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蒙了。

眼睛裡寫滿了錯愕,難怪這保安亭沒開燈,原來還真是個瞎子。

我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這鳳凰山殯儀館裡的館員,還真是各有特點,瞎子都能當保安。

驚疑了少許後,便恢復了鎮定。

深知在這裡上班的,都不能用普通眼光看待。

便恭敬的往前走了兩步:

“嗯好!”

我剛靠近,保安大爺便對著我猛嗅了幾口。

發出“嗖嗖嗖”的聲音,最後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你這小子,味道有些怪,身上怎麼還有白虎氣兒?”

一聽這話,我心頭猛然一驚。

高人啊!這都能聞到?

我沒作聲,只是驚訝的看著他。

可那保安大爺,卻用那雙瞎眼瞪著我少許。

好似看穿了我的一切,幾秒之後,露出一個發人深省的微笑:

“呵呵!白虎山。

不錯不錯,你小子看來是有點來歷,比黃毛小子有背景。”

保安大爺話音剛落,黃毛也車上探出個頭來,對著我們這邊開口道:

“瞎爺!不是外人,開開門。明天我去給你提兩瓶好酒回來。”

保安大爺豎著耳朵聽完,扭頭望向黃毛的方向:

“還是你小黃毛董事,知道給我老瞎子買酒。行了行了,過吧過吧!”

說完,保安大爺就縮回了腦袋,並啟動了攔車杆。

我看著保安亭的瞎子大爺,心頭頗為震撼。

用鼻子就能聞出我身上有虎氣,還能說出“白虎山”三個字。

眼瞎心不瞎,絕對是個見過世面的大佬,不能看其表面:

“謝了大爺!”

“去吧!好好在館裡幹,保準你的小命活得長。”

說完,保安大爺就關了玻璃窗,繼續在保安亭裡哼唱。

我臉色又是一變,這話明顯似乎在暗示我。

難道他聞一下,就聞出我的命是借的?只有兩年壽?

越來越感覺,這殯儀館的不同尋常,個個都神秘莫測。

“續哥你進去,我開進去停!”

黃毛說了一句,已經挪動到了駕駛位。

我也回過神來,對著黃毛點點頭,又深深的看了一眼保安亭,便往館裡走去。

內心,早已經翻江倒海。

等回到館內,黃毛停好車。

我便小聲的問了一句:

“小龍,保安大爺什麼來頭,瞭解不?”

黃毛看了一眼遠處的保安亭,搖頭道:

“瞎爺啊?不瞭解,只知道他愛喝酒,愛聽戲,脾氣很大。

但劉叔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

哎!別說了,反正我們館裡的,就沒一個閒人。

瞎爺眼睛是瞎了,但聽劉叔說厲害的一批,他都得向瞎爺學本事。

累死了,回屋睡覺去……”

黃毛可能已經習慣了,輕描淡寫的說著。

而我,今天又認識了一位新大佬;深夜保安,愛喝酒唱戲的瞎大爺。

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點點頭。

然後便和黃毛一起回了宿舍。

他住樓下,我住樓上。

回到屋裡,感覺渾身都要斷了,特別是胸口位置,又青又腫。

用啞婆婆之前給的藥膏擦了擦,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一般人,還真幹不了這一行。

但相對的,能幹這行的,不僅收益高還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第二天一早,身體舒服一些了。

我和黃毛早早的去食堂吃了個早飯。

啞婆婆煎的油餅是真的好吃,我一人就吃了五個。

等離開食堂時,我和黃毛正巧遇到陳莎莎從殯儀館外面回來。

她含著個棒棒糖,一邊打遊戲,一邊開著語音罵。

“臭傻逼,大清早的就出來坑人。我一槓九怎麼了?

你個輔助有臉說我菜?吃屎呢?”

我和黃毛聽得一愣一愣的。

加上黃毛說過,陳莎莎打遊戲的時候,千萬別惹她。

不然就是自找沒趣。

因此,我二人招呼都沒敢打,準備繞著走。

結果陳莎莎還是看到了我倆:

“你倆幹嘛繞著我走?怕啥?”

黃毛“嘿嘿”笑了笑:

“沒壯沙姐,我倆怕影響你發揮。”

陳莎莎翻個白眼:

“給你倆說個事兒,三天後跟我去出一趟外事,別請假啊!”

“什麼外事?”

我和黃毛異口同聲的問道。

陳莎莎也沒過多解釋,直接回了句:

“凶宅。”

說完,端著手機就進了食堂,只留下我和黃毛一臉凌亂。

好一會兒,黃毛才反應過來:

“我去,又是凶宅。這可是大業務啊!一筆最少十萬打底。”

我聽這麼多錢,也來了興致:

“那事成之後,我們能提多少?”

“我們現在是新人,大概有個百分之五吧!”

我一聽百分之五,眼睛便睜了一下。

十萬打底的業務費,百分之五也得有五千。

這還是新人,這要是轉正了,月入幾個W好像輕而易舉。

我現在又缺錢又缺歷練。

這次要是能和陳莎莎去凶宅歷練一番,不僅能長見識還能增加收入,何樂而不為?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帝霸李七夜

厭筆蕭生

婚禮現場:腳踹扶弟魔未婚妻

我要崛起

全民覺醒:我用掄語以德服人

賞金獵人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