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到這幕也一驚,連忙跑了過來,想將小姑娘拉出來但又怕傷到她。

他瞅著裴戚臉上從未出現的表情,想了想試探道:“王爺,這小姑娘情緒很激動,您最好是先安撫一下她。”

裴戚當然不會。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安撫過別人。

小傢伙抓著他的衣襬還在哭,邊哭邊哽咽:“哥哥,蕎蕎好討厭剛才那個女人!我不喜歡她!嗚哇哇!哥哥不是野種,不准她說哥哥野種!蕎蕎好難過......嗚嗚嗚......”

裴戚聞言手指顫了顫。

他眉眼微垂,看不清眸中的神色,良久,大手緩緩撫摸上小姑娘的腦袋,慢慢拍了拍。

“別哭了。”

得到安慰的小傢伙哭的更傷心了,“嗚嗚嗚,哥哥......”

裴戚慢慢蹲下身,拍著她頭的動作漸漸熟練。

“不哭了。”

後面那幾個字幾乎微不可察:“......哥哥沒事。”

*

正房。

裴戚坐在主座以手撐額,看著下面小口小口吃點心的小姑娘神色玩味。

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真有意思。

小傢伙之前估摸著是爬狗洞進來的,一身灰和草,福伯帶她去洗乾淨換了身衣服,這會兒瞅著倒是個極為漂亮的小崽子。

大概三四歲的小姑娘面板白白嫩嫩,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一雙貓瞳又圓又大,黑葡萄般的眸子亮晶晶的,兩頰還有肉嘟嘟的嬰兒肥,小嘴巴泛著玫瑰般的粉紅色,粉雕玉琢極為可愛。

吃桂花糕的時候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是一隻愛囤食的小倉鼠。

在一旁的福伯瞅著也是心都化了。

誒喲,真是個頂頂可愛的孩子。

裴戚嘴角帶著一絲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笑意,朝著她勾了勾手,“叫什麼名字?”

正在吃東西的小姑娘聞言抬起頭來,嚥下嘴裡最後一口桂花糕,乖乖回答道:“南蕎,南瓜的南,蕎麥的蕎哦。”

“南,蕎?”裴戚漫不經心地盯著她,緋豔的唇色緩緩道出這兩個字。

南蕎點點頭:“嗯嗯!哥哥,你叫我蕎蕎就可以啦,大家都這麼叫我噠。”

裴戚輕輕勾唇,竟然很順從地接受了這個稱呼,“那蕎蕎從哪裡來的?來這裡作甚?還有......”

他身子微微前傾,這句話問的格外低沉:“為什麼要喊本王哥哥?”

南蕎摳摳臉,表示第一個問題就把她難住了:“蕎蕎是從......是從......”

手腕上龍形的銀色手鐲在陽光照耀下似乎劃過一道流光,小傢伙腦海裡響起龍鐲器靈花捲的聲音:【蕎蕎,你就說是從天上來的。】

也沒錯嘛。

南蕎恍然大悟,大聲說道:“蕎蕎是從天上來的!”

“噗嗤!”福伯忍不住笑出了聲。

裴戚也有些忍俊不禁,調侃道:“這麼說,你是從天上來的?小仙女?”

誰知南蕎卻搖了搖頭,很認真地說:“不是哦。蕎蕎不是小仙女,蕎蕎是妖怪!”

裴戚更想笑了,“哦?妖怪?那你說說,你是個什麼品種的妖怪?”

南蕎答的很快:“是龍哦!”

“龍?”裴戚倒也沒質疑她,而是說:“那蕎蕎能不能變一個我看看?”

南蕎鼓了鼓腮幫子,搖搖頭道:“蕎蕎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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