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湧的變異獸潮裡,有人扼腕嘆息著,“如果時間能夠倒流就好了,儘管我那個時候是個普通人,我爬都要爬到湘城基地,去幫湘城基地幹這一架。”

有人口吻中帶著一絲譏諷,“只怕現在湘城基地也已經不需要我們了,你看我們這種人,異能等級這麼低,就連陳虎都不要我們,湘城基地怎麼可能會要我們?”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異能者跟異能者的差距越來越大,這外面的異能者們戰鬥力升的越來越緩慢,但湘城基地裡的異能者戰鬥力一日千里。

很快,他們就能夠高下分明,人也要分出三六九等了。

“要不我們去湘城基地吧,我聽說湘城基地外面有很多的綠洲,那裡也能買得到正版的【能量水滴】。”

“湘城基地好啊。”

林志剛的聲音響起,

“據說的圈了十道電網的湘城基地,壓根就不缺電,最初的那一些果凍雨,已經為整個湘城基地積攢了厚厚的資本。”

再加上花覓提供的,源源不斷的【能量水滴】,這種【能量水滴】如果不兌果凍水的話,也可以當做發電機的原始資源使用。

這十道電網會日夜不停地守護著整個湘城基地,讓湘城裡面的人能夠從事生產。

如今湘城基地在秦臻的主持下,已經連著開了數十個工廠,每一個工廠的規模都不大,人數也不多。

但是他們生產的物資,完全可以滿足湘城基地內部的消耗,並且還有過剩的。

“這些過剩的物資,就會被出去做任務的倖存者帶出城,變相的給湘城基地外,那些大小綠洲裡生活的倖存者提供生存物資。”

隨著林志剛的話,一副物資充足的畫卷,在王德軒等人面前徐徐展開。

“自然也會有做任務的人,從湘城基地裡,將正版的【能量水滴】帶出來。”

“甚至據說【能量水滴】還只是湘城最低等的能量補充劑,在【能量水滴】之後,還有【能量凝珠】、【能量晶珠】等等。”

“不過後面的那些高等能量補充劑,不對外外放,只供應駐防和湘城的管理階層。”

但只要是正版的【能量水滴】管夠,那也夠了。

大家無法想象,僅僅只是最低等的能量補充劑,都能夠為異能者提供這麼大的效用,更別說那些高階的【能量凝珠】、【能量晶珠】什麼的了。

一想到就算是在湘城基地外面的綠洲,都能獲得這麼精純的能量補充劑,大家都按耐不住紛紛點頭,

“對,我們就去湘城基地,這勞什子的F城反正也看不上我們,我們就去湘城,死也要爬去湘城。”

“大家不用著急。”

王德軒開口安撫著,蠢蠢欲動的隊友們,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一輛房車,

“我的正版【能量水滴】,就是從這房車裡的女主人手裡買的,她賣給我是200晶核一瓶。”

“依我看,她手裡的貨源應該還有挺多的,我們暫時就買她手裡的【能量水滴】喝。”

有隊友好奇的看著房車的車屁股.

他彷彿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瞬間就領悟了,“我明白,這房車裡面的人,肯定就是從湘城裡頭接了任務出來的。”

王德軒認為這個解釋合理,又見房車重新開始啟動,他連忙招呼著隊伍,“弟兄們跟上。”

一行人繼續往前殺變異獸。

此時,判定王德軒已經合格,可以進入監獄裡居住的那一個男人,已經結束了一整天疲憊的殺伐。

他正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監獄裡去。

他的身後有人叫他,“王光義?”

沒錯,他也姓王,並且是和王德軒同一個村子的後生小夥子。

末世來了之後,這兩個王家村的人分先後覺醒了力量異能。

只是王光義的天賦,比王德軒好上太多,他剛來聚集地就被陳虎看中,進入了監獄裡生活。

一直以來,王光義都認為自己比王德軒活得高階,他過著王德軒所羨慕的生活,也自持優越感,處處對王德軒現如今生活指手畫腳。

卻是沒有想到,當王德軒的異能得到升級,有了進入監獄的資格之後,王德軒居然會選擇放棄。

王光義不由得想起那一輛,在變異獸潮中能夠輕輕鬆鬆絕塵而去的房車。

他滿心的疑惑,與一同回監獄的隊友們說,“你們有沒有看到過,今天聚集地外面那一輛房車裡頭,還有什麼人?”

有人回憶,“有一個女的手裡拿著一把長刀,看起來特別的厲害。”

“對對對,她砍變異獸就跟砍西瓜一樣。”

有人比劃著花覓砍怪的動作,嘴裡嘖嘖讚歎,“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能把砍變異獸這動作做的這麼行雲流水,就跟跳舞一樣。”

“就是這女的長得有點胖,還把自己從頭蒙到腳,不然的話我真想認識認識。”

王光義白說話的人一眼,又看向往外接班去殺變異獸的那一隊異能者,“週二和張龍去哪裡了”

他抬手指了指前迎面走過來的人,平常這週二和張龍,最喜歡出去殺變異獸獵晶核了,怎麼今天他兩個缺席了?

對面領隊的隊長一臉無奈的搖頭,“別提了,到處找都找不到,他們兩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已經讓監獄裡的其他人幫忙盯著,只要他們兩個一出現,就讓他們兩個趕緊的出來一起殺變異獸。”

王光義點了點頭,並沒有放在欣賞,只繼續帶著人往監獄深處走。

這監獄是末世之前的第一監獄,裡頭自然有一些陰暗又深不見底的地方,週二與張龍可能就在這樣的地方。

王光義一路往自己的住處走,路過每一個牢房,都會跟裡面的人打著招呼。

他瞧著裡頭的人如今的生活現狀,有的人一臉麻木的在抽著煙,有的人趁著休息時間,在這囚房裡頭打牌。

也有的人將自己和女人關在囚房裡,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一路往深不見底的監獄內部走,王光義就彷彿看過人間百態。

待他剛剛轉過長廊的轉角,被一個男人一把拉到了一邊。

“王隊長,我知道週二和張龍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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