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副骨架零散著被錦布包裹,但一看最明顯的頭骨就可以發現這並不符合成人的大小。

時棲皺著眉,語氣平靜道:“這是,嬰孩。”

段北堯頓時脊背發涼,仔細觀察了道:“我靠還真是!這誰弄的,真是喪心病狂!”

溫子言也有種說不出的噁心感,臉色難看:“這和福洋村的人離奇消失一定離不開干係。”

花捲也這麼認為,【蕎蕎,我怎麼覺得這做法像是什麼邪惡的法術?】

嬰孩的骨架,想想就很邪惡啊。

南蕎抿抿唇,回答:【村子裡的冤魂都在那裡面。】

【骨架裡面?】花捲一驚:【這是誰故意將冤魂封印進去的嗎?那這些村民的屍體呢?】

南蕎精神有些怏怏的:【不知道。】

溫子言發現她精神不太好,摸摸她的額頭問:“怎麼了?不舒服?”

南蕎看著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哥哥,這個村子裡的村民都已經不在了。”

“嗯?”溫子言一愣,聲線輕柔地詢問:“蕎蕎怎麼知道?”

段北堯聞言也看了過來:“什麼意思?妹妹你是說這些村民都死了?”

南蕎點點頭,指著錦布中嬰孩的骨架說:“冤魂,都被封印在了那裡面。”

溫子言隨著她的指向再次看向那些骨架。

他沒有懷疑她的話,而是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南蕎搖頭:“不知道,但這樣做不對。”

她抿唇:“這些魂魄都是枉死的生魂。”

段北堯沒聽明白:“生魂是什麼意思?”

南蕎不知道該怎麼明確地解釋生魂的含義。

她想了一會兒,正準備用自己的話盡力表達時,就見後方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生魂,顧名思義,就是從活人身體中抽出來的魂魄。”

“誰!”

段北堯聽到聲音立馬轉過頭,看向身後緩緩走過來的青衣男人:“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南蕎卻睜大了眼睛,看著來人奇怪地說:“岑夫子?”

溫子言低頭,“蕎蕎認識他?”

南蕎點點腦袋,如實說:“這是教時棲哥哥中原話的夫子,叫岑汲。”

時棲則是看著岑汲,神色防備。

岑汲也不在乎一行人的反應,而是先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岑汲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長樂無極。”

他緊接著自我介紹,像是第一次見到南蕎時一樣:“在下岑汲,山子頭下面一個今天的今,單名一個汲,汲汲營營的汲。”

溫子言輕輕頷首:“不知岑夫子來此處所為何事?”

段北堯也好整以暇地盯著他,懷疑道:“你不會是跟著我們來的吧?”

“是。”

沒想到岑汲直接大大方方承認了,“岑某是跟著公主殿下過來的。”

段北堯一聽更警惕了,嗓音都微微拔高了些:“你跟著妹妹做什麼?誰派你來的?”

溫子言則是眯了眯眼道:“你不是裴戚的人。”

“溫公子說笑了。”

岑汲也絲毫不慌,笑著道:“岑某當然不是王爺的人,岑某不過是被王爺招過去給時棲公子教授中原話的窮書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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