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慕寒珊又不是傻,怎麼可能說這麼招人恨的話?

她瞪大眼朝顧辛音看去,怎麼回事?都這麼長時間了,這什麼真話符的效果還沒過去嗎?

顧辛音看懂了慕寒珊眼裡的意思,影片正好播放完了,她把手機和大螢幕的連線斷開,把手機揣進兜裡,道:“是這樣的,我之前閒來沒事,在真言符的威力上做了改進,弄出了這真話符,時效是一個小時,所以在發現慕寒珊要害我時,就用在了她身上,沒想到效果這麼好,連那麼久的往事都被她抖摟出來了。”

這個世界有真言符,但效果只有十分鐘,且對意志力堅定的人效果不大,意志力堅定的人用了是不能說謊,但也能壓制著不說話,等下次再給這個人用,作用就更小了。

其他人這才注意到了真話符,但此時沒人顧得上感慨顧辛音有多天才,慕寒珊的事最重要。

誰能想到,慕寒珊看著年紀不大,心竟然這麼狠,為了讓臉變得好看,就害了那麼多人,更可惡的是那紅粉教,竟然有這麼滅絕人性的陣法。

這次如果不是葉初夏機敏,誤打誤撞讓慕寒珊自己招出來了,這種邪惡的陣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披露出來。

再有,慕寒珊這裡是揭露出來了,再這背後不知道有多少如慕寒珊一樣沒有被揭露出來的?

眾人顯然都想到這些了,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有個管事忍不住道:“可真惡毒啊!”

慕寒珊聞言,冷笑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算什麼惡毒?”

那管事氣得渾身發抖:“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她們的命與我何干,她們最大的作用就是為我漂亮的容貌提供血源!”慕寒珊聽著自己的嘴巴里一字一句吐出這麼冷血的話,倒是想要捂住嘴,奈何手腳都被捆著,什麼都做不了,就是想要裝暈都不行,這麼多大佬在場,就是真暈了,他們也能有辦法把她弄醒。

在場的人聽著如此軟糯婉轉的聲音裡吐出的話這麼冰冷無情,心底不由地都泛起一股涼意。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也不知道慕亭君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慕寒珊這種漠視人命的態度簡直叫人膽寒!

張長老見慕亭君已經呆住了,冷聲道:“慕亭君,你女兒慕寒珊犯了這麼大的錯,要被我們除祟盟暫時關押,等到我請示了盟主,再執行槍斃之刑,你沒有異議吧?”

慕亭君聞言,身子晃了晃,就算再心痛,他也沒辦法說出什麼求情的話,他女兒確實做錯了,且大錯特錯。

然而,慕寒珊聽到有可能被槍斃的字眼,大叫道:“不要,不要槍斃我,只要你們答應不槍斃我,我就供出紅粉教的老巢。”

顧辛音笑笑,“看來你忘記了真話符的時效還沒過去,”她看了看手錶,“正好,還有十五分鐘,夠你交待了。”

慕寒珊搖頭,正想說: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一開口就成了:“紅粉教的老巢不固定,我之前所待的地方就在雲嶺城外的望雲山上,望雲山的內部其實是空的,裡面有陣法祭壇,聖女就在那裡住著,我聽說她已經有六十多歲了,但從外表來看一點兒都不老,就像只有二十五六歲,能保持如此年輕,可想她害的人有多少了。”

張長老聞言牙齒咬得咯咯響,“那裡的入口在哪裡?”

慕寒珊道:“在望雲山山腳的淩河邊找到一塊有三米高像梨形的石頭,順著那石頭再下到水下三米,那裡有個石門,每個紅粉教成員都有特製的玉石令牌,只要把玉石令牌按到石門的凹槽裡,石門就會自動開啟,人就能游進去了,游進去的地方是個游泳池,游泳池上方有負責看守的,必須透過身份檢查,除非有紅粉教的資訊登記的,才能成功進去,否則被查出來就別想出來了,你們別想硬闖,紅粉教中的人各個法術道術高強,就憑除祟盟在雲嶺城的這些人肯定不是對手。”

慕寒珊交待了紅粉教的一個窩點後,其他的再問就是一問三不知了,她手裡有塊進入望雲山這個窩點的玉石令牌,也被收繳了。

之後,慕寒珊被關進了特殊監牢,是除祟盟的人負責看守的,這裡面關押的都是特殊犯罪人員,慕寒珊雖然法術不精,好歹也算玄門眾人,再有,她還和紅粉教有聯絡。

把慕寒珊送了進去後,顧辛音心情愉快地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顧辛音正在修煉,就聽到有人來報說除祟盟張長老讓她去一趟。

顧辛音簡單收拾了自己,就開著車去了除祟盟。

她一進入大廳,就見張長老和幾位管事已經在等著了。

張長老見顧辛音到了,就道:“慕寒珊死了。”

顧辛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了?就這麼簡單死了?”

張長老點點頭,道:“沒錯,我也不相信一個心思如此狠毒的人會捨得自殺,她的屍體就在牢房裡,你可以去看看。”

隨後,顧辛音就去了特殊牢房裡,關押慕寒珊的牢房裡,慕寒珊的屍體還躺在草地上,身下的稻草已經被血染紅了,走近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她脖頸處有道長長的紅痕,顯然那些血就是從這裡流出來的。

她的兩隻手搭在腹部,手裡拿著根細細的絲,細絲上有凝固的血跡,顯然這就是她自殺的兇器。

“珊珊,我的珊珊啊……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呢?媽都沒來得及見你最後一面。”

顧辛音正看著,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不用說,是慕寒珊的媽來了。

於荷柔瞧見了顧辛音,臉直接就耷拉了下來,她抹了抹眼角的淚,冷聲道:“你這個罪魁禍首來幹什麼?我家珊珊已經被你害死了,你還要來看個熱鬧嗎?”

這個鍋顧辛音可不背,她冷著臉道:“慕太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明明是你女兒害人恰好被我碰巧抓住了尾巴,是她自作自受,你如果沒證據隨便汙衊我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造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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