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紙條,顧大夫人只覺得頭腦充血,恨不得眼睛剛才瞎了,紙條上寫著:謝聽兒在青山寺會情郎!

她手裡的撥浪鼓從手中滑落,砸到了胖胖的臉上。

胖胖一愣,隨後“哇”一聲大哭起來。

顧大夫人沒有心情哄他,讓奶孃抱下去哄了,她讓人備了馬車,急急忙忙往青山寺趕去。

剛剛查完一家鋪子的顧文延準備去往下一家鋪子,被一個小乞丐撞了一下,他正要說兩句,就感覺到手裡好像被塞了東西,攤開手一看,竟然是張紙條。

他的小廝見此,就追了過去,“小子,站住!”

顧文延阻止道:“算了,查鋪子要緊。”

小廝不敢再說什麼,見顧文延已經上了馬車,忙坐到了車伕另一側,剛說了下個鋪子的位置,就聽到車廂裡傳來顧文延彷彿壓抑著天大怒氣的聲音:“改道去青山寺廟。”

謝大夫人這裡,也收到了同樣的紙條,嚇得她把手裡捏著的簪子掉到了梳妝檯上,也讓人準備了馬車往青山寺而去。

謝大老爺,謝遠薇都收到了這樣的紙條,但他們都以為只有自己收到了,想要去瞧瞧情況,如果是真的,好阻止醜事爆發。

追月拽著正好在家的喬逐風往馬棚走,“哥,陪我去一趟青山寺。”

喬逐風不想去寺廟,覺得沒意思,剛搖頭就聽追月又道:“我見娘偷偷去了,走的時候很匆忙,咱們跟著去吧,如果娘真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也能出手幫你一把!”

喬逐風問:“你確定娘去不是為了你求姻緣的?”

追月白了他一眼,覺得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咬牙切齒道:“我確定不是。”

喬逐風點點頭,“那走吧!”

兩人騎著馬,就算比謝遠薇出發晚,到寺廟門口的時候,發現謝遠薇也就才下馬車。

嗯,不光謝遠薇一個人。

還有顧大夫人,顧文延,謝大老爺,謝大夫人,齊齊朝他們兄妹看來。

謝遠薇的臉很黑,走了過來,“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喬逐風就是被追月拉過來的,不知道什麼情況,看向追月。

追月道:“我收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嗚嗚嗚……”後面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謝遠薇捂住了嘴巴。

雖然話沒有說全,但在場的除了喬逐風以及伺候的人聽不懂,都聽懂了。

聽懂後,都黑了臉。

追月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一樣,好奇道:“娘,大舅,大舅母,顧大夫人,表姐夫,你們怎麼也都來了?”

顧大夫人:“……”

顧文延:“……”

謝大老爺:“……”

謝大夫人:“……”

謝遠薇:“……”

見幾個人都不說話,追月佯裝一臉恍然,“哦,我懂了,你們不會也收到了紙條吧?”

喬逐風意識到了不對,很沒有眼色地配合問:“什麼紙條?我怎麼沒有收到?”

見追月還要說話,顧大夫人道:“都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吧,咱們在門口堵著會影響其他上香的人。”

如果真的由著這丫頭在寺廟門口嚷嚷出來,估計用不了多久,她兒子被戴綠帽的事就會傳遍,到時候還讓他兒子怎麼做人?

追月見此,不說話了,跟著進了裡面,沒關係,反正很快他們就會見到想瞧見真相的。

往裡走的過程,謝大夫人的帕子扭成了麻花,想找顧大夫人解釋聽兒不是那種人,讓她不要多想,顧忌人多,都沒能開口。

那次謝遠薇提醒過謝大夫人後,她嘴上說著相信謝聽兒,還是上了心,親自找上謝聽兒問了情況。

謝聽兒當時的神色變的很難看,謝大夫人就知道其中有貓膩。

但謝聽兒表示已經和那個姓鄭的斷了,不可能和他再有瓜葛。

做重要的是謝聽兒提到那鄭書生時,滿臉厭惡之色,謝大夫人就沒再追問,沒想到兩人的事竟然會被爆出來,早知道如此,她當時就該勸聽兒殺了那個書生。

還是兩人約好相見的廂房裡,謝聽兒從鄭文郎嘴裡套出和他關係親密的是個叫王鑫的書生,就給鄭文郎倒了一杯茶,遞過去的時候,小指甲中的藥粉撒了進去。

鄭文郎知道謝聽兒要害她,自然不肯喝。

謝聽兒知道鄭文郎懷疑她,所以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

鄭文郎見此,端起茶杯也喝下。

謝聽兒臉上露出笑容,“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大宅子,也會每個月讓人給你準備銀兩,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

鄭文郎晚上就要死了,大宅子,金銀,她都會燒給他的!

鄭文郎大笑,抓住她的手,“很好,既然你這麼識相,我肯定不會再找你,不過今天來都來了,不如咱們再溫存溫存,不要浪費了大好光陰才是!”

謝聽兒厭惡地推他,“你不要得寸進尺,不然我答應你地那些就都沒有了。”

鄭文郎臉上閃過惱怒,隨即又道:“那我就去找你相公要。”

謝聽兒不怕他,因為剛才給他下的藥,到晚上他回家就會見效,他就是想要揭開秘密,也沒有時間了。

如果不是怕被懷疑,謝聽兒恨不得給鄭文郎下見血封喉的毒藥。

正在這時候,“哐當”一聲,門被踹開,兩人齊齊回頭,就看到了滿臉怒氣的謝大老爺。

謝聽兒被嚇了一跳,知道她爹最在乎名聲,發現她做了這種事,肯定不會饒了她。

不過,被她爹發現比被顧家的人發現好。

她這念頭才落,就瞧見了跟著走進來的顧文延以及顧大夫人!

兩人的神色如寒冰一般,看她的眼神兒像是看臭蟲。

緊接著是踉踉蹌蹌的謝大夫人,她的臉上沒有血色,走過來後,一巴掌甩到了謝聽兒的臉上,“謝聽兒,你怎麼能做出這種蠢事?”

再後面是謝遠薇和喬追月以及喬逐風,謝遠薇是嫌惡,喬追月是看戲的神色,喬逐風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謝聽兒:“!!!”

好希望現在有道天雷劈她一下,這樣她就不用面對這種場面了。

天吶,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她看向鄭文郎,鄭文郎的臉色不比謝聽兒好到哪裡去,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還冒出了虛汗。

她後悔了,剛才就該直接給鄭文郎下要命的毒藥,也好過等下會被揭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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