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熟睡中的刀疤臉被尿意憋醒,朦朧間睜開雙眼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在身上,怎麼也動彈不得。

刀疤臉還以為自己睡覺姿勢不好,把腿睡麻了,剛想要翻身,卻突然感覺一雙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並不斷的用力鎖緊。

那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大到他無法再呼吸到哪怕一口新鮮空氣。

驚恐之下的刀疤雙手在脖子上胡亂抓著,想要掙脫束縛,可是卻什麼也沒抓到。

刀疤發出低鳴,兩腳亂蹬之下,弄醒了睡在左右的兩人,接著所有人都被吵醒了。

只有我看到,刀疤臉此刻正被小倩掐住了脖子。

“你怎麼了?小王,醒醒。”

小鬍子看著莫名其妙在地上翻滾,眼珠子不斷往外冒的刀疤臉,還以為他羊癲瘋發作了。

“沒聽說他有這病啊,而且進這之前他也沒提過啊。”

“是不是夢遊,做噩夢了?”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好。

可是隨著刀疤臉慢慢的停止動作,所有人都覺察出不對勁。

獄霸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刀疤,走上前搖了了對方的身體,卻發現對方早已沒了反應。

刀疤臉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痕,除了脖子有一道掐痕。

同舍的幾人都以為那是他自己掐的,因為當時確實是這樣。

看守所的人員還以為是我們幾個乾的,可是檢視了當晚的監控後,發現確實就像幾人說的那樣。

最後看守所對內宣佈,刀疤臉是死於心臟病,隨後便沒了下文。

犯人在關押期間非自然死亡,看守所也不願惹上麻煩,隨便找了個理由便搪塞了過去。

反正就是個小混混,也沒什麼社會背景,就算家屬有疑問,也鬧不出什麼花樣來。

同舍內死了人,白天幾人也沒什麼心情再管我,只是吃飯的時候搶走了我的饅頭,而獄警對此也視而不見。

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夜裡,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這次輪到了另一個外號山貓的犯人。

這傢伙之前也是對我下手最狠的一個。

看守所方面頭都大了,第三天夜裡竟然安排了十幾名警員徹夜不眠的在各個監舍之間來回巡邏。

然而詭異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不過這次死的人變多了。

就在我隔壁監舍的一個人販子以同樣的方式莫名其妙的死去,就算警察在第一時間趕到,可是面對人販子的哀嚎,同樣束手無策,還沒等醫生趕來,就一命嗚呼了。

同樣死去的還有我所在監舍的獄霸。

除了死去犯人的能量外,整個看守所都被那濃郁到無法想象的恐懼和黑暗覆蓋,這些犯人滋生出的負面能量,統統被我用玉戒吸收。

還不夠,遠遠不夠,根據小倩描述,這些天我所吸收的能量雖然能夠讓我繼續附身屍體很長一段時間。

可是這些能量比起玉戒來,就好像小溪遇上了無垠的大海,遠遠沒有達到開啟玉戒真正作用的地步。

看守所此刻就像一個培養皿,依靠著這些犯人連日來的緊張情緒,源源不斷的滋生出負面能量。

然而這也只是杯水車薪,我需要更加絕望,更加黑暗的環境,才能讓他們產生更多更強的負面能量。

從第三天開始,看守所內的犯人之間流傳起了看守所鬧鬼的傳聞。

犯人之間趁著吃飯,放風的時候互相傳遞著訊息。

“聽說是個女鬼,專殺人販子,強姦犯這一類的犯人。”

“不對啊,我怎麼聽說好像是專門殺牢頭獄霸的?”

一名犯人神經兮兮的說,“聽說了嗎?三天死了4個人,上頭好像要派人下來調查了。”

“查個屁,都是走過場的,那些人才不會管我們囚犯的死活呢,估計最後會弄個什麼食物中毒或者傳染病之類的訊息對外宣佈。”

幾名犯人趁著放風的時候心有餘悸的各自聊著。

接下來的幾天,各個監舍都有人離奇暴斃,死亡時間也不再侷限於深夜,有時候吃個飯也莫名其妙被噎死。

一時間整個看守所變得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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