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千萬次在腦海裡模擬有朝一日自己如果遇上殺害我和小咪的兇手以後,我會用什麼樣的手法逼迫他說出幕後買兇之人的身份,在殺掉他為小咪報仇。

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只是見面的場合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當我站在謝建東面前時,我一眼就認出了眼前之人就是那晚的兇手。

我激動的雙手都在微微發顫,邢思明也覺察出我的異樣,只是他不知道我心裡的恨意那樣濃烈。

邢思明問道,“怎麼樣,是他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兇手,生怕他又在我眼皮子底下走掉。

這一刻我原以為自己會憤怒到大喊大叫,可是當真正來臨的時候,我反而平靜下來,只是對著面前之人問道,“你為什麼要殺那個叫李子木的大學生和他的女朋友?”

“什麼?”謝建東聽我說到李子木的時候明星一怔,隨即笑道,“你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什麼李子木!”

“沒用的,你騙不了我,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

原本平靜的我突然獰笑起來,空氣中好像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掐住了謝建東的脖子,將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如果不是我雙手都被手銬鎖住,我真希望現在掐在他脖子上的是我的手。

謝建東在眾目睽睽之下脖子被掐住無法呼吸,臉瞬間被漲的通紅。

一時間旁邊包括邢思明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犯人突發疾病了嗎?

還是說那詭異的離奇死亡事件就在自己眼前發生了。

眼疾手快的邢思明意識到這很可能與我有關,衝上來喊道,“快,把犯人帶下去。”

這時其他幾個刑警才反應過來,可是一切都遲了。

見到兇手後怒氣值到達頂點的我已經徹底被仇恨矇蔽了雙眼,腦子裡日夜想的終於在眼前就要實現了,我怎麼可能就此罷手。

一瞬間,手中玉戒迸發出的強大威懾力猶如實質一般從眾人頭上傾瀉而下。

那是十多條犯人的生命和整個看守所無數的負面能量匯聚起來的力量。

房間一瞬間好像被黑暗籠罩。

所有人,除了我之外全都被這力量震懾住了心神動彈不得。

內心最驚訝的就是邢思明這些刑警了,這對他們來說是超越他們認知,顛覆三觀的事情,卻實實在在的在他們眼前發生了。

我不知道這對現實意味著什麼,也許從現在起,現實中唯物主義教科書可能因此改寫,也許這一刻將會因為我,讓這個世界以後充滿了未知的變化。

可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來到兇手面前,將頭湊近他,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說出幕後買兇之人,也許我能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你會後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我話音剛落,謝建東明顯感覺脖子上的手鬆動了一些,連忙大口喘著氣,隨後瘋了一樣笑道,“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告訴你,那我就真的死定了,哈哈哈哈,殺了我,你就再也別想知道了,來啊,殺我啊。”

也許是被眼前的超自然能力震懾,給了他太大的驚訝,謝建東也沒有拐彎抹角,剛剛他的話已經算是直接預設了自己就是殺害李子木的兇手。

“是嗎?你錯過了唯一的機會。僱你的人是金門集團的對嗎?”

看著對方眼神中一瞬間閃過的驚訝,我知道自己猜對了。

一定是我當臥底的事被對方知道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對方買兇將我殺害。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作為一個大學生,我還有什麼地方值得有人花錢買兇要我的命!

“你到底是誰?”

謝建東感覺脖子上的手又開始發力,喘不過氣來了,這種被我玩弄於股掌,似乎知道所有事情的感覺讓他內心充滿了驚愕!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不帶絲毫表情的看著他說道,“我不是說過我會來找你的嗎?放心,我不會就這樣殺掉你的,我要你看著你身邊的親人,父母,妻子孩子一個個死去,呵呵。”

“你你,是他的鬼魂?”

直到現在,謝建東才真正慌了,一臉驚恐的哀求道,“不要,是蘭姐給錢叫我做的,求你放過我的老婆孩子,他們都是無辜的。”

“你忘了,那晚我也是這麼求你的,我女朋友也是無辜的。”

整日與犯人為伍,不斷浸淫在負面能量下的我,內心也慢慢被黑暗腐蝕同化,再加上對我來說僅剩的就像太陽一樣溫暖我之人的死去,我內心僅有的一些善良也消失不見了。

只聽一聲慘叫,謝建東的下身直接爆出一團血霧,緊接著四肢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變形,最後像一個破碎的玩具人偶一樣倒在地上痛苦的嘶吼著。

看著地上不斷痛苦抽搐的兇手,我的心才從躁動中漸漸平息下來。

緊接著我感覺頭部被狠狠一擊,隨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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