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濯尾音拖著一絲瞭然。

執冥又道:“此毒稀有,太醫看不出來也實屬正常。”

“那就多謝先知大人了。”

楚濯嘆道:“先知大人如此恩情,孤實在不知道如何償還了。”

“你大可放心。”

執冥直接道:“我治好你的身體目的不在你。”

楚濯疑惑:“那是……”

“你以後會知道的。”

楚濯只能淡笑。

他不想說明原因,他還能強迫他不成?

“好耶!”

等他們講完之後,南蕎終於可以插話:“太子哥哥可以變得健健康康啦!先知哥哥好厲害!能將太子哥哥的病治好!先知哥哥棒棒!”

小崽子是個慣會誇誇的,一番話說的執冥都輕輕揚了揚唇。

他嘴角的笑意轉瞬而逝,“謝謝。”

楚濯則是摸摸她的腦袋,“還真是拖蕎蕎的福呢。”

正說著,一個侍從模樣的人過來通傳:“殿下,有兩位自稱是天下第一樓東家的人求見。”

楚濯唇邊不自覺出現笑意:“讓他們進來。”

“是。”

“哎呀呀!早飯吃的什麼這麼香?”

簡直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南蕎看到已經拆了紗布的段北堯,瞪大眼看:“六哥,你的傷這麼快就好啦?”

“是啊。”

段北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向她展示:“你六哥我身體好得很呢!金鐘罩鐵布衫懂不懂?”

只能說先前本就是些皮外傷,再加上岑汲醫術不錯又用了好藥材,當然好得快了。

不過南蕎不知道呀。

她不明覺厲地讚歎:“哥哥真厲害!”

“嘿嘿。”

段北堯幾步走到桌邊坐下,使勁嗅了一下:“好香啊,你們早飯可真豐盛!”

南蕎瞅著他直勾勾的眼饞模樣,問道:“哥哥,你沒有吃早飯嗎?”

後面的溫子言也跟著坐下,回答:“沒呢,他一大早就吵著鬧著要來找你。”

“什麼叫吵著鬧著?”

段北堯不贊同地說:“我那是提出合理的建議!”

“行行行,合理建議合理建議。”

溫子言懶得和他爭,索性道:“你不就是想過來一起吃早飯?還不餓?”

“對啊對啊!”

段北堯理直氣壯:“太子殿下的一頓早飯別人想蹭還蹭不到呢。”

楚濯忍俊不禁,吩咐下人再拿兩副碗筷過來。

段北堯拿到筷子後立刻大快朵頤起來。

“嗯!果然不同的廚子,不同的味道!”

南蕎眨巴眨巴眼,貼心地說:“六哥你要慢點吃哦,小心噎到了。”

“謝謝妹妹!妹妹真是哥哥的小棉襖!”

南蕎眯起眼笑。

溫子言不想聽他們說這些廢話,乾脆挑起話題:“昨日你們進宮如何?”

聽到這話的南蕎皺起小眉頭。

溫子言看著她一臉難以言喻的樣子,調笑著開口:“怎麼了?不太好?”

南蕎肯定地點頭。

“怎麼不太好?是不是那個老皇帝欺負你啦?”段北堯見此也問。

“不是欺負蕎蕎,是欺負太子哥哥!”

小崽子義憤填膺地說:“他好過分呀,太子哥哥說話他理都不理,但是對先知哥哥就笑的很開心。

然後還不讓太子哥哥說話,真是奇怪!”

段北堯拍拍她的小肩頭,“妹妹總結的很精闢。”

溫子言聽罷則是看向了楚濯。

楚濯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將昨日給他們講的原因又說了一遍:“……如今父皇誰的話都不聽,孤已經習慣父皇這樣了。”

“就一心想著長生不老唄。”

段北堯吐槽:“我說想這個還不如做夢來的快。”

“我看你嘴挺快。”

溫子言敲了一下他的頭,“這裡是大楚,慎言!”

“不好意思哈,我忘了。”

段北堯撓撓頭。

“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溫子言無語。

我看你是注意不了一點。

楚濯也咳了咳,道:“父皇雖然在研究這些,但打的都是強身健體的旗號,這種話可萬萬不能說出去。”

段北堯撇撇嘴:“真是掩耳盜鈴,怕誰看不出來他的真實目的?”

溫子言又踢了他一下,心累地提醒:“注意措辭。”

段北堯乾脆比了一個給嘴巴拉拉鍊的動作。

“無礙。”

楚濯道:“孤的太子府還算安全。”

“還算?”

溫子言挑眉,“這麼說……”

楚濯平靜地說:“孤身為太子,府中自然會有不少探子。不過大家放心,那些探子孤都安排在前院了,反正左右也是想在前院探聽些訊息。”

溫子言表示明白:“身不由己,殿下的難處我們可以理解。”

他又問起另一個話題:“那你們可有見到那位庭州道長?”

楚濯搖頭:“並未。”

溫子言想到什麼,面色微凜:“我昨日聽了些訊息,發現這庭州道長在上層達官顯貴中的知名度很高,但在下層百姓反而沒什麼人知曉。”

楚濯勾了勾唇:“看來庭州走的是上層路線。”

溫子言頷首:“沒錯,據我所知,朝堂的大部分的官員幾乎都成為了他的擁躉,只有少數人沒與他接觸。”

楚濯抿了口茶:“可能這庭州道長確實有幾分真本事也說不定。”

南蕎也苦惱地皺起眉頭。

她昨天看過了。

庭州道長和之前的丹貴妃一樣奇怪。

都沒有半分業障。

不過直覺告訴她,庭州道長也不是好人。

正當幾人都思索著這位庭州道長之際,執冥突然開口:“他在。”

“嗯?”

“啊?”

執冥:“昨天,庭州就在屏風後面。”

楚濯微訝,“那我們說的話,他豈不是都聽在耳中?”

“嗯。”

溫子言擰眉:“這是大楚帝授意的?”

楚濯垂眼,“大機率是。”

憋不住的段北堯開口:“看來大楚帝對這位庭州道長很是信任啊,竟然還讓他偷偷藏著觀察你們。”

“這信任有些出乎我意料了。”

溫子言緩緩道:“大楚帝如此信任他,若是對上我們恐怕會吃虧。”

“不會。”

楚濯道:“庭州摸不清我們的底細,不會選擇交惡,反而會優先選擇交好。

更何況父皇也會想要透過庭州來拉攏先知大人。”

只能說他猜的很對。

因為他們吃完早飯沒多久,庭州就來拜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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