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不用想了,這麼明顯的特徵,又是劉月容無疑了。

她本想等鋪子裡的生意穩定下來,再買個夥計來,騰出手再收拾劉月容,沒想到那女人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

既然如此作死,就讓秘密大白天下吧,她是立下字據會保守秘密,但不代表被人一逼再逼還會再忍下去,要怪也只能怪林松不看好他女人。

很快,衙差就來了,把劉彪一行人都帶走了。

店裡有個櫃檯被劉彪的人砸的塌了,追月自然要讓他們賠償。

公堂上,縣太爺看到劉彪一夥人,就皺了眉,顯然這行人是慣犯。

大人一拍驚堂木,不等細問,劉彪就一五一十把他的作案動機都交代了。

大人驚訝,劉彪這夥人是老油條了,平時可沒有這麼乖,當下就想給他幾板子讓他說實話。

“大人大人,草民說的是實話,只因這方娘子那一手刀法使的好,草民害怕被她收拾,剛才在她鋪子裡已經交代過一遍,自然也不敢欺騙大人。”劉彪顯然是跟大人打交道多了,看明白了大人不信他,忙老實交代道。

大人恍然,“原來如此。”當下就叫了之前在追月鋪子裡的客人過來作證,客人知道劉彪自己都交代了,自然不怕被報復,也一五一十說了。

大人問完這些人,轉頭又看追月,“方娘子,你可有與人結過仇?或者你熟悉的人中有誰的頭髮是被火燎了的?”

追月點點頭,“有,那就是我的前大嫂,她曾被雷劈過,所以頭髮捲曲,跟火燎一般,很是醜陋。”

“哦?你且細細說來你和你前大嫂可有恩怨?”

追月想了想,才道:“大人,此事事關我前夫家一樁醜事,我曾經答應過前公爹要保守此秘密,但不想那劉氏竟然如此咄咄逼人,我不得不把此事說出來,請大人做個見證,並非小女子故意散播謠言,而是那劉氏逼迫所致。”

大人道:“可,這是審案所需,你且說來。”

於是追月就把當初因為吃麵而發現關於劉月容和林松之間一系列不對,到劉月容被休回家,再到後來她去糾纏林松,再到因為怕名聲不好聽,林松帶著追月來到鎮子上和劉月容見面,到她發現劉月容和林松在茶樓後院抱在一起訴說衷腸的事一一道來。

縣衙門口有很多跟著一起來看熱鬧的,大部分都是在追月鋪子裡買東西的客人,因為看縣衙門口圍的人挺多,所以路過的人更加好奇,也都圍到了門口看審案。

這位大人賢名在外,一般不是涉及到朝廷的事,審案有百姓圍觀,一般不會驅趕。

是以,等追月說完,一疊聲的驚呼,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發生。

上首的大人額角的青筋跳啊跳,在他轄下竟然發生這種叔嫂通)奸的醜聞,其中一個主人公還是個有功名的秀才,傳將出去,他也是大大的沒臉啊!一拍驚堂木,他派兩個衙役去林山村把劉月容和林家人帶來,又派另一波衙役去傳林松。

書院距離近,林松很快就被帶了來,一路上他非常忐忑,試著套兩位差爺的話,但兩人除了看他的神色有些怪異,嘴巴卻和那蚌殼似的,一句話都沒套出來。

等到了縣衙外面,圍觀審案的百姓看他的神色更加怪異了,林松緊張地整了整自己的書生青袍,小聲問兩位衙差,“小生可有哪裡不妥,為何那些人都如此看在下?”

兩個衙差自然不會說,咳了咳,一本正經道:“不必著急,等下大人宣你,你自然會知道。”

林松還想說什麼,就聽裡面傳來大人傳林松入內的聲音,他才肅了臉色,踏入了裡面。

剛進入門內,就瞧見了亭亭而立的追月,心裡就咯噔起來,不是他心裡不夠強大,實在是每次碰見方追月,他就沒好事發生。

果然,堂上大人第一句話就是,“林松,你乃有功名的秀才,應該知道朝廷對通姦的判處吧?”

林松:“……”腦瓜子嗡嗡的,他機械地轉頭看向一旁淡然的追月。

用眼神兒詢問,不是立有字據嗎?為何不守承諾?

追月回以他一個溫婉的笑,“看我做什麼,大人問你話呢?”

林松定了定心神,佯裝什麼都不知道,把朝廷關於通姦罪的刑罰慢慢道來。

當說到要處以宮刑時,外面圍觀的百姓皆是譁然,林松自己也跟著抖了抖。

大人冷笑,“宮刑那只是針對沒有任何親緣關係的人,有親緣關係之人通姦,則需先受宮刑,再受仗刑!”

林松冷汗涔涔,早知道會有今日,當日他就該殺了方追月和劉月容滅口!

都怪他爹,太仁慈了,拖他後腿!

正在這時,林家人被帶了過來,林高達之前因為中風,躺在了床上,之後慢慢調養終於又能下地走路了,但半邊身不靈活,走路不是很利索,是以沒來,三個小的,兩個衙役也只讓帶了安哥兒。

周氏因為知道內情,而兩位衙差特地點名劉月容和安哥兒,她就覺得事情可能要遭,一路上雖然被林柏和林榆攙扶著,還是心驚膽戰的。

公堂外圍觀人的指指點點更是讓周氏難受萬分,掙開兩個兒子的攙扶,快步跟著衙役進了公堂。

當她看到林松和追月,更是嚇得兩腿發抖,當下就跪了下去。

不過老百姓見了縣官本來就會不自覺行跪拜大禮,也沒誰笑話他。

倒是劉月容雖然抱著安哥兒,看著很是鎮定,只往劉彪那方向瞥了一眼,就迅速收回了視線,老老實實跪著,連四歲的安哥兒也被她教的很乖,跪在了身旁。

大人一拍驚堂木,喝道:“劉氏,方氏告你唆使劉彪一行人,強闖她店鋪,想要害她性命,你可認罪?”

此話一出,林松,周氏,林柏,林榆齊齊朝劉月容的方向看了過去,他們明白了,肯定是劉月容乾的,不然大人不可能把他們一家子都叫來,或許方追月已經向大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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