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等法院的判決結果出來之後,誰能知道又是一個什麼情況?而且許若玲已經和他們說過了,由於他們的這個案子情況複雜,牽扯麵廣,甚至還涉及到國外,所以在短期內很難會有結果。到時候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那該怎麼辦?

當薛柯枚打電話把這些情況告訴給劉春江,劉春江沉思了片刻,他這樣說道:

“這樣吧,這件事你不妨先找一下張建峰,讓他幫著想想辦法。如果能取出這筆資金,那當然好。一旦這個方案行不通,我們還可以著手進行第二個方案:我們可以先變通一下。你現在不是仍然還是劉易的監護人嗎?你可以利用這個身份,把這筆錢作為我們集團公司的貸款抵押,放在銀行。這樣集團公司就可以從銀行貸出一部分專案啟動資金。這樣問題不就解決了嗎?反正咱們又不是提取這筆資金,無非就是多掏一些銀行的貸款利率......”在電話裡,劉春江冷靜地給薛柯枚出著主意。

“這......能行嗎?”

薛柯枚眨了眨眼,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遲疑著,問道。

“試試看吧,反正又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反正到時候銀行讓你幹啥你就幹啥。不過......”電話裡,劉春江說話的聲音明顯低了下來,“不過,這件事儘量不要走漏風聲。因為夜長夢多,時間長了說不定麻煩事就多了。”由於劉春江擔心如果這事情被對方訴訟人宋月英的那幾個親戚知道,說不定會向法院申請財產保全,所以他特意囑咐著薛柯枚。

“這個你放心。我當然會注意的。”薛柯枚不由得笑了。她知道,劉春江之所以這樣說,倒不是說想獨自私吞這筆款項,而是怕這些人把公司投資的事情給攪黃了,畢竟,到那個時候事情就變得複雜了。所以,她這樣答應著。

找到了張建峰,薛柯枚便把這個事情的前前後後講述了一遍之後。

張建峰皺著眉頭,他琢磨了一陣,接著又仔細地詢問了幾個問題,隨後這樣說道:

“能不能辦成,這種事真的不好說,不過,您要試試也行。”張建峰對薛柯枚倒是肚裡有什麼就說什麼,絲毫不像其他律師那樣,有時候會誇大其詞,故意隱瞞什麼。

“咱們儘量爭取吧,行不行再說,反正只要盡力就行。”薛柯枚見張建峰信心似乎不足,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起來。

“那好吧。”

由於張建峰經常跑法院,所以,他知道法院目前辦案的進度。由於法院辦理劉易繼承案件的人手有限,所以,當前他們工作的重點還只是圍繞在楊吉輝夫妻留下的那些遺產上面,而股票是張子琪留給劉易的,目前法院一時半會還顧不上她這頭。

於是,兩個人這些人便開始跑這件事。

劉春江那邊也是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他知道,薛柯枚能直接提取出現金固然好,如果不能,那就要按第二套方案進行。所以,自己這邊必須提前做好前期準備工作。

不用說,當劉春江把這件事在董事會上一說,其他幾個董事連眼皮也沒眨就點頭同意了他的這一想法。畢竟,在大家看來,這當然是一件好事,只是大家對這件事並不抱有多大的信心,認為這屬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希望很渺茫。

當然這也難怪,除了幾個領導,比如聶文成,劉春江在會議上只是含含糊糊地說投資人是他過去的一個朋友,並沒有明確告訴他們,這筆錢其實是張子琪生前留下的一筆遺產。因為他不想引起這些人的各種猜想。

既然會議已經透過了,那麼,接下來就該準備各種手續了。雖然說起來劉易是自己的兒子,而且孩子的監護人也是自己的妻子。但是,銀行怎麼能知道這些情況?所以,這麼大的一筆貸款抵押,總要簽訂一份書面合同的。想到秀兒這幾天恰好正在自己的家裡,於是,劉春江特意委託秀兒,讓她抓緊時間馬上辦理這件事。

秀兒辦理這種事情現在已經是輕車熟路。她馬上在自己隨身攜帶的膝上型電腦裡調出了一份貸款抵押合同的模版列印出來,便去操辦後面的事情。

簽訂貸款抵押合同,按照遼源水泥集團的工作程式,當然是必須先要經過公司的合同管理處和法務部的稽核才行。

秀兒這些天已經與這兩個部門的人關係很熟了,而且他們也知道她與他們公司領導劉春江的特殊關係,再加上這份合同又是集團公司請求別人為自己在銀行貸款做擔保人,在當今的經濟社會中,去哪找這樣的好事?

