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婉月心裡熨帖,卻一臉猶豫道:“岑大哥,這樣真的能行嗎?姐姐會不會過來找我的麻煩?”

岑向海沉下臉:“她敢,如果她不識相,我饒不了她。”

祝婉月之前的擔憂稍去,紅著臉試探道:“那……那咱們的婚事還作數嗎?”

岑向海保證道:“自然是作數的,婉月,你給我點時間,等我解決……”他想說的是等風聲過去後,就讓趙氏病逝,到時候就可以明媒正娶祝婉月了。

但岑向海怕嚇到對方,緩聲道:“總之,你等等我。”

祝婉月聞言,眉心一跳,大概猜到了岑向海的意思,但她只動了動嘴唇,什麼都沒說。

她能說什麼呢?岑向海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她,自己的處境這麼艱難,哪裡還顧得到別人?

更不要說,那個村婦的女兒那天給了她好大的沒臉,就算她真的丟了命,也只能怪她命不好。

這麼在心裡安慰好了自己,祝婉月就欣然等著岑向海的好訊息了。

沒過幾天,岑向海對外宣佈顧辛音和假弟弟是他的孩子,嗯,沒有上族譜,至於假趙娘子被他忘到犄角旮旯裡去了。

別看顧辛音那天在大街上鬧得挺兇,其實壓根就沒想著真上岑家的族譜,不然到時候她真對岑向海動手時,可能會被安個弒父的名聲。

沒上族譜可操作的就多了,到時候她不認爹,也沒人能說出啥來。

因為顧辛音那一鬧,岑向海和朝廷的合作沒成,所以朝廷頒佈聖旨的隊伍還沒走,就等著岑向海給個答覆。

岑向海想娶祝婉月,自然沒有不應的。

隨後岑向海就要出征去打柳光臨。

祝婉月和原劇情中一樣,堅決跟著一起去,當然,她怕岑向海再和她冷戰,不敢說是想去見柳光臨的,“岑大哥,大小姐那個脾氣你也知道,我害怕,你別把我一個人留在府裡,”說到這裡,她紅了臉,吭吭哧哧道:“最重要的是,我……我捨不得你!”

岑向海被最後這個理由說服了,一拍手道:“好,婉月就跟著一起去,但你記得,到了戰場上,不能亂跑,知道嗎?”

祝婉月點頭保證,“我絕不亂跑。”

在出徵之前,岑向海決定把麻煩解決掉,他吩咐人每天給趙氏吃的飯裡下藥,是慢性藥,等他打完仗回去,趙氏應該已經下葬了,正好不耽誤他回來娶婉月。

岑向海的算盤打得啪啪響,但加了料的飯剛被端上來,顧辛音就察覺到了淡淡的藥味。

她拿過趙氏的碗仔細聞了聞,又聞聞她自己的碗和岑小虎的碗,可以確定了,只有喬氏的碗中有藥,他們兩個碗裡沒有。

顧辛音沒有聲張,喬氏和岑小虎嚇得瑟瑟發抖,也咬牙沒吱聲。

想了想,顧辛音出去的時候救了個賣身葬父的丫鬟,嗯,這丫鬟是顧辛音培養的人,懂藥理,顧辛音不在的期間,能幫忙看護好喬氏母子。

沒錯,顧辛音要跟著一起去出征,不去她怎麼能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呢?

她去找了岑向海說了自己的意思,岑向海聞言,怒而拍桌,“胡鬧,那是戰場,豈是你個女孩子能去的?”想到這閨女就是個刺頭,他又放緩了語氣,“聽話,你個女孩子家家的,就該在家繡繡花,做做女紅,等爹回來給你找個好郎君。”

顧辛音想到祝婉月那天捂住耳朵的動作,也抬起手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你那小老婆也是女的,為什麼她能去,我就不能去?”

她雖然洗淨了,但因為常年在外面風吹日曬的,面板是小麥色,為了不讓自己的氣色顯得太好露出破綻,顧辛音還專門做了點簡單的易容,黃瘦黃瘦的,她現在的樣子就像個竹竿,做出捂耳朵的姿態來是真的不好看。

岑向海嫌棄地撇開眼,“說了多少回了,婉月是我心愛的人,不是小老婆,你說話注意點。”

顧辛音翻了個白眼,“小老婆就是小老婆,說多少回也是,爹,你別岔話題,我要一起去。”

岑向海懶得跟她掰扯,擺擺手,“去什麼去?那是戰場,你當是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顧辛音還是那話,“反正你小老婆去了,我也要去,如果她不去,我就不去。”

岑向海:“……”怎麼還說不通了?

岑向海不搭理她,讓人把顧辛音關在院子裡不許出來。

結果,出發那天大軍行駛了一天,到傍晚紮營的時候,有個伙房的小兵被帶到了岑向海面前。

岑向海看到把臉塗抹的黑乎乎的顧辛音,頭疼地揉了揉額角,板著臉道:“不是不讓你跟來嗎?你怎麼跑來了?”

顧辛音一指帶著冪籬的祝婉月,“我說了,你的小妾來我也跟著來,你不讓我明著來,我就暗著來。”

祝婉月垂下頭,心裡暗恨這丫頭真不省心,什麼都要和她比,等她勸服了柳光臨投降,看死丫頭拿什麼和她比?

周邊有不少士兵來來回回忙著自己的活兒,岑向海不好在這時候發飆,只能壓著怒氣隔空點了點她,“你跟我過來,晚上你和婉月一個營帳,還有,去換身衣裳,你這樣成何體統?”

顧辛音沒反駁,戰場上,幾個人擠一個營帳很正常,不過是和女主一個營帳而已,又不會掉塊肉。

她脫下盔甲,換了身隨身穿的粗布男裝,就去了岑向海的營帳。

岑向海正在哄祝婉月,“婉月,你也說了,她年齡還小,又在鄉野長大,不懂事,別和她一般計較。”

祝婉月手裡的帕子險些被扯爛,岑小竹只比她小三歲而已,她怎麼就不能計較了?

心裡再是氣,還是得忍著,祝婉月帶著哭腔道:“我知道,可是岑大哥,我的心也是肉長的,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口一個小妾的叫我,岑大哥,如果不是帶著冪籬,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的目光。”

岑向海一拍桌子,“等下她來了,我讓她給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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