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小蝶守夜時跟白靈雅小聲訴苦:“公主,要不咱們這次跟著王爺一起回去吧,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之前就算是在路上都沒這麼折騰。”

白靈雅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小蝶,如果你想回去的話,就去找皇叔,我不走。”

小蝶聞言,焦急道:“為什麼呀公主,你不是說宴會那天你和邵大人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嗎?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白靈雅的眼淚掉了下來,“你不懂,小蝶,別問了。”

皇叔已經和邵大哥那個了,皇叔就更不會理她了,她回去還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留在大魏,都怪昭陽公主,如果不是她把母蠱餵給了邵大哥,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白靈雅只一味的怪顧辛音,根本就沒想過是她先要把那隻母蠱餵給原身的,顧辛音那麼做只不過是反擊罷了。

白靈雅受著磋磨,顧辛音則是跟皇后要了出宮的令牌,和二公主一起出宮了。

“三皇妹,咱們要去哪裡啊?”

顧辛音笑得賊兮兮的,“咱們去鴻臚寺的館舍看熱鬧去。”

二公主顯然還不知道內情,好奇道:“什麼熱鬧?”

“二皇姐,那天晚宴你瞧見邵狀元抱著南疆攝政王了吧。”

二公主聞言,眼睛亮了起來,“瞧見了,怎麼了?是南疆攝政王和邵狀元又有什麼事發生了?”

“大事,聽說邵狀元跟南疆攝政王滾床單了,算不算大事?”

二公主不明所以,“滾床單怎麼了?兩個男人滾滾床單有啥可稀罕的?”

顧辛音:“……”

呃……她忘了,古人不知道滾床單是啥意思,更不要說二公主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更不可能知道了。

“滾床單就是那個,一男一女做那種的事,嗯,就是這樣這樣。”她兩手掌心向內握拳,只留大拇指,兩個大拇指對摺做彎曲狀拜了拜,末了還伸展開大拇指,讓兩個大拇指肚碰到一起貼了貼。

二公主看完,直接羞紅了臉,忙伸手把顧辛音的兩隻手拽過來:“哎呀,不許再做這種動作了,你還沒及笄呢,害不害羞啊你?”

顧辛音莫名其妙:“這有啥害羞的,我就用手比劃了比劃而已。”

“你怎麼啥都知道啊?你不怕母后罰你啊?”

“我又不在母后面前比劃這個,你敢在淑妃娘娘面前比劃這個嗎?”

二公主搖頭:“那肯定不敢的,母妃不得打斷我的腿啊?”

顧辛音攤攤手:“所以啊,我也不會讓母后知道我知道這些啊。”

二公主還要再說什麼,馬車就停了,外面傳來了侍衛的稟告聲:“啟稟兩位公主,鴻臚寺招待使臣的館舍到了。”

顧辛音和二公主這才不說話了,兩人下了馬車,就發現來的不只她們兩個,有好幾家的千金小姐都來了。

雲安郡主瞧見她們倆,湊了過來,見過禮後,雲安郡主笑著道:“你們也是來看熱鬧的?”

雲安郡主是壽康長公主的女兒,壽康長公主是先帝大女兒,雖然不是嫡出,但因為在慶和帝還是皇子時,就堅定不移地支援慶和帝,還出了不少力,所以被冊封為長公主。

壽康長公主家中三個兒子,就雲安一個女兒,很受寵愛,行事有些囂張,聽說她還沒及笄時就經常女扮男裝逛秦樓楚館,被御史彈劾過好幾回了都。

但耐不住壽康長公主疼她,慶和帝就這一個外甥女,對那些彈劾的摺子,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是啊,來看看,希望攝政王能和邵狀元真的在一起了,不是謠傳!”顧辛音笑眯眯道。

雲安郡主道:“放心吧,是真的,咱們一起進去吧,我昨天就向盧大人遞了帖子,說今天來拜訪,你們跟著沾光不用等了。”

聞言,顧辛音和二公主不再推脫,跟了進去。

盧大人看見雲安郡主後,一臉欣喜,再看到同來的顧辛音和二公主後,忙掩下這份欣喜行了禮。

坐下上了茶後,盧大人開門見山道:“三位今日來也是要看南疆攝政王和邵大人的?”

雲安郡主一臉八卦兮兮地問道:“當然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盧大人搖頭低聲道:“攝政王的院子從昨天那件事發生後,就一直是封閉的,除了他們自己人能進外,其他人都不讓進。”

顧辛音道:“邵狀元呢?不會被滅口了吧。”

盧大人搖頭,“公主放心,沒有,在離開大魏之前,想來那攝政王就是再生氣,暫時也不會殺邵大人的,今天上午我還見邵狀元出來親自為攝政王熬補湯來著,就是不知道攝政王喝了沒有。”

三女聽的那叫一個激動,兩隻手興奮地握在一起,臉上漾起傻乎乎的笑,直勾勾盯著盧大人。

見盧大人這就沒了下文,雲安郡主皺眉催促,“繼續啊!”

盧大人茫然:“繼續什麼?”

“繼續講啊,我們還沒聽盡興呢!”

盧大人:“沒了啊!”

顧辛音站起身:“我去看看。”

盧大人攔住,“公主,這不合適,沒有遞帖子進去,太失禮了。”

“昭陽公主,是你嗎?”說話的是邵狀元本人,他手裡正端著一個大砂鍋,鍋裡放著一隻雞。

本來以為沒希望見到人了,沒想到邵狀元竟然自己出來了。

顧辛音笑著道:“邵大人,你這是要燉雞?”

邵狀元的臉紅了,不好意思道:“王爺昨天累壞了,在下給王爺鈍雞湯補一補。”

顧辛音:“……”咳咳,累壞了……

怎麼辦?她腦子裡已經有了那種汙汙的畫面了。

嗯,還有種被餵了一嘴狗糧的感覺。

二公主和雲安郡主兩人正喝著茶,被茶水嗆到了,一直咳個不停,宮女忙為倆人拍背順氣。

盧大人反而是最淡定的那個,顯然是見怪不怪了。

顧辛音好奇道:“昨天啥情況啊?你真給攝政王下藥了?”

邵狀元搖頭:“不是在下,在下才不是那種人,是一個舞姬,她一直想找空子爬王爺的床,就給王爺下了藥,被我發現了,可惜王爺已經喝下了半盅加了料的湯,之後就……”

末了,他還露出一抹羞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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