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遠處的酒窖方向傳來林淺淺的尖叫聲。

季霄雲連鞋都來不及換就趕緊跑了過去。

掃視了一圈沒看到人。

季霄雲準備去其他地方找。

結果剛抬腳,叫聲就又來了。

“啊……救命啊……”

季霄雲屏氣凝神,仔細偵聽終於發現了聲音的來源地。

他撇到了角落裡凸起的地板,快速地順著縫縫掀起,發現了地下的酒窖。

顧不上其他,他又趕緊順著樓梯往下爬。

結果,腳剛落地一轉身就看到了極其危險的一幕。

只見一條細長的蛇正朝林淺淺面前靠近,而林淺淺左右手各拿了一瓶紅酒,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黑……黑娃……救我。”林淺淺迫切地看著季霄雲,壓根就沒發覺自己說話時嘴唇都在發顫。

“好,你別動。”季霄雲小聲回應。

林淺淺點頭,然後也屏住了呼吸一般。

他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挪著腳步,試圖悄悄的從後面一把把蛇抓住。

地上的花蛇扭動著身軀,滑行至前,頭還申起老高,一邊滑還一邊吐著舌頭。

眼看著花蛇就要到林淺淺腳邊的時候,季霄雲猛地上前,一把攥住了花蛇的脖子。

英雄救美演繹的十分完美。

不出三秒,花蛇的身軀立馬就纏在了季霄雲的手臂上。

“季霄雲!!!”林淺淺驚恐出聲。

她魂都被嚇走了一半。

而季霄雲則是不緊不慢,手慢慢一步一步往上移,直至掐合了花蛇的嘴他才出聲。

“放心,我沒事,這是菜花蛇,咬一口也死不了,把你後面的袋子拿過來。”季霄雲昂了昂下巴。

林淺淺驚魂未定,趕緊將手上的酒放下,順著季霄雲指的方向將他要的袋子遞給她。

季霄雲接過袋子猛地將菜花蛇裝了進去,然後又反手將袋子的口子捆死。

見蛇完全被收服,林淺淺才鬆了一口氣。

她拿起剛剛放下的酒,朝著季霄雲昂了昂下巴,“走,上去說。”

說完,林淺淺就已經爬上了樓。

而季霄雲則是帶著裝蛇的袋子一同上來了。

“你,你把它也拿上來做什麼?”林淺淺看著季霄雲手裡的袋子還是有些惶恐。

季霄雲晃了晃袋子,“不把它帶上來難不成把它丟下面啊,你不怕下次又碰到啊?”

“別,不會有下次了,這個地方我只進這一次。”林淺淺驚魂未定,放下酒捋了捋頭髮。

她是心裡有點悶所以才想找點酒喝,她記得她哥把鑰匙交給她要她安排人把這別墅打掃一下的時候,就和她說過客廳最左邊下面有個酒窖,哥哥特地交代了她說不用打掃不用動。

因為這別墅裡實在找不到什麼酒,她才冒著捱罵的風險進了酒窖,哪知進一次就被嚇怕了。

她小時候被蛇過,所以落下了心理陰影,從那以後最怕的就是蛇還有黃鱔。

怕黃鱔是因為她覺得黃鱔和蛇極度相似。

就因她覺得黃鱔和蛇很相像,還因此鬧過笑話。

十九歲那年硬是和家裡人起了爭執,她一口認定說什麼黃鱔大了會變成蛇,蛇就是由黃鱔變的,它們不僅頭一樣,就連身形都長得八九不離十。

林淺淺一想起過去的往事,腦袋裡就都是被蛇咬的畫面,不免地又膽怯了些。

不知情的季霄雲看著林淺淺膽怯的樣子不免得笑了,“看來你很怕這個東西。”

季霄雲又晃了晃手裡的袋子。

林淺淺才不會在季霄雲面前承認,“誰說我怕了,我只不過是不喜歡這種毒辣的爬行動物罷了。”

季霄雲看著林淺淺嘴硬的樣子笑而不語。

林淺淺又撇嘴回懟,“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再笑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

聞言,季霄雲強憋住笑。

林淺淺抬眸看了一眼季霄雲,見他沒笑了才開始拿過開紅酒的工具,故作鎮定地用力扭動著紅酒塞。

一邊使勁還一邊問季霄雲,“話說你怎麼來這了,看你在醫院不是和那個短頭髮的叫什麼左什麼的聊的不亦樂乎的。”

言語看起來很平淡,可聽起來卻總覺得有股醋味。

季霄雲卻沒有發覺,他只是淡淡回應,“人家是叫左菁,是我和北沐在國外一起共事的夥伴。”

林淺淺卻自己誤會了意思,“哦,是嗎,長得還挺不錯,不得不說黑娃你還挺明事的,知道不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說什麼吶,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你一口一個黑娃叫的挺順溜的,話說能不能看在我剛剛救你的份上以後給我換個稱呼。”季霄雲略略揚眉。

林淺淺直接回懟,“這個嘛可以考慮看看,不過……”

“不過什麼?”季霄雲一聽這事有希望瞬間就打起了興趣,他直接將裝蛇的袋子丟出了窗外。

轉身回來的時候,林淺淺已經拔出了紅酒塞。

“不過你要陪我喝兩杯解解悶。”林淺淺拿過早已找出的紅酒杯。

“喝酒嘛,小意思,來。”季霄雲走到小桌子面前。

林淺淺醒酒倒酒,然後和季霄雲開始閒聊。

兩人邊聊邊喝,一杯接著一杯,臉頰都開始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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