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嫵就知道系統會這麼說，她其實已做出了決定，“我想試一下。系統，你說選哪個平臺好？”
近兩年出來的直播平臺太多了，倒閉的也不少，有的一時風頭很盛，沒兩個月竟然倒閉了。
“關橙直播。”
起了做直播的想法，程嫵檢視了好多家的直播平臺，關橙直播不是最大的直播平臺，看排名在前十里。
“系統，為什麼選這個平臺？”
“臺品還行。”妉華查了下，跟平行世界一樣，關橙直播屬於姜氏旗下，負責人是姜氏的第三代繼承人，姜妍。
妉華在平行世界時，跟姜妍熟識。但平行世界的姜妍跟這個世界的是兩個人，妉華沒想去認識這個世界姜妍。
她只是從客觀的角度，認為關橙直播不錯。
從資料上看，姜氏旗下產品的質量跟口碑都過關。
此外，姜氏做了許多沒加以宣傳的慈善，雖然主要目的是為了給體弱的姜妍積福，但這事論跡不論心，事實上幫助了許多急需幫助的人。
姜妍成為直播平臺的負責人後，對平臺進行了洗牌，剔除了那些想搞擦邊球的主播，平臺風氣較好，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直播內容。
所在平臺風氣不好的話，主播的名聲會被帶累。
程嫵相信系統的選擇，“那就選關橙直播了。”
她看到評論裡有人調侃說，關橙直播是清水衙門，意思是關橙直播在一堆靠著低俗內容博人眼球的直播平臺裡，屬於一股清流。
其實說清水衙門誇張了，關橙直播裡也有一些賣大力丸式的主播。
所以，什麼都是對比出來的。
程嫵在關橙直播平臺註冊了一個直播間。
她又在網上購買了直播必用的裝置，存款更加可憐。
程嫵吃飯都不香了，深怕哪天連房租都交不上，她就真無家可歸了。
直播什麼內容，程嫵想好了。
她知道自己的短板——不善於跟人交談，少量的互動可以，讓她不停地說說說，她是做不來的。
她並不喜歡唱歌跳舞，當初是陳霏硬拉著她進了演藝培訓班，後來，也是陳霏說娛樂圈掙錢多，拉著她一起參加了選秀大賽。
籤進玉良天公司後，公司見她在唱跳方面實在潛力不大，不管是出於什麼考量，公司給她的資源都是演戲方面的。
直播什麼她能自己做主，所以排除了唱唱跳跳。
她想好了，就直播她每天學習的一些東西好了，比如寫寫書法，畫會畫，練習一下刻章——天知道系統為什麼讓她學習刻章。
最近系統空間的課程裡又多了樣彈琵琶，等她練的差不多了，也能當作一個直播內容。
程嫵跟系統羅列著直播條目，“作題……好像不太行，有人會喜歡在直播間裡看人刷五三真題嗎。
直播畫符更不行了，到時候再給以宣揚迷信的理由給封了。
系統，我能直播修煉嗎？”
其實最後一句才是程嫵最想問的。
“外功可以，內功不行。”
程嫵問，“為什麼內功不行？”
“你想讓其他女子修煉了提升武力值，這是行不通的。你服了洗髓丹，又有人指導，才能修煉的這麼快，普通人修煉三五年都不見得能修煉出內力。”
妉華早洞悉了程嫵的想法。程嫵從兩次被混混堵著的女孩身上，感同身受，所以想讓所有的女子都跟她一樣，能提升個人武力值。
平行世界裡是姜妍，這個世界裡是程嫵，都起了同樣的念頭。
不過，平行世界的姜妍最後成功了，由多方面的因素促成，很重要的一點是平行世界的科技發展的較快，姜妍的做法順應了社會關係朝著更平等的方向變化的大勢。
這個世界跟平行世界有一些區別，程嫵不會成功。
讓程嫵試試也無妨，她正好看看這個世界的天道，跟平行世界相比，發生了什麼樣的偏轉。
平行世界是朝著科技世界發展的，而這個世界，程嫵修煉出的內力偏向於玄靈力，興源閣裡的有真正法器，妉華不知道這個世界會朝著哪個方向演化了。
未知的，才是有趣的。
妉華想看到結果。
“說的是。光是記那些穴位經脈，已經很難了，沒有指導再修煉出差子來就不好了。”
程嫵懊惱地輕輕錘了下自己的頭一下，“我這腦子還是需要多錘鍊錘鍊，總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
“也不是完全不行。”妉華說道，既然程嫵願意做，那她促成一下，“基礎武學較為複雜，不適合群體教學。我有另外一種功法，只能女子學，而且，修煉了最多練不成，不會煉出差子。”
妉華說的是蘊生功，蘊生功這個功法，比基礎武學還有普適性，在許多世界都適用。
在紫瓏界時，她發現了蘊生功的一個特殊處，那就是，修煉蘊生功的人多了，會形成一種特殊的信仰之力，像是龍氣世界裡的龍氣。
信仰之力是本源力量的一種，妉華權且叫它蘊生本源。
除了紫瓏界，妉華還沒在其他世界看到有蘊生本源聚成，有姜妍推行蘊生功的平行世界也沒能。
程嫵好奇，“還有女子功法？那我煉了基礎武學還能煉其他的？”
“能修煉。”
妉華把蘊生功傳給了程嫵。
……
一切準備妥當後，程嫵便開始了直播。
點開裝置後，程嫵緊張地盯著螢幕。
過了好一會，觀眾數還是零。
程嫵想到了剛一開播會出現無人問津的情況，沒有失望。
她早準備好了直播內容，練字。
沒有人她用不著說話，練習書法、直播兩不誤。
她在專門寫字的時候，直播間的觀眾數從零變成了1。
“？這個主播沒開美顏？”
“程嫵的直播間？真是那個程嫵？”
直播間重又變成了零。
一會，直播間一下子擁進了五個觀眾。
“真是程嫵，她還會書法。”
“程嫵怎麼跑到這裡做個小主播了，被封殺了吧。”
“難道就是直播寫書法嗎，真無聊。”
“我不懂書法，不過，看著程嫵寫的很好看，應該不錯吧。”
“喂，主播，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