人，誰不知道這個道理？蘇勤茹的意思是讓她忍了。
蘇瑤道：“那不行，他想把那個小崽子結婚來讓我養著，上我們家的戶口，那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答應。”
蘇勤茹：“不行也得行！你要是離婚了，哪個男人能要你？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沒孩子，你想找個啥樣的？”
她們說著又鬧起來。
蘇勤茹想讓她捏著鼻子把這事兒認了，誰知道蘇瑤說什麼都不同意。
“這婚離定了，誰愛過誰過，反正我不過了。”
蘇瑤賭氣摔門就走。
要是以前，她還能看在錢的份上裝裝樣子，現在不行了，看著蔣萍和裴彥兩個人日子過得那麼好。
她不甘心！憑啥蔣萍和裴彥都能考上好學校，裴彥對蔣萍那麼好，還不花心，她這裡啥都沒有，丈夫還出去給她弄出一個私生子？說什麼，她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她引以為傲的那點虛榮心一點都沒剩下。
蔣萍和裴彥也不能說什麼，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只能勸勸蔣大年和蘇勤茹想開一點。
蔣萍現在才知道蘇勤茹對誰都是一碗水端平，對她這個繼女是這樣，對蘇瑤那個親閨女也是那樣，她就是那麼冷靜理智自私的一種人，只做對自己有利的，沒利的事兒說什麼也不能幹。
比如說離婚這件事兒，蘇勤茹預感到離婚會吃虧，所以她堅決不準蘇瑤離婚。
蔣萍忽然想通了很多事兒，其實蘇勤茹這人還是很不錯的，總之她是一視同仁，為子女們著想，不論是繼女還是親閨女，都沒有區別。
蘇勤茹擦了擦眼淚：“行了！我不該叫萍萍和裴彥過來，這不是沒有辦法了嗎？”
蔣大年道：“隨她去吧！咱們也管不了。”
蔣萍好又勸了一會兒，順便在家裡做了飯，吃了飯之後兩個人就回來了。
蔣萍：“你說周凱到底想幹啥？他跟蘇瑤還沒離婚呢，他就在外面生孩子？他怎麼能這樣？”
裴彥也覺得周凱這事兒確實做的太缺德，這樣對女方傷害多大？不過原劇情裡女方為了面子忍了，而且把那個孩子養大，她的結局的確是比她的妹妹蔣萍好太多。
那現在為什麼不能忍了？
不過那些都跟裴彥沒什麼關係了。
幾天過後，裴彥就聽到訊息說蘇瑤鬧到周凱的工作單位去了，把周凱乾的事兒全都擺在領導的辦公桌上。
周凱工作的地方整個都亂套了。
這年月民風保守，很少能有出格的事兒發生，周凱這事兒一出，瞬間炸碎了所有人的三觀。
“幹部還能幹這事兒？這得好好查查。”
“這是作風不正啊！這搞破鞋的咋當上幹部的？”
“這事兒有沒有人管啊！”
咋可能沒有人管？周凱當天就被上面的領導給停職了。
可想而知這事兒鬧得多大？
周凱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事兒能捅到領導哪兒去，更沒想到，他能被停職。
女人都是愛臉的，就蘇瑤那個愛慕虛榮的樣子，她能幹出這種事來，連臉面都不要了？周凱差一點憋死。
“蘇瑤你瘋了！”
蘇瑤：“我瘋了，是你逼得！你在外面還有個小雜種，你把他弄出來給大夥兒看看！大家夥兒給我評理，他還想把那個小雜種寫到我家的戶口本上，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眾人一聽：“呦都有孩子了？這還要不要臉呀？”
周凱……
他被蘇瑤從裡到外拔了個乾乾淨淨，就像是脫光了被人展覽一樣。
他在外面養私|生子，那蘇瑤呢？蘇瑤給裴彥那幾封信……
他不能說，他要說出來就多一頂綠帽子，男人唯一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離婚！必須離！
沒過幾天蘇瑤和周凱去了民政局，兩個人一拍兩散。
蔣萍和裴彥不得以又回了一趟蔣家。
離婚可是大事兒，不管怎麼說蔣萍和裴彥兩個人都要過來走一趟。
可是蔣萍啥話都不能說。
她說什麼都不對，她要說離得好，蘇瑤就會說她看笑話，說她故意顯擺，蔣萍要說不該離，蘇瑤就會說她站著說話不腰疼，所以咋說都不對。
來的時候裴彥都已經跟蔣萍商量好了，蔣萍啥話都不敢說。
