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皚白雪上,一片光禿禿的,連根枯樹枝都沒有。

花覓的那輛黑色嶄新保姆車,就停在這樣的雪原上。

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朝著花覓的保姆車跑來,半路上,被一群男人撲倒在地上。

他們旁若無人的笑著,行為讓人髮指,又充滿了肆無忌憚。

花覓開啟保姆車的門,大著肚子,伸出一顆頭來,往外看。

距離保姆車不遠處的那一群男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

什麼嘛,他們還以為這個保姆車裡是什麼厲害人物呢,居然是個大肚子的孕婦。

花覓眨巴著狐狸眼,歪頭,看著那群男人,數了一下人頭數。

地上的女人大聲的喊著,

“救命,救命啊......”

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突然就推開了身上的男人,朝著花覓跑過去。

一邊跑,一邊哭,

“救救我,你救救我啊,嗚嗚嗚嗚~~”

看她的樣子,穿著一身簇新的棉襖,臉頰雖然憔悴,但也還有肉。

長得不錯。

花覓掃了女人一眼,不等她關門,女人就扒開了保姆車的門,跳上了車。

她在車上瑟瑟發抖,快速的在車內掃了一圈,詫異的問花覓,

“這裡就你一個人?”

所以她一個孕婦,是怎麼把這麼一輛保姆車,給弄到這裡來的?

還是花覓有男人外出找物資了,過一會兒才回來?

花覓歪頭,靜靜的看著強行鑽入她車裡的女人,狐狸眼璀璨,她勾了勾唇角,

“就我一個人。”

外頭的那群男人,開始敲門了,

“喂,快點兒出來,不然我們就把你這車給掀了。”

所有的男人都圍了上來,有幾個男人,手裡拿著鐵棍,開始敲打花覓的車窗。

車內,女人恐懼道:

“怎麼辦?怎麼辦?他們會進來的,怎麼辦呀?”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女人,冷漠的說,

“很簡單,把你交出去,不就好了嗎?”

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哭著哭著,一頓,她訝然的看著花覓,似乎沒料到花覓會這樣說。

過了會兒,在外面男人的叫囂聲中,女人有些生氣的對花覓說,

“怎麼能把我交出去?我......”

“那難不成,把我一個孕婦交出去?”

花覓打斷女人的話,她不慌不忙的坐在門邊的航空座椅上,安靜的看著女人。

女人張嘴,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她垂目低聲說,

“那現在怎麼辦?他們要衝進來了。”

話剛落音,外頭的男人一刀扎向花覓的保姆車車輪。

他們把保姆車胎的氣給放了。

花覓的臉板了起來,對女人說,

“欺負你就算了,放我車胎的氣,就過分了哈。”

女人啞口無言,看著這個毫無同情心的花覓,囁嚅著,

“你怎麼,你怎麼能這麼說?”

花覓沒有搭理這個女人,她起身來,開啟車門,站到了雪地裡。

幾乎是花覓走出保姆車的一瞬間,她身後的女人,就起身把保姆車的車門,“啪”一聲給關上了。

鎖死。

花覓回頭看了一眼,哦吼~今兒遇上了垃圾中的垃圾。

車子周圍的男人,圍上了花覓,有人一臉嫌棄的罵了句,

“這怎麼還是個大肚婆?”

“弄回去怎麼接客?真是的倒黴。”

也有人覺得無所謂,

“孩子弄掉不就是了,我看她長得挺好看,這輛車裡也不知道有多少物資,這一票還是發財了。”

一聽這話,花覓的雙手放在她的大肚子上,微微蹙眉,看著周圍獰笑的男人們,

“有點兒良心好不好?我這肚子裡的孩子都快5個月了,你們怎麼能這麼殘忍?”

男人們笑道:

“她說我們殘忍?”

“你一個人在這種冰天雪地裡,還不等孩子生下來,就得被凍死,我們這是在救你......”

“廢話那麼多,先把她架住,孩子弄掉再說。”

說著,有男人伸出手來,就要抓花覓。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惡啊,比起一開始,花覓在急診區遇上的那些管理員,惡了不止千百倍。

人心正在急速惡化,禮樂在短短几個月內,已經崩壞至此。

花覓嘆了口氣,直接拿出她的加特林來,

“留不得你們任何人的命。”

人類的渣滓,連逃跑的機會,都不配擁有。

槍聲響起,雪地裡倒了一片的男人,花覓杵著她的加特林,背靠著車門。

過了會兒,她還沒來得及將雪地裡的屍體收入中型垃圾回收站,背後的車門便開了。

那個女人呆呆的站在車裡頭,看向花覓身週一片屍體......

她一言難盡的目光,放在花覓的身上。

花覓回頭看她,眼眸中有著挑釁的光。

女人立即回過神,她從車子裡撲出來,跌倒在地上,哭著給花覓磕頭,

“謝謝,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是你救了我,謝謝你。”

花覓心頭一片譏諷,扛著她的加特林走回來,坐在車門邊的腳踏板上,對這個女人說,

“不客氣,我最愛鋤強扶弱。”

女人頓了頓,跪著來到花覓的身邊,抽抽搭搭的說,

“要不是你把這群男人解決了,我,我還真不知道,會被他們怎麼樣。”

她的神情哀婉,一副恰到好處的可憐模樣。

花覓認真的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女人,彷彿在研究這個女人的皮囊下,裹著怎麼樣的靈魂。

又見女人哭著哭著,眼睛偷偷瞄著花覓拄在手裡的加特林。

她哭了一會兒,問花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樣厲害的武器?”

“我的意思是,我以後能不能跟著你?如果我以後再遇上壞人了,你可以保護我。”

花覓的臉上,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笑容,

“你怎麼不說,你來保護一個孕婦?偏要一個孕婦來保護你?那你得是多孱弱啊。”

說完,花覓站起身來,準備走回房車裡去。

她沒有看到,原本跪在雪地裡的女人,突然站起身來,神情陰冷,

“你何必這樣陰陽怪氣的,都是女人,你也還是一個孕婦,為什麼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兒?”

花覓沒有回頭,“對你態度好?你配嗎?”

她的話音剛落,背後的女人突然抽出一把刀,對著花覓的後腰就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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