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弘軒被扭著往樓下拽的時候嘴裡還在大叫:“小涵,你現在好歹是鄭氏的總裁,做事不能這麼不講究啊!”

顧辛音:“吵死了,堵上他的嘴。”

就這樣,鄭文伯,鄭弘軒,福叔被送到了荒島上。

這裡的住宿條件挺不錯,被打掃的挺乾淨。

但也就這樣了。

顧辛音把三個人送到這裡後,就把原本在小島上打掃看護房子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那十個保鏢。

十個保鏢就只負責看著他們跑不掉就行,其他的一律不管,吃喝拉撒要他們三個自給自足。

小島上是物產豐富,有很多野菜野物這些,但那也要他們認識才行。

如果是在山裡生活慣了的農人或者有野外生存經驗的人,在這小島上生活或許不算什麼難事,但他們三個都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平時連廚房都不怎麼進,更不要說在荒島上生存了。

還是一個保鏢看他們餓的狠了,告訴了他們島上有的兩樣能吃的植物。

起先,因為鄭弘軒根本不能遠離鄭文伯,尋找食物的活都是由福叔幹,但福叔年齡大了,沒幾天就病了,連床都起不來,不得已,鄭弘軒只能推著鄭文伯去尋找。

嗯,顧辛音很貼心地送了鄭文伯一個結實的輪椅,這個輪椅設計挺精巧的,前面有個格擋,鄭文伯這種癱了不能動的人坐上去也不用擔心不受控制的滑下來。

所以,鄭文伯這麼被帶出去了,在林子裡被蚊蟲叮咬,那叫一個難受。

但他不能動,也不能說,就算是再不樂意,也沒有辦法。

鄭弘軒摘來的野菜不少,找那個認識野菜的保鏢指點,保鏢看過之後,發現有一多半是和能吃的那種野菜長得很像,卻是有輕微毒性的一種野草。

保鏢把有毒的野草挑出來,“這些都不能吃,毒性雖然不強,但擱不住量多,以後你要看清楚了,別害了自己。”

池總可是說了,不能讓人跑了,也不能讓人死了,要讓他們好好活著。

鄭弘軒看著為數不多的那點野菜,崩潰了,為什麼會成這樣?

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對了,一切都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他一步步落入了池清涵的陷阱,害了叔叔,也害了他自己。

早知道他就不該娶池清涵,換個心機沒這麼深的女人娶回來,或許一切就不同了。

鄭文伯不愧是養大鄭弘軒的人,想法和他差不多,非常後悔,後悔看走了眼,沒想到竟然把他和鄭弘軒弄到了這步田地。

都這個時候了,這叔侄倆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們在一起便在一起了。

兩人如果坦蕩的承認了,或許會造出一些不好的影響,但時間久了,只要鄭文伯始終能為鄭氏集團創造足夠的利益,這事慢慢就會過去,鄭氏的股東們頂多私底下會議論幾句他們的私生活而已。

但他們兩個人太貪心了,既想要名聲,又不想放開鄭氏集團,就騙婚,連累無辜之人。

顧辛音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輪椅旁嚎啕大哭的鄭弘軒,鄭文伯看著侄子哭,心裡也非常不好受,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呀,原來過去這麼久了,你們的感情還是這麼好,看來是真愛了。”

顧辛音的聲音打斷了鄭弘軒的哭泣,他擦掉眼淚,戒備道:“我們都成這樣了,你……你又想做什麼?”

不是鄭弘軒大驚小怪,這幾回,只要池清涵出現就沒好事,他是怕了。

顧辛音揮揮手,讓保鏢們退遠了,確定他們不會聽到她說的話,才笑的像狼外婆一樣對鄭弘軒道:“哎,阿軒,忘了告訴你,你和小叔身上的怪異確實是我乾的,我今天才想起來,你們中的叫同心咒,只要殺死其中的一方,咒術就會失效,另一個人就恢復自由了。”

鄭弘軒心裡先是一喜,但面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而是下意識地看向鄭文伯,鄭文伯面上雖然沒有表情,但眼睛裡充滿了憤怒。

鄭文伯猜到了池清涵的用意,她是想要他們自相殘殺,不,他現在不能動,池清涵這是想要阿軒對他動手……

鄭文伯這兩天已經感受到鄭弘軒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池清涵卻突然帶來個能讓阿軒解脫的訊息,阿軒能忍住對他動手嗎?

這一著急,鄭文伯“噗噗”就是兩個臭屁。

顧辛音對於鄭文伯的怒氣不為所動,但對他的臭屁敬而遠之,捏著鼻子嫌棄地朝後退了幾步,好在現在是在外面,臭屁味兒沒多大會兒就散開了。

“叔叔,生什麼氣啊?你和阿軒的感情那麼好,怎麼就能確定他會對你動手呢?”

鄭弘軒:“……”他剛才是冒出過小叔如果突然沒了的念頭,但池清涵為什麼要挑明,好像他真的會動手一樣。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鄭弘軒大叫道:“我才不會,池清涵,你不要挑撥我和叔叔的關係,”他轉頭抓住鄭文伯的手,著急地解釋道:“小叔,你別聽她挑撥,一定要相信我,你曾經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對你動手呢?”

顧辛音拍拍手,“我看好你們的真愛,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哦!”

把這“好訊息”告知叔侄倆後,顧辛音一扭身又坐著遊艇回去了。

每隔半個月,顧辛音都會來看一次熱鬧,又過了半個月,顧辛音來了。

顧辛音到樓下的時候,沒瞧見那叔侄倆,就問保鏢,“人呢?”

保鏢指了指樓上,“鄭少爺應該在給鄭先生換尿不溼。”

顧辛音:“……”

嗯,顧辛音不想鄭文伯那麼快就死,非常貼心地讓人給鄭文伯準備了成人尿不溼。

她點點頭,擺擺手讓保鏢去忙自己的。

顧辛音面上不顯,心裡其實非常好奇鄭弘軒是怎麼給鄭文伯換尿不溼的。

這麼想著,顧辛音就上樓了,當然,她沒直接推門去看,就站在樓梯口,神識正好能覆蓋住鄭文伯的房間。

這行為是猥瑣了點,但別人不知道,她就不覺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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