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音又問,“宋府可有新買進下人?”

侍書想了想道,“兩天前宋府的花匠好像摔到了腿,又新招進府裡一個,小姐,可是這花匠有什麼問題?”

顧辛音拿出兩張銀票遞過去,“花匠的事你不要管,你讓咱們的人找機會撤出來。”

讓侍書他們查一些普通人沒問題,牽扯到暗衛們就不行了,免得再被查到她這裡來,還是早點撤出來的好。

當今的脾氣可不太好,如果知道四皇子之所以會摻和到爭奪皇位的鬥爭中,都是被宋家人慫恿的,宋家一個都別想逃過。

想到謝青蘭給自己立的會做預知夢人設,顧辛音笑了,晚上又往皇宮跑了一趟。

這回顧辛音給皇上留下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宋家有一姨娘謝氏,做夢能預知未來。

皇上看到這紙條,覺得很是匪夷所思,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能預知未來,這不是瞎扯嗎?

但皇上想到宋侯爺的謹慎性子,神色就凝重起來,怪不得一向老實的宋家竟然忽然投靠了母家不顯的四皇子,倘若有個能夠預知未來的人,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之後,皇上就派人去落實此事了。

把這些攤開到皇上面前的顧辛音,深藏功與名。

這天,顧辛音閒來無事出來逛逛,正在如意樓看首飾的時候,就聽見旁邊傳來謝青蘭陰陽怪氣的聲音,“姐姐,難得你沒有消沉失意,還有心來逛首飾鋪子。”

說到這裡,她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做作地捂住了嘴,“哎呀,對不起啊姐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戳到姐姐的傷心事了,姐姐不會怪我吧!”

顧辛音:“……”來人啊,快把這個綠茶精給拖出去打死!

“怪你幹啥,我謝謝你還來不及,要不是你攛掇宋三給我下毒,我也不能下定決心跟他和離。”

如意樓在京中是最大的首飾鋪子,此時又是客流量最大的時候,顧辛音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壓低,在這附近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朝她們看了過來。

當然,大多數人帶著鄙夷和不屑的目光投射到了謝青蘭身上,再看向顧辛音時,就換成了同情。

甚至還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哎,沒想到啊,謝大小姐和那宋三的和離竟然還有這樣的內情?”

“其實也不必意外,謝二小姐能和宋三做出在白樺酒樓苟且的事,做出毒害嫡姐自己上位的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哎,真是可惜了謝大小姐這樣的女子,竟然攤上了這樣的夫君和妹妹!”

謝青蘭聽著這些人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再也不能忍,衝周圍大叫道:“不是的,你們別聽她胡說!”

顧辛音補刀:“證據我還留著呢,你可敢跟我一起到應天府去對峙?”

謝青蘭:“……”對峙個屁啊,雖然她沒動手,但經手的人卻是宋三身邊的順才,根本就不經查,如果鬧到官府,大刑一上,不知那順才能不能撐住!

如果宋三進去了,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謝青蘭沒辦法辯解,又不想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紅著眼提起裙襬奔出瞭如意樓,彩珠和另一個面生的丫鬟在後面跟著追。

顧辛音看著那個面生的丫鬟,儘管對方裝得很像普通人,但從她走路時的姿態和步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笑了笑,顧辛音感慨,那位的速度還真是快啊!

顧辛音上午才感慨完那位的速度快,下午家裡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顧辛音正在書房裡寫著未來的規劃,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好像是誰闖了進來,守門的小廝和下人一路都沒能攔住人。

顧辛音自詡本事高,就沒想找護院,沒想到竟然叫人闖進院子裡來了。

來人是宋三,瞧見顧辛音後,就紅著眼怒吼道:“謝舒蘭,你我好聚好散,你為何要抓走青蘭?”

顧辛音一臉懵逼,隨即就笑了開來,“啥?你說謝青蘭不見了?上午她還在如意樓買首飾的。”

宋三恨恨道:“你別裝了,青蘭就是去逛個首飾鋪,只和你說了幾句話,就失蹤了,你一向看她不順眼,不是你能是誰?快把青蘭交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顧辛音沒等他不客氣,先不客氣了,一把扯住宋三的領子就往外拖,“你的小妾失蹤了不去報官,偏偏找到我這裡來,忒是沒有道理,我行得正,做得端,沒做就是沒做,你非要給我身上潑髒水,我自然不依,走咱們去報官,讓應天府方大人給判個是非對錯。”

宋三一聽顧辛音要報官,就覺得可能是他猜錯了,謝青蘭應該沒在謝舒蘭手裡。

想到這裡,他立馬掙扎起來,“哎哎,別別,你不知道青蘭的蹤跡就不知吧,怎麼就要到報官的地步了,我不去。”

顧辛音扯著他繼續往外走,“不行,你隨便闖我家裡來,如果不給你個教訓,別人以為我一個弱女子好欺負,也闖我家裡來怎麼辦?”

宋三無奈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聽聽,聽聽,明明是這廝先闖到她家來的,這話說的好像是她多麼不近人情似的。

顧辛音完全佔理,自然懶得搭理他,讓人拿了繩子捆了,“把這傢伙送進應天府,就說這人私闖民宅,就想給他點教訓,不接受私下調解。”

宋三還想說什麼,已經被下人拿東西堵了嘴巴。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不過是來找個人,竟然把自己送進了應天府的大牢中。

為此,宋夫人還上門來找顧辛音說和,沒辦法,方大人說了,宋公子闖入謝大小姐的院子是不爭的事實,住在周圍的鄰居都能作證,人家都說不和解了,他也沒辦法。

至於說顧辛音抓了謝青蘭,謝青蘭走的時候,顧辛音還在首飾鋪挑選東西,之後她又去了成衣鋪子,根本就沒那機會去抓人,沒有證據的事,自然不能下定論。

宋夫人只好親自上門請求和解,可惜,顧辛音沒見她,有啥可見的,都不是一家人了,浪費那時間幹啥。

宋夫人沒辦法,但為了保持侯府夫人的面子,想罵人都不能罵出聲,只能在心裡罵罵咧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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