所以,對於這麼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們豈敢怠慢?很快就透過了。

也許是劉春江對秀兒太信任了吧,又也許是秀兒想的太簡單了吧,讓劉春江沒有想到的是,秀兒拿給劉春江的抵押合同,竟然是趙田剛與遼源水泥集團經常使用的一種事先列印好了的抵押合同模版。

當然,按理說這份貸款抵押合同的模版並沒有錯,畢竟,在這半年多來,劉春江與趙田剛已經多次使用過這個合同的模版了。

而且這種規範合同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除了簽約的甲乙雙方的名稱住所簽約地點和時間等等這些欄目都是空白空白之外,其他各項內容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早就列印好了。只要雙方把這些空白的地方都籤滿並且一蓋章,合同就算生效了。

這樣當然很省事。

不過,這份合同最關鍵的有一項內容,是雙方早已經規定好了的貸款抵押。也就是說,作為趙田剛,每次並不是無償給遼源水泥集團做擔保人,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當然,這也沒有什麼,畢竟這都是雙方已經認可了的。

秀兒當然也清楚這項合同內容。不過,她想的還是太單純了。她天真地以為,讓水大哥的兒子劉易在貸款抵押中獲得一定的報酬,那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所以,她並沒有覺得合同有什麼不妥。

而劉春江又恰好沒有仔細檢視合同裡面的詳細內容,他很信任秀兒,當然也很信任簽訂合同的另一方劉易和自己的妻子薛柯枚。

所以,他很快就在上面簽了字,蓋了章。然後交給秀兒,讓她趕緊送到薛柯枚的手中。

現在,只要合同的另一方簽字蓋章,那麼,這份合同就算是生效了。

當然,剩下的這些手續,主要看劉易和薛柯枚的了。

果然不出張建峰所料,要想從銀行提取這麼一大筆鉅款,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張子琪現在人已經不在了。

所以,當薛柯枚帶著兒子和張建峰來到銀行辦理這件事,銀行方面自然不會那麼順利。

既然直接提取現金不行,那麼,薛柯枚只好按照劉春江提出的第二套方案進行。

“這應該屬於遺產啊。這麼小的孩子,你們應該找公證處出個證明才行。”

看到這樣一筆巨大的資金,而且繼承人居然是一個半大的孩子,連見多識廣的銀行工作人員都感到暗暗地吃驚。他們一邊用懷疑的眼神瞅著劉易和薛柯枚,一邊檢視著張建峰擺在桌上的各種資料。

“我也沒有說不是遺產。不過,即使是遺產,繼承人也只有孩子一個人。而且我可是孩子的監護人啊。”薛柯枚說道。

銀行工作人員見薛柯枚想以劉易監護人的身份,申請用孩子母親張子琪生前留下的的這筆鉅款來作為貸款抵押,他們對這件事還是十分謹慎。

看了半天,工作人員指著這些材料,用手指頭敲了敲,這才詢問道:

“雖然被繼承人張子琪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但她的丈夫呢?依照法律的規定,張子琪的丈夫王雪飛也是第一順序繼承人,你應該把他叫過來呀?”

我們知道,由於劉春江不想讓這件事擴散,更不想讓王雪飛知道這件事,所以,薛柯枚當然沒有通知王雪飛。

張建峰果然是律師,他指了指張子琪購買股票的日期,同時又翻開結婚證,指了指結婚登記日期,辯解道:

“這些股票可是在張子琪與王雪飛結婚前就已經購買的,所以屬於個人財產,不屬於婚後財產。而且在她生前已經留下了一份遺囑,特別指定這些財產留給孩子。所以在法律上,這些遺產應該算是指定繼承。”

“這個......”

銀行工作人員皺著眉頭看著,似乎還是有些疑慮。

“放心吧,我們只是用這筆錢作為貸款抵押,又不是提取,更何況才抵押這些資金的一部分,所以,您就放心貸給我們吧。”

想到即使這份遺產應該有王雪飛的一部分,但劉易畢竟有權利繼承其中的一部分,再加上他們只是用於貸款抵押,並不提取,更何況由於遼源水泥集團畢竟說起來也算是省內一家有名的大企業,信用還算不錯,所以,銀行方面研究半天,最終也沒怎麼為難薛柯枚。他們總算是同意放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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