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邵瀾塵怎麼想的,只要結果是顧辛音想要的就行。

顧辛音暫時不用擔心白靈雅會被送走,只要情蠱沒解,她就不會願意被送走,南珏也不會願意讓南靈雅帶著蠱走,畢竟他那麼愛著她。

顧辛音把邵瀾塵送到了她的一個莊子裡,讓他養好身子後再說。

第三天,莊子上就有人送來訊息說,“公主,那位公子已經走了,但什麼話都沒留下。”

顧辛音擺擺手,“沒事,你下去吧。”

翠玉跟著出去了,給了那個送訊息的人一小錠銀子,那人喜滋滋接了賞賜走了。

顧辛音不沾這方面的手,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收回來。

她讓人隨時注意著館舍那邊的訊息,還時不時去找雲安郡主吃茶,雲安郡主和她臭味相投,很是樂意聽南疆攝政王和邵狀元之間的二三事。

有意思的是,雲安郡主有個小愛好,那就是寫話本子,還是帶顏色的那種。

她有本叫《狐和他》的小黃……咳咳,是話本子賣的正火,壽康長公主知道她這愛好,讓人買了《狐和他》看了之後,還罰雲安郡主跪了好長時間的祠堂,勒令她不許再寫了。

顧辛音看了之後,笑了好半天,你能想象,一個狐狸精和書生辦那事的時候,因為聽不懂書生情不自禁念出的淫詞,發出狐狸叫是個啥畫面嗎?

顧辛音很懷疑雲安郡主之所以對攝政王和邵瀾塵之間的事這麼感興趣,是在收集寫作素材。

所以在一次倆人約了喝茶時,顧辛音就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打算寫個關於斷袖的話本子,才這麼積極的?”

雲安郡主尷尬道:“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我就好這一口,偏偏我娘不讓我寫,說這樣會沒人敢娶我的,哎……”

顧辛音驚奇道:“你和盧大人不是有一腿嗎?”

雲安郡主忙去捂顧辛音的嘴,“你怎麼啥話都敢說,我……我啥時候和盧大人有那啥的,我咋都不知道?”

“嘖嘖嘖,也就你自己看不出來吧,盧大人看見你時,眼睛裡的光比太陽光都亮,你看他時也不一樣,你自己沒發覺嗎?”

雲安郡主喃喃:“是……是這樣嗎?”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臉突然就紅了,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兒。

“喂喂喂,這兒還有個活人呢,大白天的做啥春夢呢?”顧辛音不滿道。

“沒,我才沒做春夢。”雲安郡主強自狡辯。

顧辛音點點頭:“是是是,你沒做春夢,是我看錯了行了吧。”

“篤篤篤”

兩人說的正開心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傳了來。

兩人馬上恢復了正經神色,整理好衣衫,顧辛音才對門外道:“進。”

一個小二進了來,他手裡拿著一封信,“稟貴客,門口有個小乞丐送來一封信,並且指明要送都您這雅間裡。”

顧辛音點了點頭,翠玉接了過去拆開,檢查了沒問題後,才打發走了那小二。

顧辛音拿過信展開,上面的字跡很潦草,一看這信就寫的很匆忙。

看完之後,顧辛音險些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她往窗外看去,就見一輛馬車走的十分快,再看只能看見馬車的尾巴了。

雲安郡主也巴著頭往窗外看去,好奇道:“你看啥呢?”

顧辛音把信遞過去,“你看看就知道了。”

雲安郡主看完後,嘴巴張的大大的,好一會兒才嘆道:“可惜了,斷袖的素材以後怕是不好收集了。”

顧辛音想到她曾經看過的腐文,安慰道:“不用擔心,我幫你找靈感。”

雲安郡主沒當真,說起了信上的事,“這真是那邵瀾塵寫給你的?”

顧辛音點頭,“應該沒錯的。”

“他真把攝政王帶走了?還要去隱居?”

顧辛音再次點頭:“應該也沒錯。”

雲安郡主手託著下巴,嘆道:“沒想到啊,邵狀元也是個痴情人,為了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連功名都不要了。”

顧辛音心說,完全是蠱蟲的功勞,再加上她的忽悠。

當然,這話不能說,顧辛音笑著道:“其實這也挺好的,南疆沒了攝政王,就等於拔了牙的老虎,對咱們大魏來說是好事。”

雲安郡主點點頭:“確實,那個攝政王一看就是野心勃勃的人,隱居了好哇,省得他攪風攪雨的挑起戰爭,到時候苦的還是老百姓。”

顧辛音笑著道:“也不知道邵瀾塵是怎麼把攝政王給帶出來了,要不咱們去鴻臚寺館舍看看?”

雲安郡主站起來,也是一臉的興致勃勃,“走走走,咱們去看看。”

於是兩人結伴來到了鴻臚寺的館舍,還是盧大人接待的她們,就像是顧辛音說的那樣,盧大人看到雲安郡主後,兩隻眼都發著光。

雲安郡主經過顧辛音的提醒,面對盧大人時,再不像之前那麼坦然了,“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又沒有花。”

盧大人有些結巴道:“我……我沒看郡主啊!”

雲安郡主氣鼓鼓道:“你有,你剛才明明看我了。”

顧辛音一看這架勢,怕他們會因為這屁大點兒事吵起來,忙岔開話題,“盧大人,邵狀元可有回到南疆的館舍內啊?”

盧大人道:“有的,攝政王那天突然說邵大人偷了什麼東西逃了,還帶人追了出去,還說什麼不拿到人誓不罷休,不知道為什麼轉眼就又回來了,看起來很是生氣,但還是撤回了追捕邵狀元的命令,今天上午邵狀元突然駕了一輛馬車回來了,說是要來給攝政王賠罪,攝政王就讓人進去了。”

說到這裡,盧大人喝了一口水,還待要繼續往下說,裡面南疆的一個使臣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封信,一邊大聲道:“不好了,不好了,攝政王離家出走了。”

盧大人驚地站起來,“什麼叫攝政王離家出走了?”

那位使臣都快哭了,他哆嗦著手展開那封信,“不是我說的,是信上說的,攝政王說太累了,尋尋覓覓很多年,終於尋覓到了愛人,就是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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