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運動帽的覺醒者以為他是覺醒者,就有了權威了,有了能管束他人的權力。

一嗓子把局面給搞亂,沒一點自覺,想用自己臆想中的權威來指揮他人,讓後車退出給他讓出道。

誰知沒幾個鳥他的。

這類人,得到哪怕雞毛那麼大的權威,都能拿來當令箭,比真拿著令箭的人還把自己當根蔥。

見他覺醒者的身份,竟然在這裡不好使了,沒人聽他的。

他氣不過,開著車想撞出去,造成了一系列的撞車,他的車翻了,還撞歪了一輛貨車,把路給卡的死死的。

這是導致很多人棄車的原因。

這個覺醒者的異能顯然不強,不然以這人自認有“權威”的尿性,早使出異能對付不聽他話的人了。

翻了車後,運動帽跟平頭男子只能棄車,隨大流的往橋的方向跑。

兩人想搶車,跟妉華幫著把橋面給弄通暢有關。

看到路通了,當時就有人往回跑,想回去開車。

有人往回跑,還喊著“前面路通了”,本是好意的提醒。

運動帽跟平頭男子聽到了,但他們的車翻了,那一帶都是棄車,不翻車也開不出來。

而且回去的距離太遠了。

妉華這邊除了那個逆行別住妉華的車子車頭的小轎車,都很有秩序。

他們看到了駕駛座沒人的妉華的車。

見裡面只有兩個小孩子,兩人打起了搶車的主意。

妉華敢把兩個孩子留在車子,她自有能保護兩個孩子的能力。

但這兩個人的人性之惡,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人在馬上性命不保時,為了活命做出了搶車的行為,妉華還能理解一下,這兩個人不是這種情況。

普通人只能用眼看到個黑色巨獸般的黑色光暈輾壓過來,而黑色光暈在不斷的擴大,視覺衝擊力非常強,讓人感覺下一刻就會壓到自己身上,誰不慌亂。

運動帽是覺醒者,能感應到黑色光暈的移動速度實際上不算快,足夠讓他跑出危險區域。

但他不想自己用雙腳跑,打起了別人車的主意。

其他車上的人不是年富力強就是人多,他們不敢動手,看到妉華的車上只有兩個小孩,馬上動手搶。

但從這兩個人敢在眾目睽睽下敢放出惡來的行為上,也說明當前人心浮動,等世界發生更大的鉅變後,不知道人心會變成什麼樣。

礙於在其他車的行車記錄儀下,妉華對這兩個人夠客氣了,只扔了出去,沒下死手。

妉華把人扔出去後,肖安肖寧已經開啟了車鎖,她上到了車上,打著火。

耽誤這一會的工夫,前面的大貨車已經晃動著往前開了。

妉華開車跟上,順利的過了橋。

跟在妉華後面的車只有十來輛,離橋遠的車早掉頭了,其餘的車子不得不棄掉。

棄了車往這個方向跑的人都跑過了橋,他們回頭看黑色光暈還沒過來,時間還充裕的樣子,又有點後悔沒想辦法把車給倒騰出來。

但誰也不會傻到再回去開車去。

……

在棄車的路段成了無人區域後,有一個人從樹林裡跑出來,跑向了黑色光暈。

這個是範洪亮,此時他的識海里,靈魂在尖叫。

他不想死!

可他指揮不動自己的腿,他的腿不受控地迎著黑光跑,恐懼佔滿了他的整個大腦。

他非常後悔,後悔沒有早點把肖嵐給解決掉,他早知道肖嵐不是個肯乖乖服管的,他怎麼沒想到肖嵐有可能會覺醒呢。

他後悔那天晚上不該回家,應該讓鐵哥自己動手,哪怕錢要少點。

肖嵐!他詛咒她不得好死!

啊啊啊啊啊——

他的視野裡全是黑色了,他的尖叫只響徹在識海里。

……

過了橋後,妉華已沒了危險感,她開車的速度放慢了下來,讓開了路,讓後面火急火燎的車超到前面去了。

在看到了範洪亮進入了黑色光暈範圍,瞬間被切割了成了無數塊、最後成了飛沫後,她身上一輕,是原主留下的怨氣散去了。

她原打算讓範洪亮經受原主遭受過的同樣次數的虐打,但她察看了範洪亮的記憶後,改變了主意。

被她打一頓後,範洪亮沒一點後悔打了原主,反而是心裡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快意:原來臉被打腫這麼疼,他讓肖嵐疼了那麼多次,太爽了。

對於這種人,還是讓他早點死吧,多活一會都是浪費了糧食。

在開出一段距離後,後面傳來一陣的巨響。

妉華把車停在了路邊,回頭看去。

黑色光暈不再移動了。

巨響是橋斷裂到水裡的聲響。

黑色光暈移動到了離橋不遠的地方,一半的橋面進入了它的切割範圍,被絞的稀碎,另一半也不可能完好,斷裂成了幾半砸落到了水裡。

逃生出來的許多人跟妉華一樣駐足看著,心裡無不慶幸。

如果沒逃過來,他們死的只剩下渣了。

妉華慶幸她趕路趕的及時,晚上一陣子,她可能只能退回去另找其他的路了,不知要繞多少公里的路。

……

在幾百公里外的一個村子裡,突然從一家的院子裡傳出一道淒厲的尖叫聲。

讓左鄰右舍嚇一跳後,都煩的不行。

這尖叫不是一次兩次了,誰知道一個小小的孩子,怎麼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

尖叫聲一起,接著是一聲厲喝,“別叫了!再叫打死你。”

田秋玲舉著一根竹條,朝著發出尖叫的小女孩抽去,“我叫你叫。”

竹條軟,抽人不容易抽壞,但抽到身上會非常疼。

女孩反射性地抱著頭,尖叫聲驟停。

田秋玲不解恨似的,多抽了兩下,“要知道你是這種德行的死丫頭,倒找錢都不要你。”

小女孩抱頭坐在地上,竹條抽在她的背上,聲音很響。

田秋玲不想把人打壞了,提著竹條回到了屋裡。

從屋角竄出一個七八歲瘦猴一樣的男孩,他在屋角看著小女孩捱打,樂的猴樣的臉上張著大嘴更像猴了,他來到小女孩跟著,拍著手笑,“哈哈哈,捱打了吧,一點不長記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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