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言揚眉,猜測道:“許是來監視保護她的?”

“保護?”

段北堯氣笑了:“放屁,監視就監視,談什麼保護?方才妹妹被死豬頭欺負的時候也沒見那暗衛出來啊。”

“可能是端王並沒有傷人。”

段北堯翻了個白眼:“他都準備強制性抱了,誰知道抱完之後還會做什麼?”

溫子言嘆了口氣,告訴他:“裴戚生性多疑,派暗衛跟著這個孩子也是監視目的居多,暗衛自然要隱藏為先。”

他看到福伯和裴戚對話,說:“裴戚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

“呵呵,訊息倒是知道得挺快,就是當個睜眼瞎也沒動作唄。”

段北堯護犢子的心理上來了,此刻對裴戚的怨氣和花捲差不多大。

溫子言其實也覺得裴戚有點不幹人事兒,但好歹還能忍著不發表言論。

“忍忍罷,今晚你到府中看看,裴戚一定會有動作。”

“好嘞,裴戚要是繼續不當人,我晚上將妹妹連人帶被子卷跑!”

他說著還用胳膊肘杵了杵溫子言,“你隨時做好準備哈,指不定我回來的時候就帶了個人呢。”

溫子言:“......”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得到自由的南蕎迅速跑回房間關上了門,把鎖牢牢實實地插上後才鬆了口氣。

花捲提心吊膽地安撫她:【好了,蕎蕎,端王肯定不會追來了。】

端王也就是看小姑娘落單才敢這樣動作,要真是追來房間就動靜大了。

更何況端王本就忌憚裴戚忌憚得不行。

南蕎沒說話,只是迅速將冕服的外衣脫掉,隨後爬到床上抱著雙膝將自己蜷成一團。

小傢伙長這麼大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成年人的噁心目的和之前龍域小孩子們的惡作劇完全不一樣。

後者她還可以勇敢面對,可是前者只會讓她感受無窮的噁心和恐懼。

那是一種粘膩,令人膽寒作嘔的惡意。

特別是端王手上還有那麼多無辜孩子的人命。

端王每一次靠近她,她彷彿都能聽到那些小孩子生前淒厲的哭喊。

花捲見她渾身發抖的模樣,知道她肯定是害怕了,連忙說:【蕎蕎別怕,這種事情以後一定不會發生了。】

南蕎埋頭,悶悶地說:【卷卷,我害怕......】

花捲心疼壞了,【蕎蕎不哭,我們明天就跑,跑的遠遠的,再也不要見到端王了好不好?】

南蕎吸了吸鼻子,【可是,哥哥......】

【別管裴戚了!】

花捲說起裴戚就來氣,【我們不要管他了,他過得慘也是活該的!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被端王那種噁心的人盯上,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南蕎低低地為裴戚解釋:【哥哥不是故意的,他肯定不知道......】

【他知道!】

花捲終於忍不住了,恨鐵不成鋼地告訴她:【裴戚派了暗衛在你身邊跟著,你做了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可是你看,他明明知道,卻不做出任何行動!如果不是六殿下幫你打跑了端王,今天要怎麼辦?

第一次見面的六殿下都捨不得讓端王碰到你,我們跟裴戚相處這麼多天了,你對他還不好不夠真誠嗎?

結果你看他做的這是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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