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在災難來臨的開始的時候,陳家就已經控制了A城的駐防指揮長。

也難怪鬱光林在進入A城之後,看到A城民不潦潦生,路邊都是沒有收檢的屍體,成群結隊的人站在高樓上,排隊等著跳樓。

什麼救援,什麼臨時救護中心......什麼的都沒有。

A城裡早就亂成了一鍋粥,不,比一鍋粥還要亂,亂成了一鍋米糊。

一座城市,如果沒有了管理指揮長,那麼駐防指揮長可以接替管理指揮長。

沒有了駐防指揮長,管理指揮長也可以直接管理駐防。

前提條件是,這其中得有一個指揮長是管用的。

很顯然,A城的管理指揮長,從一開始,就是陳家的人,而要掌控住A城,陳家只需要幹掉A城駐防指揮長就行。

現在這個世道,就算陳家在A城隻手遮天,那也沒什麼所謂,因為漸漸的,管理總部也管不了任何一座城市了。

鬱光林思索著,所以現在的A城物資庫是在陳家的手裡了?

陳家拿到了A城物資庫之後,並沒有將這些物資庫裡的物資用到倖存者的手中。

要不然A城也不會死那麼多的人,陳家已經將A城物資庫裡的物資全都佔為己有。

站在鬱光林前面的陳虎,一臉的無所謂,

“A城駐防指揮長,早就該死了,他要是早點兒把A城的武器庫說出來,我們說不定早就把那個宮毅給幹掉了,還輪得著他接管湘城和B城?”

聽了陳虎這話,鬱光林心中更是震驚,原來陳家不僅僅拿到了A城的物資庫,他連A城的武器庫都已經拿到了。

現在陳家已經不滿足於一座城市的物資庫,他們現在將手伸向了B城物資庫。

“說起來,有個女人......我大概知道老三說的那個女人是誰了。”

陳虎的手裡,拿著鬱光林給他的,關於花覓的資料。

這份資料還是秦子然活著的時候,給鬱光林整理的,上面詳細介紹了花覓的第一桶金是如何來的。

不就是賣掉了家裡的一棟祖宅,然後因為各種運氣,轉手了一家超市,最後在倒買倒賣的過程中,認識了宮毅嘛......

陳虎仔細的看著鬱光林給的資料,

“倒是個能幹活兒的。”

他思索著,這女人長得不錯,是真不錯,一雙眼睛跟狐狸精似的,隔著照片都像是會勾人一般。

陳虎回頭,看向鬱光林,

“這個女人能不能拉攏過來?”

“拉攏不了,我們嘗試過,她誰的面子都不給,甚至連她前男友都沒辦法。”

鬱光林搖頭。

陳虎瞭然,

“那是因為苦頭沒有吃夠,吃夠了,自然就聽話了。”

“我們家那個老三啊,整天就知道跑來跑去的,可是擔心死我,他正缺個女人讓他安定下來。”

“鬱光林,你說,我送我們家老三一個女人如何?”

站在奢華高檔大客廳裡的鬱光林沒有接話,一直由鬱光林自言自語,他覺得陳虎可能對花覓不夠了解。

沒關係,等陳家瞭解了之後,就知道如何用正確的方式,來對付花覓這個女人了。

......

正在這個時候,宮毅已經收到了唐右那邊,關於B城物資庫池川等人被持槍搶劫的事情。

他也已經知道了,搶劫隊伍還有一部分同夥,正在往A城的方向走。

當即,宮毅掛了電話,回頭吩咐正往A城駐防營地武器庫去的弟兄們,

“攔截那一夥人,格殺勿論。”

不管對方是誰,即便是駐防也好,這個時候對朝著往B城和湘城運輸物資的隊伍下手的,都是宮毅的敵人。

都是格殺勿論!

不是駐防更好,不是駐防,就證明這夥持槍的人,拿到了A城武器庫裡的武器,那就是所有駐防的敵人。

武器是一種被嚴格管控的物資,這在所有的城市都是一樣的。

這個時候,A城的武器庫剛剛被盜,武器指揮在第一經手與第二經手人的手裡,還沒有完全擴散出去。

這時候殺的人,就一定是偷盜搶掠武器庫的人。

死不足惜。

宮毅身後的駐防,加快了腳步,去狙殺陳路等人。

槍聲在荒野中響起,陳虎的三弟,陳家的三少,妥妥的有去無回。

甚至連個報死訊回去的人都沒有......

花覓這邊,跟著池川等人一路到了B城。

她一身都是血,走了綠色通道,被直接放進了B城。

總共20幾個人,除了鄔仕高之外,所有的人都中了彈,正在城門口準備去救護中心時,葛楚玲抱著孩子衝了出來,哭著到了鄔仕高的面前,

“夭壽哦,你還活著,你還好好兒的活著,我快要被嚇死了。”

跌跌撞撞來B城報信的這一路上,葛楚玲已經做好了守寡的準備。

她都想好了,她要給鄔仕高報仇,從今天起,她要學武功,她要拜師,她要學會開槍!

等她搞到一把槍,她一定要學會怎麼開槍殺人,給她死去的老公報仇。

結果一抬頭,看見鄔仕高跟著花覓,兩人血淋淋的從駐防吉普車上下來。

隊伍的後面,還跟著那十輛滿載桔子的大貨車。

花覓一看,對鄔仕高交代著,

“你先安撫好你的老婆孩子,一會兒來找我。”

“花姐。”

楊洪林急匆匆的從城內跑出來,他看著清障隊和運輸隊的人,被抬著從身邊過去,又看向唐右,

“發生什麼事了?”

唐右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清障隊和運輸隊被人伏擊,用的還是駐防的槍械?

還是說花姐憑藉一人之力,拿著AK47當機槍用,把搶劫的槍匪射成了篩子......?

唐右也不知道該。

又見原本躺在擔架上,應該奄奄一息的所有人,都在大聲小聲的聊著天,

“唉,抬穩點兒,我有點晃。”

“我身上有兩個槍眼,別把我的子彈顛出來了。”

“我比你少一個,不過我的槍眼在肚子上,哎呀,疼死我了。”

“我的在屁股上,媽的我只能趴著,你們都能躺著,實名羨慕可以趴著的你們。”

這畫風,委實不像是剛剛被槍擊,差點兒沒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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