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傑繼續說:“花劍偷襲犯規,引發公憤眾怒。但是,劉俊卿這個年輕人為了道宗的聲譽,強撐著說沒關係,可繼續比武。

我發現了劉俊卿的品質極好,就動了惜才之心,拿出一顆九品復元丹,給樊護法送給劉俊卿,助他打贏這場比賽,讓花劍師徒的陰謀落空。

如果我所料不差,劉俊卿煉化了這顆復元丹之後,不但丹田恢復如初,修為也可以提升一個小階。因為這九品得元丹是我親手煉製的,是帶有丹靈的九品丹,不是平常的九品丹可以比的。

劉俊傑提升一個小階後,以後的修煉速度還會快很多,一年時間內可以修到九級巔峰。”

劉俊卿聽得激動不已,緊緊地攢著王雨馨的手,王雨馨也興奮的滿面紅光。

魏傑接著說:“張狠一直沒有動手,就是忌憚暗中的我,怕暴露自己,讓我把他的真面目揭示出來。

到了花劍與劉俊卿最後一搏的時候,張狠再也忍不住,終於圖窮匕首現,悍然對劉俊卿出手了。一動手就將一顆尖銳的小石子射擊劉俊卿的咽喉,被我同樣用石子擊偏後,就明目張膽地對劉俊卿發動了神識攻擊。

當然,我也只能以牙還牙,同樣祭出神識修為與之搏戰。他的神識匕敗在我的神識劍之下,張狠受到反噬,連連吐血,我趁此機會把他的人皮面具撕下來,讓道宗的人來認識他。

果然如我所願,你們道宗把他認出來了,王宗主還叫出了他的名字——張狠。

我的經歷說完了,現在輪你們說了。”

這時候侍者送茶水點心來了,侍者是認識王宗主的,免不了恭敬地打招呼。心裡在想:怪不得這位貴客這麼有錢,原來王宗主在他面前也執禮甚恭,可以想象的到,此人身份非凡。

侍者走了之後,王世勳紅著臉說起了自己和張狠的恩怨:五百年前王世勳與張狠同是道宗上任老宗主的弟子。

老宗主修為到頂了,準備飛昇到三重天去。王世勳和張狠都是他的愛徒,這個宗主之位交給誰,讓老宗主頗費躊躇。

老宗主有一個女兒,也想在飛昇之前為女兒找個好的歸宿。接任宗主是事關宗門興衰的大事,找個好女婿是關係到女兒終生幸福的大事。兩件事都非常重要。

有資格當宗主,有資格做他的女婿必須是人品極好的人。所以老宗主決定對兩個愛徒進行人品測驗。

老宗主對王世勳和張狠說:“我在靈峰山頂的聖廟許過願,明天你們倆代替我去還願吧。”

第二天上午,王世勳和張狠帶著祭品就上路了。老宗主事先在靈峰山冰雪區二人必經之地設了一個迷幻陣,自己就隱藏在一邊觀看。

王世勳、張狠毫不意外地踏進了迷幻陣。兩人進陣之後,靈峰山的景象消失了,他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大城市。

城市熱鬧繁華,車水馬龍,花花世界,都是些他們以前沒看到的新鮮景象。美麗的女人來來往往,紅唇皓齒,秋波頻送,巧笑嫣然。

王世勳對張狠說:“師兄,我們不是要到聖廟去替師父到靈峰山頂的聖廟去還願嗎,怎麼走到這裡來了?我們分別打聽到靈峰山去的路吧,抓緊時間去還願,師父在等著呢。”

張狠:“我們迷路了,走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到靈峰聖廟去還願山高路遠,不是兩三天就能辦到的事。我們已經迷路了,就既來之,則安之,在這裡安心玩一兩天,也不枉來這繁華之地一遭。”

王世勳:“師兄,師命在身,我們還是打聽到靈峰山的路吧。”

