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洲為女朋友出頭,“溫小姐,不如拿出來讓大家看看,若不是,我代採喻向你賠禮道歉。”

方採喻心裡一陣暖意。看書時她就喜歡男二對所愛之人全心的包容庇護。

“對啊,拿出來看看。”

“是你的你怕什麼,方姐姐又不會硬搶你的。”

剛才方採喻的那一番話引來了不少人,本來以為方採喻又犯了大小姐脾氣,過來一看原來是另一回事。

看多數人都站在她這邊,方採喻通體舒暢。

系統暗中給方採喻叫好,不愧是主神選中的散魂,這攪事的能力就是強。

溫佳蓉不想也不行,她也看到了,方採喻出示的照片裡的項鍊除了是個黑繩結,其他的跟她的項飾都不一樣。

這麼多人她也不好從領子里拉出來讓人看,只得解了下來,拿在了手上,“這是我父母留下的一個念想,跟方小姐丟的沒有任何關係。”

跟方採喻照片上的項飾除了都用黑繩結成的,其他的地方只能說毫不相關。

“的確不是同一件東西。”

“看來是個誤會。”

在眾人以為方採喻會道歉時,只聽方採喻驚呼了下,“呀!我認得這個玉鳥頭,是失蹤的那個小女孩脖子上戴著的,怎麼跑到溫小姐這裡來了?你們看,就是這個。”

她在手機上翻了下,找出了尋人啟示上何喬曦的照片。

方採喻沒少盯著何喬曦這事,手機裡有不少何喬曦的資料。

在場的人誰不看不出方採喻是在故意針對溫佳蓉,但大家都當作不知道,看熱鬧是正門。

“什麼失蹤?這小女孩是誰?”

“那個毀容媽媽的女兒,前段時間失蹤又找到的。”

有人拿上機上網搜,有人讓方採喻把照片傳給自己。

溫佳蓉臉色發白。她最是知道這個玉飾之前屬於誰,可這是別人送給她的,她跟小女孩失蹤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人,這些人,等她成了真正的巫祝,會讓這些人,這些人,付出代價。

她記住了拿看小偷的眼光看她的人都是誰,以後別想求到她頭上!

聽到訊息的邱成俊中斷了重要的商務會談趕了過來,見自己的女朋友被眾人圍在中間,他過去輕輕攬住了溫佳蓉的肩,關切地問道,“佳蓉,你沒事嗎。”

溫佳蓉擠出一個笑來,“我沒事。是方小姐對我有些誤會。”

看到溫佳蓉的強顏歡笑,邱成俊心疼的同時,更加厭惡方採喻了,“方採喻,你還有完沒完。”

顧司洲冷下臉,“邱總,不瞭解事情的原委不要輕易下結論。再說,採喻是我的女朋友,邱總怕是沒有資格說這話吧。”

方採喻笑吟吟道,“我懷疑溫小姐戴的繩結項飾是贓物,如果溫小姐說不出來源的話,不如報警吧。”

她早看邱成俊不順眼了,把原主害的那麼慘。

突然眾人眼前一黑。

也不是全黑,正巧開啟手機的螢幕是亮著的。

很快都反應過來了,這裡停電了。

“怎麼會停電?”

“哈哈,太可笑了,這種地方竟然能停電。”

是可笑,這種高階場所用電早考慮到意外線路故障問題,走的是多個線路,不是像過去拉個電閘就能全停的。

可事實擺在這裡,所有的燈光都滅了。

“我的項鍊不見了!”

這話剛落音,大廳重又亮了起來。

溫佳蓉舉著空手,滿臉的不可思議。

眾人都是一愣,隨即陰謀論了,有人費這麼大力就是為了偷東西,各自檢查了下自己身上的物品,都在,那就是為了偷走這件項飾了。

原本都沒看上眼這件項飾,現在對這個件項飾起了興趣了,想著是不是自己先找到,然後找人鑑定一下再說還不還。

“不是我,我可沒拿。”方採喻心裡樂的很,故意舉起雙手,並晃了下手中的手機,“東西丟了,報警吧。”

報警後,她得當個好市民幫溫佳蓉說說上面玉鳥頭的事。

“不用了。”溫佳蓉心頭在滴血,卻只能輕輕揭過,“只是件紀念物品,不值多少錢,報警也沒有用。”

她感應過了,項飾已不在這個樓裡,報警也沒辦法從這裡搜出來。

而且上面的玉鳥頭是個把柄,她無比後悔把東西拿出來了,她垂下眼皮不讓自己的真實想法流露出來。

她以前只把方採喻當笑話,看著方採喻自己作死,只沒想到她竟被這樣一個沒腦子的笑話陰了一把!

她不會放過方採喻。

“我們走吧。”邱成俊攬緊了溫佳蓉。

“嗯。”溫佳蓉低下頭應道。

邱成俊臨走前看了方採喻一眼,透出的陰冷讓方採喻心猛的一突。

她突然想到,玉鳥頭是誰給溫佳蓉的?

難道是邱成俊?

方採喻的腦子一下子轉過圈來。

原主對家裡人說想嫁給邱成俊的時候,原主爸爸是很反對的,說邱成俊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不然一個公司剛起來不久的新貴,憑什麼一下子進到了上流圈子裡。

讓原主不要離邱成俊太近,原主不聽,原主爸爸為原主的行為買了單,讓給了邱成俊很多利益。

原主爸爸為什麼會忌憚邱成俊。

對,是忌憚。

方採喻頓起一身冷汗。

……

荒野地的荒草長的更高更密。

半中午,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陽光耀眼,平時少有人來的荒野地更沒人來了。

若有人從半空往下看,會看到一個奇異的景象。

一個不大的小女孩,穿著格子呢的裙裝,揹著一個小揹包,不緊不慢地往荒野地的中間走去。

她的後面跟著一連串不同物種的動物。

“喵喵喵。”

“汪汪汪。”

“嘰嘰嘰。”

先頭軍是三隻貓狗,一隻灰狸花,一隻橘貓,狗是一隻土黃色的土狗,三隻都是流浪動物。

妉華劃拉開掛著裙子的草枝。

她對衣服的樣式沒好惡,但穿裙子著實不方便。

可原主的衣服從春夏到秋大都是裙裝,在家裡經濟狀況沒有大的改善的情況下,她沒向喬菲萍提出買新衣服的要求。

“汪汪汪。”土狗跑過來用牙去咬旁邊的草枝,是想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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