蔣萍啥話都沒有說，所以躲過一劫，蘇勤茹沒有躲過去，她就說了幾句，蘇瑤把這些帽子都扣她頭上了。
蘇勤茹叫苦不迭：“我不管你這些破事了，不讓你離你非離，我也不管你了。”
不離也不行了，周凱那邊都臭了。
勤茹哀嘆一聲：“幸虧你妹妹過的好，要是你倆都一樣了，我和你爸爸還不如早點死了。”
蘇勤茹現在想開了，繼女也是閨女，也比蘇瑤這種能氣死她的閨女好。
蘇瑤：“……”
她啥時候落得這樣的評價了？她在父母的眼中已經到這地步了嗎？她以前可是什麼都比蔣萍好的，爸媽都把她當做驕傲，現在……
蔣萍和裴彥兩個人一聲不吭只顧了吃菜，蘇勤茹今天特意做了紅燒肉嗎，都便宜了蔣萍兩口子了。
蘇勤茹：“你們兩個好好過，可不能想你大姐一樣，真要是那樣我跟你爸就沒有活路了。”
蘇瑤：“爸爸你也說句話，不能讓我媽這麼糟踐我，我離婚哪能怪我嗎？那還不是周凱欺人太甚。”
她在這個家的地位居然不如蔣萍了？啥時候，她被蔣萍比下去了？蘇瑤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爸！你說句話！”
以前蔣大年最喜歡她，甚至超過蔣萍。
蔣大年：“行了！你都把周凱搞臭了，你消停點吧！”
蘇瑤：……
蘇瑤當時沒想那麼多，本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周凱肯定好不了。
原來蘇瑤和周凱這一對在蔣大年和蘇勤茹的眼中那可是最般配的，沒想到就這？
蔣萍和裴彥吃完飯之後趕緊離開，多一秒都不能留。
回到家之後蔣萍長出一口氣。
實在不想回蔣家，太難了！
裴彥道：“現在大姐離婚了，咱們要承擔起養老人的責任了。”
蔣萍：“我知道。”
那是另一回事了，現在趕緊清理清理腦子。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蔣萍靠在椅背上睡著了，裴彥趕緊把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
孩子們吵著叫媽媽，裴彥把孩子叫到一邊哄著他們睡覺。
兩個小寶兒趴在裴彥的懷裡乖乖的閉著眼睛睡覺，兩個小寶兒，把人的心都要萌化了。
蘇瑤那邊的事兒，蔣萍和裴彥能躲就躲能閃就閃，最好連面兒都不見，有那個時間不如好好帶娃。
這天裴彥上學剛到學校門口就被周凱攔住了。
幾天的時間不見，周凱鬍子拉碴的，頭髮也都豎起來，整個人都小了好幾圈，看上去好不悽慘。
“你們一家人都知道她要把我搞臭了？”
現在不用搞，已經很臭了，頂風臭八百里。
裴彥；……
他不明白，周凱明明是自己把自己弄臭了，這會兒還有臉面找別人的麻煩？
周凱的眉頭越發皺的死緊。
“蘇瑤離婚跟你有關係？”
畢竟自己以前乾的那些事兒周瑤是知道的，而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沒有跟他鬧過，蘇瑤這個人貪慕虛榮，最愛的就是面子，要不是突然受到了影響，她是不會離婚的，而且還鬧到了單位。
這這是想把黑鍋往裴彥身上扣。
其實他分析的很有道理，要不是因為裴彥和蔣萍，蘇瑤也不能把他弄得那麼臭。
畢竟妻子要想把丈夫弄臭了，隨便拿出一點東西，他就跑不了。
但是推測總歸是推測，他也證實不了，唯一的證據就是那些表白信，但是一旦拿出來，周凱的尊嚴也就沒有了。
他現在都已經臭成這樣了，但是絕對不能多一頂綠帽子，這是周凱最後的體面。
裴彥：“那是你們兩口子自己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跟旁人有什麼關係？”
周凱：“……”
這時候有同學喊裴彥，裴彥應了一聲：“我要上課去了。”
周凱還想說什麼，裴彥連理都沒理，轉身就走。
“裴彥！”
周凱氣得血氣上湧，他沒想到經過了那麼多年，裴彥還是那樣高傲清冷，跟他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以前仰望裴彥，現在裴彥依舊壓他一頭。
裴彥：我要是你，就馬上閉嘴，想想自己幹了些什麼，而不是跑這裡來給別人扣帽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