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尋不理她,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傅。玄天機還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目光悠遠,也不知道這傢伙想什麼。

不過以楚長尋的性格,也不喜歡依靠別人,遇到事情還是自己解決。他隱隱已經猜到這玄天機的目的了,他好像是在有意的訓練自己。

要不然就憑對面這林風,他出手的話,那還不是隻是一個威壓的問題。

楚長尋也想試試自己的實力,所以對於和林風比武,躍躍欲試。

“既然如此的話,我就先出手了。……”

楚長尋手中的青鋼劍一領,一個劍訣猛的就刺了過去,毫不遲疑,快如閃電。

對面的林風看他這種乾淨利索的動作,也是微微一挑眉毛,緊接著閃身躲過,大刀橫著就掃了過來。

勁風撲面,凌厲的勁風擦著臉掠過,冰冷的觸感猶如毒蛇趴在脖子上。

楚長尋一仰頭躲過。腳下彌氣飄蹤已經展開,閃到了林風的右邊,一劍又是刺了過去。

兩個人“叮叮噹噹!……”的打在一起。

開始的時候楚長尋明顯有些手忙腳亂。他雖然意識已經領會到了,用劍的訣竅,可身體卻沒有,所以總是顯得有些慌亂。

但十幾招過去以後,他越戰越勇,招式逐漸熟練,果然再多的修煉也不如實戰。

而且他也感覺出對面的青年對他並沒有殺心,只是想制服他。甚至好幾次都用手中的刀,想將他的劍磕飛。

但都被楚長尋險之又險的躲過。說實話,楚長尋來到這高武世界時間不短了,可戰鬥經驗的確不多。

這一次。讓他越打越順手。漸漸的居然有些迷醉於這種,生死邊緣的遊走,讓人腎上腺素飆升,刀光劍影之中,自有一股俠氣豪情。

讓楚長尋忍不住一邊發招,一邊發出一聲聲長嘯。

他這個時候完全可以理解,那時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看武俠片那些俠客們,為什麼喜歡一邊打一邊叫了,甚至還要將自己的招式名稱喊出來。

這完全就是一種發洩。

漸漸的楚長尋甚至主導了戰場,一步步將那林風逼退。

刀光劍影瞬間消失,楚長尋的青鋼劍,已經架在了林風的脖子上。

“承讓!……”

楚長尋並沒有下狠手,只是用劍架在對方脖子上,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哈哈,沒想到一脈強者果然逆天,居然可以以五品武夫的境界,打敗我這五品巔峰,在下輸的心服口服。……”

“咦,……”

楚長尋這時候才感覺出來,自己身體中暗脈的儲存量,又上了一個臺階,玄氣洶湧澎湃,在脈搏中奔湧不息,就好像浪濤一般,綿綿不息。

的確自己在不知不覺,剛才的打鬥中,已經突破了五品的瓶頸。

這讓他忍不住心中一喜。

立刻將劍收回,還有禮貌的施了個禮。

“多謝!……”

“你不用謝我,還是謝你的師傅吧,看來你適合在蜀山,在下告辭,青山不改,江湖再見。……”

這林風也毫不廢話,一抱拳縱身離開。

……

日落西山,倦鳥歸林。

雲軒城,胭脂河畔,繁燈初上。

這城裡江湖上風風雨雨,刀光劍影,卻絲毫沒有影響胭脂河畔的鶯鶯燕燕。

尤其是胭脂河的第一春樓,怡香樓,這時候已是高朋滿座。

在怡香樓五樓頂樓。這裡是幾個頭牌姑娘們的場所,每個人都有自己一個獨立,豪華的房間。

在頂樓最裡面一左一右,是兩個裝修的最頂級的房間,

左邊的房門,這時候輕輕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美人。

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她美目向外環視了一下,直接走向了對門。

這通道中鋪著火紅地毯。美人的腳走在上面悄無聲息。

她走到對門以後,側耳聽了一下,手放在門上猛的直接推開。

“啊,是誰?……”

屋裡傳出一聲驚叫,

“是我!……,你個死丫頭,大驚小怪什麼?……”

“哦,原來是司徒媚姑娘。……”

房間裡說話的是伺候雲軟軟的綠柳,這房間正是雲軟軟的,也就是那位黃天明的。

他現在正躺在一張,鏤空雕花大床上,四周垂著床幔。

而綠柳正在給他收拾,剛剛吃完的碗筷,很明顯她剛給雲軟軟姑娘餵了肉糜粥。

“不知道媚兒姑娘,來我們房間幹什麼?……”

“哈哈,什麼你們房間,你這死丫頭剛離開我兩天,翅膀就硬了,這怡香樓中,我哪個房間想進就進!……”

司徒媚這時候臉色冰冷,一雙鳳目中射出射人的光芒,看的綠柳低下了頭,

沒錯,先前她的確就是伺候司徒媚的,這雲軟軟來了以後,那個龜公心不白,才將她調過來。

“你現在出去給我看著點兒人,我要和我的雲軟軟妹妹說兩句體己話,……”

司徒媚一副奴役指使的樣子,綠柳卻嚇得渾身一哆嗦,

“不行,媚兒姑娘,春媽媽吩咐我,寸步不離的伺候雲軟軟姑娘,要是雲軟軟姑娘出了點兒差錯,那春姑媽媽會把我的皮剝了的。……”

“哈哈,你放心,我只是和我的新姐妹雲軟軟姑娘說兩句話,怎麼可能傷害她?肯定不會有事的。……”

“媚兒姑娘求求你了,不行的!……”

“怎麼不行啦?死丫頭,你以為這雲軟軟還能堅持幾天,等這賤人死了,你想想不還得回來伺候我,到那時候是讓我對你好呢,還是對你狠吶?仔細想清楚了再說。……”

“姑娘!……”

對面的綠柳嚇得渾身顫抖,她先前伺候司徒媚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不但狠,而且陰。

她飽受這司徒媚的虐待,可是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傷口。

每每想起來都渾身顫抖,本以為自己出賣了點色相,被那個噁心的龜公,佔了兩次便宜,能夠調出來,伺候雲軟姑娘是得到了解放。

可誰曾想這司徒媚,居然又逼了過來。

可是她毫無辦法,司徒媚說的的確是實話。

“好了,給你拿著!……”

司徒媚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顆金豆兒,塞到了綠柳的手中。

“出去幫我看著點人。……”

這綠柳猶豫著,還想再說什麼。

司徒媚兩隻眉毛立起,怒吼一聲,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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