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心裡一咯噔,心說:別是這趙夫人看出什麼不對來了吧!不可能,他誰都沒有說自己的打算,趙夫人怎麼可能知道?

這麼想著,劉俊笑著把追月往裡面引,決定改變主意,既然趙大人沒來,就對趙夫人動手也是一樣的。

在這個社會,一個女人沒了清白,肯定會被夫家嫌棄,等趙大人把趙夫人休了,他就可以趁虛而入,好生安慰趙夫人,到時候自然能得到對方的心。

因為劉俊租住的是個二進小院兒,來的又大都是普通百姓,就沒有隔屏風,只是男人和男人一張桌,女人和女人一張桌吃席,也正方便了劉大郎去向追月敬酒。

他知道追月有身手,不敢大意,親自給其斟酒端了過去,“趙夫人,你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劉某感激不盡,我敬您一杯酒,謝謝您的賞光。”

追月擺擺手,“我酒量不行,夫君又不在,不便飲酒,還是給我倒杯茶吧,以茶代酒也是一樣的。”

劉俊臉色一僵,點點頭,只能揮揮手讓人去端了茶過來。

等茶端過來,劉俊接過茶杯,那一瞬,他藏在左手小指甲裡的粉末抖到了茶杯邊沿,這藥的藥性很烈,只要沾染到一丁點,藥效就會發作,就算是鐵人也挨不住,哪怕對方就嘴喝的那一邊不是他撒藥的這一邊,只要掀開茶蓋,藥粉多少都會進入茶水之中,不必擔心她不中招。

劉俊心裡想的美滋滋,卻發現左手被大力抓住,手裡的茶杯就要往地上跌落,他心裡大呼可惜,不想茶杯被一隻素白的玉手接住,而這手的主人正是剛剛抓住他左手的趙夫人。

劉俊正要問對方為什麼抓他,就聽對方吩咐身後的隨從按住他。

讓人制住了劉俊後,追月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一腳抬起踩在了凳子上,她這匪氣的動作驚呆了來觀禮的人,更是嚇壞了劉俊,“趙夫人,你……你這是做什麼,今日是劉某的大喜之日,您就算想做什麼也請您三思!”

追月輕笑,對按住他左手的那個護衛道:“掰開他的左手小手指。”

劉俊搖頭:“不要,趙夫人,劉某……”

還不等他說完,那護衛就已經掰開了他的左手的小手指,從指甲蓋中發現了殘留的青色粉末。

護衛神色馬上變得凝重起來,“夫人,他的指甲蓋中有粉末,只是屬下不通藥理,不知道這是何物?”

追月對同來的兩個丫鬟道:“你們兩個,一個去請個大夫來,另一個去請仵作和大人來。”

兩人立即領命去了。

追月手裡的匕首滴溜溜旋轉,把剛才那杯茶晃了晃,對另一個護衛道:“掰開他的嘴!”

劉俊嗚嗚叫著不要,卻還是被掰開了嘴巴,追月把茶水直接灌到了對方的嘴巴里。

等茶水灌完,劉俊嗆咳不已,想把茶水吐掉,奈何被人死死按著,根本就沒辦法動作,很快藥效就發作起來。

只見劉俊臉色通紅如蝦子,他使勁兒掐著自己的手想要保持清醒,奈何根本沒用,這是他那個系統裡出品的藥,根本就不是人為能抵抗的。

很快他就開始舔嘴唇,還往壓著他的那個護衛身上蹭來蹭去的,嚇得那護衛皺著眉跳開,劉俊還想找人蹭,周圍人都用看瘋子的眼神兒看他。

看人都躲著他,劉俊委屈兮兮道:“你們為什麼要躲著人家啊!人家好難受呀,來幫幫人家呀!”

一個大老爺們兒搔首弄姿的,簡直不要太辣眼睛,嚇得賓客們都拿起自己的板凳對著他。

“這劉大郎竟然是這種人,剛才他那杯茶水是給趙夫人準備的吧!”

“沒錯,如果不是趙夫人機敏,就著了他的道,現在做這動作的人就是趙夫人了。”

“哎,還真是嚇人,看著劉公子人模人樣的,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肯定是看上趙夫人了,聽說當初還是趙夫人看他受傷,才讓人救的他,不想他竟然恩將仇報,太不是東西了!”

“哎,所以說,女人打扮那麼漂亮做什麼?如果趙夫人不這麼漂亮,醜一些,這劉大郎肯定不會動歪心思!”

追月手裡轉動匕首的手一頓,當下就把匕首射了過去,匕首把那人的一縷頭髮割斷後,又滴溜溜飛旋轉著到了劉大郎面前,劉大郎的那根小手指被匕首斬斷了。

劉大郎疼得驚叫出聲,“啊!”疼痛讓他一瞬的清醒,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小手指,他登時被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而那把匕首又重新飛回了追月手上,她甩甩匕首上的血珠,掏出絲帕又擦了擦,朝剛才說話的那人看去。

那人已經嚇得兩股戰戰,險些站不穩,對上追月淡淡的眼神兒,有些結巴道:“夫……夫人,小人剛才不是那個意思,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早知道縣太爺夫人耳朵這麼靈,他就不嘴欠了,沒想到只這麼一句話,就讓對方這麼生氣!

“女子打扮的漂亮那是女子的權力,不是犯錯的藉口,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難道就都該把臉毀掉,或者遮蓋的嚴嚴實實再出門?心思惡毒就是心思惡毒,犯賤就是犯賤,正是因為你這種垃圾才會讓女子沒有安全感,如果你娘和你妹子打扮的漂亮出門走親戚,遇上登徒子調戲,這能怪你娘和你妹子嗎?”

那人下意識搖頭,“那不能,我非弄死那登徒子不可!”

“這不就對了,人啊,就是覺得事情沒犯到自己頭上,所以才會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以後下結論之前設身處地想想再說,不然很容易捱打!”

其他和這人有同樣心思的人諾諾閉嘴不敢吭聲了,有這麼厲害的手段,就是再漂亮他們也不敢招惹啊!

正在這時,在後院的羅九娘可能是聽到了動靜,穿著一身紅嫁衣跑到了前院,見到昏迷在地的劉大郎後,驚叫道:“相公,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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