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戚低頭瞅著才齊自己膝蓋處的小傢伙,笑得妖孽,“怎麼,才這麼會兒就想本王了?”

他似乎心情還不錯。

南蕎點頭,眸光亮晶晶地看著他,“想啦想啦!”

她趕忙詢問:“哥哥,你拿到聖旨了嗎?那個公公有沒有說你呀?”

裴戚不以為意地笑笑,語氣狂妄:“一個太監罷了,還沒膽子來說本王。”

南蕎舒了口氣,放下心來,“那就好。”

“這麼擔心本王?”裴戚挑眉。

南蕎誠實地點頭:“對呀對呀。”

時棲坐在榻上安靜地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

裴戚將手中明黃色的聖旨像丟石頭一樣丟給她,“拿著,自己看。”

他說完大步走到軟榻上坐下,斜了時棲一眼。

“還不起來?杵著做甚?”

時棲:“……”

雖然不太明白後面那幾個字的意思,但估計不是什麼好話。

他站起來走到南蕎身後,幫小姑娘把聖旨扒開。

南蕎奶聲奶氣地讀出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攝政王裴戚之娣南蕎……封號明珠,欽此。”

時棲看著聖旨,一字一頓地開口:“明,珠?”

南蕎轉頭告訴他:“是噠,蕎蕎的公主封號是明珠,明亮的珠子!這是哥哥給蕎蕎取的哦。”

裴戚聞言先是被小傢伙質樸的解釋噎了一下,隨後問:“蕎蕎崽兒怎麼知道是本王取的?”

南蕎歪頭,似乎覺得他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然呢?”

裴戚失笑。

是啊。

不然呢?

他親自求的公主,封號當然得他來取。

時棲有些不解南蕎為什麼會成為公主,但只是將疑惑埋在了心底。

他微微皺眉。

公主。

大殷的公主。

他在心裡默唸,總覺得這份光鮮亮麗的殊榮下似乎隱藏著銳利的尖刀。

裴戚看出它的思索,但並不在意,而是漫不經心開口:“時棲,你以後必須得叫蕎蕎公主,不然就是大不敬了,可明白?”

時棲頷首。

他對著南蕎認真開口:“公主。”

南蕎茫然地眨眨眼,“哥哥,時棲哥哥必須得叫蕎蕎公主嗎?”

裴戚笑眯眯的:“是的呢。”

“感覺好不習慣哦。”南蕎不好意思地說。

裴戚不為所動:“多聽聽就習慣了。”

他說完又對著時棲皮笑肉不笑地說:“你站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去學中原話?怎麼,都學好了?”

南蕎不贊同地擰起小眉頭:“哥哥,學習一點都不簡單,可難啦,而且時棲哥哥才開始學中原話,當然不會這麼快就會呀。

你怎麼能這麼說時棲哥哥呢?”

她說完奇怪地在心裡對花捲說:【卷卷,我怎麼覺得哥哥好像不喜歡時棲哥哥呢?】

花捲:【是的,我早發現了。】

南蕎不明白:【為什莫呢?】

花捲:【不知道,可能因為時棲和他漂亮得不相上下?覺得奪走了他的美麗?】

南蕎皺起小臉,總覺得應該不是這麼回事。

哥哥有這麼膚淺嗎?

裴戚聽到南蕎的反駁罕見地沒生氣,而是說:“蕎蕎崽兒,你現在是公主了,可不能再喊他哥哥。”

“唔?”小傢伙睜大眼睛,“那蕎蕎喊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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