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明珠公主確實是在皇上那裡過了明路的,再加上有攝政王護著,可不能輕易得罪。

裴戚站起身給南蕎介紹。

“明珠,這是皇后娘娘。”

南蕎乖乖行了個禮:“明珠拜見皇后娘娘。”

“快請起,明珠可真是個可人兒。”

皇后笑意和善,完全看不出之前還對著眼前的人策劃了毒計。

“這是明德公主,這是明恩公主。”

明德身姿窈窕,容貌姣好,一副標標準準的大家閨秀模樣。

明恩似乎有些膽小,縮在明德後面怯生生的不說話。

南蕎眨巴眨巴眼,主動開口:“明珠見過明德姐姐,明恩姐姐。”

明德笑意清淺,誇獎道:“明珠妹妹可真漂亮。”

明恩看了南蕎一眼便快速移開視線,跟著明恩喊了一聲,聲音細細的:“明珠妹妹。”

先來的三皇子端王和二皇子齊王自然也迎了上來。

端王瞅著南蕎笑眯眯地說:“是呢,本王也覺著明珠妹妹漂亮極了,還很乖很聽話,就是稍微認生了些。”

皇后聞言,眸中閃過一絲暗色。

她是知道三皇子那癖好的,見此當然是幸災樂禍得不行,故意擺出一副慈母的姿態道:“明珠,老三看起來倒是對你這個妹妹極為滿意呢,有機會可得去你三哥府上玩玩,你說是不是?”

花捲都快氣壞了:【啊啊啊這個皇后一肚子壞水!又老又醜,模樣和心靈一樣醜陋!】

南蕎當然不想答應。

她一點都不想和端王來往。

皇后心中發笑,狀似疑惑地問:“怎麼,明珠你不願意?老三從今以後就是你親親的三哥了,多聯絡聯絡感情也是應該的。”

花捲:【誰是他妹妹啊,就他那副挫樣也配?】

但是這些話南蕎當然不能直接說出來。

甚至,眾目睽睽之下,她都沒有不同意的選擇餘地。

其它人都靜靜看著這一幕沒說話。

明德似乎有些不忍,默默垂下了眼。

明恩則是緊緊抓著她的衣袖,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副膽小害怕的模樣。

南蕎抬頭瞅了自家哥哥一眼。

裴戚彷彿沒意識到皇后的話沒什麼不對,也是一副等她回答的模樣。

如果忽略他背在身後緊握成拳,用力到微微泛白的手的話。

南蕎失望地低下頭,輕輕點頭說:“明珠知道了。”

花捲快氣笑了,直接爆了粗口:【媽的裴戚你什麼意思,現在啞巴了是不是?】

南蕎送到端王手上意味著什麼你心裡沒點AC數嗎?

就算端王不做什麼也噁心人啊!

端王就等她這句話。

他眸光灼人,迫不及待道:“真的嗎?那明珠妹妹,本王明天就來接你去府上玩,如何?”

裴戚蹙了蹙眉,正準備說話,就見方才一直看好戲的齊王先一步開口:“明珠今日冊封宴肯定累了,三弟,還是等她休息兩天吧。”

端王也沒反對,點了點頭說:“二哥說的是,那就等兩天吧。”

他說完又看向南蕎:“明珠妹妹,過兩天我在府上等著你來。”

許是興奮使然,他連自稱都忘了。

南蕎垂著頭,宛如一個提線木偶般輕輕點了點腦袋。

花捲看著小傢伙孤立無援的模樣,氣的咆哮:【啊啊啊啊你們都給我滾!蕎蕎,我們今晚就偷偷溜走,去找四殿下和六殿下,我就不信我們還非得扒著裴戚不放了!

裴戚真是不識好歹!】

裴戚不過是佔著個第一個遇到的好運罷了,不然蕎蕎不知道現在在哪兒呢。

他媽的,遇到一條投胎成狗的殿下都比遇到裴戚強!

憑什麼這麼糟蹋別人的真心?

公主是你求的,你試探就算了,結果還要把南蕎的安危也罔顧在外嗎?

媽的,裴戚你個崽種,遲早有你後悔的!

花捲在心中怒罵一百條,恨不得現在就去刀了它。

就在這時,皇上開口了。

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竟然給南蕎解圍:“老三啊,朕知道你看著明珠便覺得合你眼緣,但你先別急著搶人。

朕尋思霖兒和明珠差不多大,正準備過兩天把她接進宮陪霖兒玩玩呢。”

皇后的笑意僵了僵。

裴戚緊繃的身子這才稍稍放鬆了。

端王自然不敢反駁皇上,連忙奉承道:“父皇說的是,霖兒正好缺個玩伴,明珠去剛剛好。”

沒有詢問南蕎的意見。

就好像她只是一個可以完完全全被人隨意安排的物件。

南蕎不知為何,聽著他們這樣輕而易舉地安排自己的去向,心裡有些不舒服。

裴戚的預設更讓她難受。

同樣感覺到不適的還有花捲:【可惡!你們有什麼資格把別人活生生一個人像物品一樣安排啊?】

它越想越氣,瞥見全程不吭聲的裴戚更是快心肌梗塞。

【裴戚,你媽的,你完蛋了!】

要不是裴戚非要讓南蕎當這麼個勞什子公主,南蕎會在這受這個氣??

南蕎悄悄抬頭看了裴戚一眼。

裴戚也正在看她,唇角噙著一抹慣常的笑意,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南蕎抿抿唇,再次低下了頭。

她聽著腦海中花捲猶如連珠炮的輸出,好一會兒才小聲地說:【卷卷,我哪裡也不想去。】

她不想去陪那個小皇孫霖兒當玩伴,更不想去端王府見到端王,或者是承受端王噁心的打量。

花捲心疼壞了。

它知道崽子這是委屈極了,才會和它這個唯一能說話的家人抱怨。

【我們哪裡也不去。】它連忙安慰說:【蕎蕎,我們今天晚上就走,再也不管裴戚了好不好?這個公主我們本來也不稀罕,我們走遠點,去找其它殿下。

你不是很想見到二殿下嗎?我們就去大楚找二殿下好不好?

二殿下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一定不會像裴戚這樣莫名其妙的。】

南蕎低頭,手指慢吞吞摳著袖口的金線,沒回它。

花捲一瞅就知道這崽子還是放不下裴戚了。

啊啊啊,裴戚你他媽何德何能啊!

前面的客套話和寒暄說完,宴會便正式開始了。

美酒美人,觥籌交錯,一切都與真正的主人公南蕎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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