張狠:“師弟,你真是個呆子,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再找人打聽不就方便了。這樣一來,我們不但玩高興了,而且也容易打聽到靈峰山怎麼走。這方面我比你有經驗,沒有錯,你跟著我就是。”

王世勳自知與外界接觸的少,不如張狠那麼有經驗,就以張狠的意見為是,跟著張狠住進了常春客棧。

張狠給二人各開了一間房。王世勳說:“師兄,我們兩人合住一間房吧,這樣省錢。”

張狠笑道:“師弟,我說你也不用太摳啊,我們堂堂道宗,是南天州的第一大宗門,住個客棧都住不起嗎,還兩人住一間房,讓別人知道了,會笑掉下巴呢。”

王世勳:“誰知道我們是哪裡的人,大家都不認識,誰喜歡笑就去笑吧,與我無干!”

張狠嫌棄地說:“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不要太苦著了自己。我還不習慣與別人合睡一間房,和你睡一間房,只怕一夜都難入眠。”

張狠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王世勳也就不再說什麼,兩人隔壁各住一房。

這個客棧為了拉生意賺錢,半明半暗地做些不正當的生意。

到了半夜,有人來敲門,王世勳不知是誰在敲門,也不知找他有什麼事,就睡眼矇矓地爬起來開門。剛開啟門,一個倩影就閃進了房間。

王世勳看到是一個女人,大吃一驚,頓時睡意無全,緊張地問:“你是誰,到我房間裡來幹什麼?”

女人半羞地嬌嗔:“半夜三更,孤男寡女還能做什麼,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嘛。”

王世勳正色說:“姑娘請自重,我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不是沾花拈草的淫徒,請出去吧。”

女人說:“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何必說的那麼難聽。隔壁房不是你的同門師兄弟嗎,人家現在正歡著呢,你仔細聽聽那聲音,就不心動?趕快上床吧。”

王世勳:“姑娘不能守身如玉,在下卻要潔身自好的,速速離去吧,否則我就要叫人。如果把事鬧出去,不但有辱姑娘名聲,還會影響客棧聲譽。姑娘可要慎重!”

女人說:“我說你這個人也怪,既然不喜歡做那種事,住到這家客棧來幹什麼?難道不知道常春客棧隱含的意思嗎。”

王世勳當然不是很愚蠢的人,被這女人兩句話就點撥的透亮了,原來張狠要住進這家客棧,不肯和他合住一間房,原來裡面有這些原因。

王世勳:“我的確不知這些東西,跟著師兄糊里糊塗住進來的,既然讓姑娘白費心神,這五個金幣作為補償,你拿錢趕快走人!”

女人來就是要錢的,拿了錢立即就走了。

王世勳急忙把門拴好拴牢,決定不管有什麼人再來敲門,不到天亮是不再開門了。

王世勳被這個敲門女吵醒了,就再也睡不著。夜深人靜,萬簌俱寂。隔壁張狠的房間卻發出很大的響聲,房間之間只是用一層木板隔開的,隔音極差,幾乎沒有隔音效果。王世勳厭惡地縮排被窩,捂緊耳朵,把頭蒙了起來。

第二天起床,王世勳就催促張狠出城。

張狠笑道:“師弟,你太性急了,再怎麼樣,也要吃過飯再啟程吧。”

張狠本來想再住三天才走的。經不住王世勳一再拿師父說事,不得不同意出城。兩人匆匆吃過飯,就往城外走,王世勳一邊走一邊向人打聽到靈峰山聖廟的路怎麼走。

張狠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有王世勳這個木腦殼在一起,他想玩也不能玩了,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道會迷路,會走到這個繁華的城裡來,請師父另外派個人就好了。

走著走著,張狠看到了一家賭館,心頭一亮,就對王世勳說:“師弟,我最近手頭有點緊,讓我到賭館裡去賭兩把,要不了多久的,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王世勳:“師兄,算了吧,十賭九輸,錢都被開賭館的人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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