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類人,妉華不會跟他們論理。

她上前一掌把刁秀菊給打暈了。

刁秀菊撲到在了地上。

妉華在空間裡找了下,把從靈異世界得到的王族魂晶拿了出來。

正如妉華所想,魂晶在這個世界適用,魂晶一被她拿在手上就往她的手掌裡鑽。

“想搶?”

妉華是對從屋頂橫樑上倒掛著的一個遊魂說的。

這個遊魂是跟著刁秀菊進來的,她感應到了陰氣,因為對她沒有妨礙,她沒有理會。

魂晶對遊魂太有吸引力了,遊魂的手伸的長長的過來搶了。

妉華怎麼能讓遊魂搶走。

她稍放下了精神力,遊魂飛速地縮回了手。

等魂晶完全糅合進她的體內後,妉華開啟了陰陽眼。

這下方便了,少用精神力能省不少的能量。

她看向屋頂,遊魂這會縮在橫樑的一角,瑟瑟發抖。

“你,下來。”

遊魂不想下來,可對方的氣息太恐怖了。

他順著牆溜了下來,舉著雙手,“大師,我沒幹過壞事。”

這個遊魂看著是個二十多歲的男性,穿的是當下的衣服,死了應該沒多久,他的魂體上較為乾淨,沒有孽債血氣。

“你叫什麼名字。”

遊魂答道,“我叫陳衛權。我是三年前死的。”

“你一直在這一帶?知道盧建永藏東西的地方嗎。”

“知道知道,我帶大師去找。”

妉華看他一眼,“看來,你是知道我不是原來的姚琴了。”

“……是。姚琴的氣息跟大師不一樣。”陳衛權手舉的更高了,“大師,我不會說出去的。”

“走吧。”

“是是,大師。那我先過去了,東西在盧建永的房間裡。”

外面是大太陽,陳衛權沒辦法從門口真帶路,他先穿牆到了盧家。

盧家大門沒鎖,妉華走了進去。

盧家的兩間房都隔成了內外間。

一間是盧建永住內間外間是個待客吃飯的地方,另一間的內間是刁秀菊住,外間盧建永的三個兒子住。

盧建永的三個兒子,老大八歲,老二老三是雙胞胎,今年六歲。

相比於姚家,盧家住的擠多了。

隨著三個兒子的長大,再跟刁秀菊住一個房間就不合適了,所以刁秀菊跟盧建永才這麼著急地圖謀姚家的錢跟房子。

“盧建永在他屋裡挖了一個地洞,錢跟秘密的東西都藏在裡面。”

盧建永住的內間上了鎖。

這種掛鎖很容易開,妉華從頭上拔下鐵絲髮夾,撥弄了幾個鎖眼,開啟了鎖。

“在這裡,桌子底下,用那個木箱子壓著的。”陳衛權指著桌子底下的。

這幾年生活好了,許多家,包括姚家都整修了下房子,鋪上了水泥地面,盧家還是原先的磚地。

盧建永是在毛巾廠開運輸車的,這個木箱子是修車用的大工具箱,裡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扳手、鏍絲刀、舊零件之類的東西。

妉華挪開工具箱,能看出下方的磚較為鬆動。

她卻沒有去動磚頭,而是在工具箱的底下摸了下,輕輕一拉,從工具箱底拉下了一個暗格來。

陳衛權縮到了牆邊,“不是我不想說,是我還沒來得及說。”

妉華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這類遊魂的話最不可信,只要按她說的做事就行。

暗格裡放的才是她想找的東西,是盧建永跟姚琴以及田二東籤的借款協議。

姚琴再傻也不可能盧建永一說她就把錢拿給盧建永了,是盧建永說有個用錢生錢的門路,說他跟田二東準備買輛貨車自己跑長途貨運,要向她借錢。

說只借一萬兩千塊,不是白借,等一年後給她比銀行高兩倍的利息。

姚琴想著她跟盧建永都結婚了,盧建永不會騙她,就借了。

為了取信於姚琴,盧建永把田二東找來,三人當面簽了個一式三份的借款協議,還都按了手印,一人手裡一份。

姚琴手裡的那一份,已經被盧建永給偷走了。

上一世,姚琴多年後才知道是被盧建永給偷走的。

盧建永是真準備跟田二東一起做生意,所以這個協議他還留著。

只是他們想做的不是運貨的生意。

這會他們還沒開始幹,所以錢還在盧建永手裡。

妉華沒動暗格裡的存摺跟錢。

她拿出協議後,把暗格按原樣關好,工具箱放好,離開了房間。

妉華見陳衛權有留在盧家的意思,說道,“跟我過來。”

陳衛權不敢不跟。

再回到了姚琴的房間裡,刁秀菊還暈著。

打暈的方式不好掌控時間長短……妉華拿出一根銀針,給刁秀菊定了十分鐘的暈倒時間。

妉華想了下,拿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系統道具丟到了刁秀菊的身上。

這是她在上個世界從好感度系統裡得來的。

“真心實意”不單指好感,惡感也屬真心實意。對於套話假話空話張口就來的刁秀菊,需要用真心話來洗洗嘴。

好感度系統裡的道具偏弱,妉華怕初級的道具對刁秀菊不起作用,丟過去一箇中級的道具。

“會不會變幻外形?”

陳衛權趕緊說,“會。”

“十分鐘後,變成我的樣子,等刁秀菊醒過來之後,告訴她你要去告公安,告盧建永騙錢,騙房,要讓盧建永吃木倉子,讓她追著你跑,知道嗎。”

她今天準備一次性地把盧建永一家子給解決掉,連帶著房子的事、錢的事都會解決了。

所以必須鬧大點,不能把事態停在家屬院的內部。

但不能由她鬧出來,刁秀菊鬧出來正好。

“我懂大師的意思。”陳衛權苦著臉,“可外面是大太陽地,我不能出門。”

妉華催動魂晶,聚起一團魂力,彈到了陳衛權的魂體裡,“夠你用了。”

魂力足夠,便能抵禦一陣子陽光。

“夠了夠了。”陳衛權大喜,“我一定幫大師辦的妥妥當當。”

妉華再往刁秀菊身上拍了個“天眼符”,好讓她醒來後能看到陳衛權。

她在刁秀菊身上下了不少本錢了,希望刁秀菊一會的表現不讓她虧本。

這才拿起舊書包離開。

等她到了派出所,看到那群的熱心人,她知道盧建永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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