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棲猶豫了幾秒,如實回答道:“嗯,很好看。”

南蕎笑得眉眼彎彎,“時棲哥哥今天也可以看到哦!”

時棲卻緩緩搖頭:“我不去。”

南蕎睜大眼睛:“為什莫?”

花捲:【蕎蕎你忘啦?今天那個好孌童的三皇子會過來!不能讓他看到時棲,不然肯定會想方設法把他帶走的。】

【對哦!】

南蕎才想起來這茬,連忙嚴肅地說:“那時棲哥哥你可千萬不要出來哦!要藏起來,不能讓別人看到!

放心,蕎蕎一定會保護你的!”

時棲微微彎眸,認真地答應:“我會,藏好。”

“嗯嗯!必須得藏好!”

南蕎鼓了鼓腮幫子,遺憾道:“好可惜哦,蕎蕎不能和你一起玩了。”

“沒關係。”

時棲一字一頓地說:“有,很多人,可以,陪你,玩。”

南蕎抿了抿嘴巴,語氣依舊沮喪:“可是他們都不是時棲哥哥呀。”

時棲一愣,隨後摸摸她的腦袋以示安撫。

“一天,很快。”

“也對哦。”

很好哄的小崽子又立馬釋懷,“我會把好吃的東西和好玩的事情都告訴你噠!”

“嗯。”

時棲看著她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模樣,覺得這就應該是她生來的樣子。

永遠的都笑得漂亮極了。

小傢伙很快就吃完早飯,時棲在她的要求下將行頭換好才離開。

離開前,他摸了摸她頭頂的鳳冠,真誠祝福道:“公主,請,玩的開心。”

髮絲間似乎有一抹碧色一閃而過,很快消失不見。

南蕎愣了一下。

時棲看著她,用月氏古語無聲說了句話。

南蕎看著他的嘴型,很快反應了過來,用力點頭:“嗯嗯!時棲哥哥,晚上蕎蕎會去找你噠!”

時棲應聲。

正好,

他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時棲走了之後,裴戚便過來了。

他也已經收拾妥當,掃視了一圈隨口問:“準備好了沒?”

南蕎點點頭:“好啦。”

裴戚嗯了一聲,叮囑她:“等會兒站在本王身邊,別亂跑。”

南蕎再次點點小腦袋,仰頭滿是信任地看著他。

“嗯嗯,蕎蕎知道啦。”

裴戚沒有多說些什麼,看著在皇家安排下裝飾講究幾乎煥然一新的王府,轉著手指上的玉扳指,眸色難辨。

南蕎只是名義上的公主,自然是沒有公主府的。

所以冊封宴只好在王府舉行。

當然,這正合裴戚的心意。

南蕎有些不解地問:“哥哥,蕎蕎今天都要幹些什麼呢?”

裴戚:“不用你幹什麼,等賓客大都到齊之後你出場亮個相就行了。然後見到皇室的人,本王介紹時你乖乖喊人便可。”

“哦,我懂我懂!”

南蕎煞有介事地說:“蕎蕎知道,最重要的人總是要最後出現,蕎蕎就是今日最重要的人哦!”

花捲:【這叫壓軸!】

裴戚不由勾唇,可看著小姑娘一副天真又期待的模樣,剛聚起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他移開視線,道:“你先回房,等會人齊了本王去叫你。”

南蕎乖乖哦了一聲,摸了摸自己頭上重重的鳳冠,嘟嚷說:“那蕎蕎應該等會再穿這個衣服的,好重哦。”

裴戚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他低聲道:“公主冕服繁複,穿脫複雜,早點穿上免得到時候著急。”

南蕎對自家哥哥的話向來贊同,點點頭:“也是哦。”

“嗯,你回去罷,本王去前院看看。”

“好哦,哥哥再見。”

裴戚看著她的背影,立在原地良久才轉身離開。

回到房間的南蕎摸了摸頭頂。

再放下手時,手腕上果然多了個東西。

一條碧綠碧綠的小蛇。

小蛇大概只有珠釵般粗細,盤在頭髮上時根本就發現不了。

花捲看到後一驚:【啊!我靠,一條蛇!哪來的?剛剛時棲放的?】

南蕎盯著手中的小蛇,就見細細的小蛇慢慢變成了手指粗細。

她哇了一聲:“你會變大變小呀,好厲害!”

小蛇似乎有些害羞地蹭了蹭她的手腕,一雙同樣碧綠的眼睛通透又漂亮,像是櫥櫃中精美的玻璃珠。

南蕎摸摸它:“你好可愛!”

小蛇的鱗片細密緊緻,摸上去的感覺涼涼的,還帶著幾分柔軟。

花捲也感嘆:【這條小蛇好漂亮啊,顏色真好看。】

南蕎摸摸它的小腦袋,“而且還很乖哦。”

花捲瞅著這條小蛇,疑問道:【時棲哪來的蛇啊。還有,他為什麼要把這條蛇放到你身上?】

南蕎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時棲哥哥讓我不要告訴別人。】

這就是時棲放才說的那句月氏古語。

花捲也想不通,【可能想讓她陪著你?】

南蕎盯著小青蛇的眼睛,好一會兒道:【小青說,時棲哥哥是讓它來保護我的。】

花捲見此問:【這條小蛇開靈了?】

南蕎點頭,【小青說它是很厲害的小蛇,可以保護蕎蕎。】

花捲感嘆:【真神奇,這麼小就開靈了。之前的小狗都只能模模糊糊傳達情緒,還得你開眼才能看明白。】

南蕎還準備再問小青什麼,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公主?”

是福伯的聲音。

南蕎連忙把手放到頭上,小青立馬變小一溜煙竄進了髮絲中充當配飾。

“公主,您在嗎?”

“福伯伯,我在!”南蕎溜下床去開門。

“福伯伯,有什麼事嗎?”

福伯:“王爺請您去前院。”

南蕎歪頭:“哥哥不是說要等一會兒再出去嗎?”

福伯語氣有些無奈,“是三皇子端王殿下先來了,說是想看看公主您。”

花捲聞言立刻反應過來:【啊,就是那個喜歡玩弄小孩子的端王!】

南蕎忍不住擰起小眉頭。

花捲嫌惡道:【他怎麼先來了?蕎蕎,他不會想打你的主意吧?】

三皇子端王愛褻玩孩童,尤其是孌童這件事京城上層的圈子幾乎都知道。

只是再怎麼著端王也是王爺,是皇子,誰敢光明正大提出擊鼓鳴冤呢?

福伯似乎看出了南蕎的不喜,緩聲說道:“王爺說,您只需要去露個面即可,不需要和端王殿下多有往來。”

“好的。”南蕎只好乖乖跟著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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