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大驚失色:“你就是那個闖地府告狀的白狐精?”

顧辛音手摸向下巴,喃喃道:“我竟然已經這麼有名了嗎?”

老太太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會有這一出,她就不多管這種事了。

她丈夫前幾天才讓小鬼傳來訊息,說有個愣頭青白狐精闖地府告狀,還成功了,讓她悠著點,少惹事,哪裡想到會撞到這愣頭青白狐手上,以前也沒聽說岷山這一帶出了這麼個狐狸精啊!

就在老太太想這些有的沒的時,就聽那白狐又道:“就算你拍我的馬屁也沒用,我今日是一定要為辛十四娘討個公道的。”

老太太:“……”這狐狸自我感覺是不是太好了,她啥時候拍這狐狸的馬屁了?

“這回又不是你自己的事,你就是到地下告狀,閻王爺也不會理你的。”

顧辛音手一抬,手裡出現一個大甕,笑著道:“哈哈,老太婆,瞧見了沒,這是辛十四孃的嫁妝,我既然收了她的嫁妝,就表明我接受了她的委託,一定會管到底的。”

老太太妥協道:“要不這樣,你別管這事了,我答應你不再幹涉他們的婚事就是。”

顧辛音收回大甕,把胸膛拍得砰砰響,義正詞嚴地拒絕,“那不行,看你做這種事這麼熟練,想必做這種事不是一回兩回了,我是個心地善良正直的狐,怎麼能看到這種現象不管呢,走吧,郡君,現在咱們就到地底下找閻王爺分辨分辨。”

老太太瞧見顧辛音就要來抓她,驚叫著道:“來人啊……把她給我抓起來,快點,把她抓起來。”

老婆子話落,一眾鬼僕就變回了原形張牙舞爪地朝顧辛音撲來。

別看這些鬼僕不少,但武力值真不咋樣,和那天那倆鬼差都沒得比,沒多大會兒,一眾鬼僕就被顧辛音打的鬼體都虛了。

旁邊馮生和馮家的下人嚇得早就軟了腿,一個個縮到一旁去了。

顧辛音笑笑,欺軟怕硬的東西,之前仗著這老婆子的勢力,逼著人辛十四娘時,是何等的狂妄。

一邊想著這些,顧辛音一邊抓住薛家老婆子和馮生的衣領子,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顧辛音帶著這一人一鬼直接到了辛家,辛家一眾狐狸見到這情形,嚇得軟了腿。

辛老爺子哆哆嗦嗦問:“胡姑娘,你這是?”

沒錯,原身姓胡,叫小白,自打生了靈智起,就在岷山修行,至於父母和兄弟姐妹,根本就沒有關於他們的記憶。

至於姓名,還是她聽說別的幻化成人的狐狸說人類都有名字,才給自己起的,她是個沒啥文化的狐狸,就甭想啥高大上的名字了。

顧辛音見辛家人被嚇得不輕,擺擺手道:“你們不用怕,我準備帶著這老虔婆和她外甥孫到地府去替十四娘討個說法,不過,這事要十四娘配合。”

辛十四娘驚奇道:“這真的行嗎?可郡君是五都巡環使夫人,閻王爺會不會……”

辛十四娘想說徇私的,但想想她這麼編排閻王爺不好,就沒說出口。

薛家老婆子聽出了辛十四娘話裡的意思,忙趁機大喊道:“沒錯,我夫君是五都巡環使,在閻王爺那裡很能說的上話,辛十四娘,你快讓她放了我,不然等我回來,我不會放過你們一家的。”

顧辛音手一揮,薛家老婆子的嘴巴就張不開了,“閉嘴吧你,等到了地下你再叭叭也不遲!”

教訓完了薛家老婆子,顧辛音轉頭安慰辛家眾狐,“放心吧,告狀討公道我有經驗,你們不用擔心。”

辛十四娘見薛郡君用惡毒的眼神看向她,就知這事不會輕易了,點點頭道:“好。”

顧辛音笑笑,一揮手,一道鬼門就這麼出現在了半空,顧辛音把薛家老婆子和馮生往那道門裡一丟,隨後也跳了進去,等到辛十四娘也進來後,鬼門就又關上了。

留下辛家其他狐狸驚愕地張大了嘴巴,辛十三娘道:“小白姑娘竟然這麼厲害?”

其他狐也都反應過來,嘰嘰喳喳討論了起來。

顧辛音不知道這些,再次到了閻王殿門口,她故技重施在薛家老婆子驚恐的眼神下,抓著她的手敲響了鳴冤鼓。

沒多大會兒功夫,就有兩個鬼差出來,待看到顧辛音後,倆鬼差齊齊抽了抽嘴角,怎麼又是這狐妖,她咋天天有冤屈?

不管倆鬼差在心裡怎麼吐槽,流程還是要走的。

待一行人鬼狐進入了閻王殿內,閻王爺一拍驚堂木,正要來個開場白,瞧清楚底下站著的人中有顧辛音後,額角的青筋跳啊跳!

這……這白狐咋又來了?難道又有誰不長眼偷她的妖丹?

不該的啊,他明明已經發了佈告下去,讓底下的鬼都老實著點嗎?

顧辛音見這回閻王爺竟然盯著她瞧,低頭瞧了瞧自己的穿著,雖然還是新娘子服,但沒啥不妥的啊!

“閻王爺,您這麼看著我幹啥?”

閻王爺回過神兒,咳了咳,又拍了下驚堂木,沉聲道:“胡小白,你怎麼又來了?今日要申冤的是誰?”

顧辛音指指辛十四娘,道:“閻王爺,您知道人間有訟師這個職務吧。”

閻王爺點點頭,“知道。”

“我就是辛十四孃的訟師,她要狀告薛家老婆子……嗯,就是這位,她丈夫是岷山一帶的五都巡環使,這老太太狗仗人勢,逼迫辛十四娘嫁給她那草包外甥孫,正巧十四娘在我家門口偷偷垂淚,黯然神傷時,被我撞見了,我是一隻熱心又充滿正義的狐,路見不平,自然要管一管的,於是……”巴拉巴拉。

顧辛音把後面發生的事洋洋灑灑說了,把她自己塑造成了一隻紅旗下成長的正直狐,把薛老婆子和馮生塑造成了惡勢力,不但把在場的其他鬼都說的一愣一愣的,就連辛十四娘都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在她家門口偷偷垂淚,黯然神傷了。

閻王爺聽完,頭疼地揉了揉額角,看這白狐說的這麼坦蕩,事情八成是真的,但流程還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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