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霍景深,瞬間變了臉色。

漆黑的瞳眸似是染上三分紅,喉結滾動嘴裡想要說話卻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好這是你說的,以後不要求我。”

似是被江晚晚的話語傷到或緊身一甩衣袖,轉身走出了陸家的大門。

江永勝為戰友打抱不平,衝江晚晚吼了一句:“晚晚,景琛為了你,特意申請調到這邊的部隊駐守。你倒好,一點也不領情。”

說完他轉身追著霍景深的背影離去。

我信你個鬼。

江晚晚對於大哥的話一點兒也不相信,霍景深怎麼可能會為了她調過來,這其實必定有什麼隱情。

想起那本年代文裡頭,霍景琛願意為女主姜語寧做任何事,恐怕他調任回來也跟姜語寧的事情有關。

江大海雖然責怪女婿,但也不想女兒剛結婚就去扯離婚證。

他在一旁打圓場:“好了,晚晚,爸要跟你說點兒正事兒。”

“我打算後天再出一趟遠門,多掙點錢。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跟青峰看著點兒你媽,別讓劉家莊那些人過去搗亂。”

江大海不是傻子,今天早上劉家莊的人過來,他自然也知道了。

對於王小花惹的這些事兒,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竟然還要小費去給長輩善後擦屁股。

不過大兒子去當兵,兩個閨女都嫁人了,現在他必須找一個人看著那個攪屎棍婆娘,省得她被人欺負了。

江晚晚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她唯一能夠保證的就是自己不去找王小花的麻煩。

若是王小花自己作死,那也怨不得她了!

交代完之後,江大海又在親家陸建國的盛情邀請下一起吃飯喝酒。

兩人吃得高興又拿出昨天擺大席剩下的糧食酒喝起來。

夜幕降下,江大海喝得紅光滿面,帶著酒氣。

離開的時候,江晚晚兩口子將他送到門口,他豪爽地拍著女婿的肩膀:“青峰啊,以後好好幹!想當年我年輕那會兒也是靠自己蓋院子娶老婆!”

他摟著女婿肩頭,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掏心掏肺地說著心底話。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跟晚晚,你是男人就給我爭氣,別被其他人比下去,知道沒有!”

說完,他高舉雙手拍打著陸青峰的胸膛,整個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兩步。

江晚晚見此,上前兩步伸手扶著江大海:“爸,你以後可不能喝這麼多了。尤其是你耳朵上的摺痕這麼厲害,我都怕你心臟出問題。”

將人送出院門,江晚晚還不放心想要把江大海送回家。

江大海最終搖了搖頭,一把將江晚晚用力推到陸青峰懷裡。

“不用!你爸我還有把子力氣,沒醉!你跟女婿爭取給我早點兒生個大外孫,我...我送他一副金手鐲!”

江大海大著舌頭絮絮叨叨,自個兒晃晃悠悠地走了回去。

江晚晚被身後的丈夫伸出手臂摟在懷中,不由臉頰通紅。

她急忙站直身子,輕微咳嗽一聲:“走,咱們進去吧。”

李玉竹早早地睡著了,但是兩個大一點兒還沒睡呢。

李志宏九歲,小一點兒的李志揚也已經六歲了。

這兩個孩子正是應該上學的年紀,不能一直待在家裡。

似是早就預料到陸青峰和江晚晚會找他們談話,吃完飯後,兩個孩子便在坐在屋簷下,等著兩人回來。

小志揚困得不行,靠著哥哥,圓圓的小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不斷向下點。

江晚晚見此,走上前伸出手想要將他抱回房間。

還沒等江晚晚觸碰到小志揚,一旁的哥哥便滿臉警惕像個小刺蝟一樣伸手護著弟弟。

江晚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解釋一句:“他睡著了,你抱不動的。你不想吵醒弟弟吧?”

聽到這句話,李志宏額頭上包裹著一層雪白紗布,人小鬼大瞥向弟弟,終於慢慢縮回手。

江晚晚將六歲的孩子抱在懷裡,不由暗暗心驚。

這個李雪蘭到底是怎麼養孩子的,六歲的小孩抱起來就像四五歲大的孩子才三十斤左右,輕飄飄的根本沒什麼重量。

孩子睡著了下意識地伸出小手環抱住江晚晚的脖頸,用腦袋蹭了蹭,嘴裡嘟囔著:“媽媽...”

江晚晚嘆息一聲,用手輕拍孩子瘦弱的後背,輕聲安撫:“睡吧,睡吧。”

她正要邁開步子進門,身旁傳來微弱聲音:“謝謝...”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沒有爹媽的孩子早成長。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李志宏的禮貌讓江晚晚有些欣慰。

至少他不是白眼狼,完全不懂感恩。

等到進了屋子,江晚晚與陸青峰將李志揚放到隔壁兩個孩子睡的床上給他蓋上被子。

回到自己的房間,江晚晚看到李志宏已經用雙手提起熱水壺,將木桌上簇新的富貴花開搪瓷茶缸翻過來,想要倒茶。

“快放下熱水壺,小心燙。”

江晚晚看著他拿著大水壺,嚇了一跳,連忙出聲制止。

“志宏,你放下!”

陸青峰聞言,急忙上前一把將水壺拿過來。

李志宏見此,手足無措地站立在一旁,惴惴不安地望向陸青峰。

“青峰叔,我,我想給你們倒茶。”

他結結巴巴地解釋一句。

陸青峰倒好水,淡淡提醒一句:“知道了,以後注意。”

作為一名退伍軍人,陸青峰在外人面前本就冷漠。

面對一個孩子,他下意識地用平日的語氣回答,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樣可能更讓孩子忐忑不安。

江晚晚轉過身子,瞧著九歲的小男孩誤以為陸青峰是在批評自己,臉色通紅地低下頭。

江晚晚也是一個孤兒,從小沒有父母,在遇到師傅以前也曾敏感自卑。

因此,她能理解這個小男孩的感受,輕聲安慰道。

“你青峰叔本就是這個性子,不愛說話,你不要多想,他跟誰都是這麼說話的。”

男孩抬起頭,像個小男子漢,挺起胸膛:“我爹從小跟我說過青峰叔的事情,他說得對,以後我一定好好注意!”

吸溜!

說完,他還吸了吸鼻子,抬手隨意擦掉掛在嘴邊的透明鼻涕。

“你感冒了?”

江晚晚見此,職業病犯了,開始仔細打量面前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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