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飛一聽柳鶯鶯也要去,心想她去也好,雖然她去難免會有一些尷尬,但是,那也是她自找的。而且對於張欣楠來說,畢竟人越多,她越不好意思逼著劉春江和薛柯枚提出過分要求。想到這裡,便給柳鶯鶯戴了一頂高帽,說道:

“這就對了,有她在怕什麼?咱們柳董事長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那好,既然這樣,那我晚上好好給你們做點好吃的。”薛柯枚見劉春江要在家裡請客,高興地說道。而且,由於劉易來到劉春江身邊,即使家裡沒有客人,她也要好好招待一下孩子,以便創造一種氛圍,讓這父子倆能夠緩和關係。

“反正咱們倆的內退的手續已經辦完了,我閒著也是給閒著,這樣吧,我去你家和你一起準備。”柳鶯鶯這樣說道。

“你是尊貴的客人,怎麼好意思讓你幫忙呢?你去吃就行了。”薛柯枚和柳鶯鶯開起了玩笑。

“去你的。咱們倆誰跟誰呀?”說完,柳鶯鶯硬是拉著薛柯枚走了。

為了表示尊重,劉春江拿起電話,親自給正在招待所會議室審計的張欣楠打了一個電話,邀請她晚上來自己家裡做客。

張欣楠正巴不得找個理由去劉春江家裡看她姐姐寫下的那份遺書的原件呢。畢竟,劉易還是一個小孩子,讓他自己辦這種事情究竟靠不住,因為薛柯枚兩口子隨便找個什麼理由就不愁糊弄他。

此時,聽到劉春江請她,簡直就是瞌睡給了一個枕頭,她幾乎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就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

“既然劉總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下午一下班,張欣楠便準備了一些禮品,跟著王雪飛一道往劉春江的家裡走去。

出於禮貌,在來之前,張欣楠還特意把自己精心地打扮了一番,而且她還特意把姐姐以前還沒有捨得穿過的一件漂亮衣服也穿了出來。所以,看起來人不僅很精神,而且也很漂亮。

“到了。這就是劉春江的家。”王雪飛指著一個門,對張欣楠介紹道。

張欣楠用審視的目光看了看房門,她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敲了敲門。

廚房裡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客人來了。聽到了敲門聲,劉春江和薛柯枚一起走到門前準備迎接客人。

“子琪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劉春江在見到張欣楠的一剎那,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失口,下意識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樣一來,張欣楠也愣住了。

隨後,劉春江這才反應過來,他趕忙改口,說道:

“對不起,見到你,我......我剛才又想起了你姐姐。你們姐妹簡直太像了。”

“沒什麼。”張欣楠當然不能責怪劉春江。畢竟,她長得實在是太像她姐姐了。

“你們能來做客就很給面子了,怎麼還買禮品?”薛柯枚一邊往裡面讓著客人,一邊客氣地對王雪飛和張欣楠說道。

“說起來,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來你們家裡了。”王雪飛過去由於工作關係,他經常來劉春江家裡串門,所以,他對這裡並不陌生。

該入席了。

雖然這不是出席什麼正式宴會,只是家裡舉辦的普通宴席,但是,大概是不想惹那個麻煩吧。入座的時候,王雪飛一反常態,這一次他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定要坐在桌子的正面,而是自己主動坐在飯桌的一邊,而把主要位置讓給柳鶯鶯和張欣楠。

可是,偏偏柳鶯鶯和張欣楠兩人誰也不肯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位置。她們兩人互相謙讓著:

“你坐吧,你是客人。”柳鶯鶯指了指中間的座位,客氣地請張欣楠入席。

“還是請柳總坐吧,我其實也不算客人,應該算是家人。因為不管怎麼說,劉春江以前總還是當過我的姐夫。”別看張欣楠對劉春江抱有很深的成見,但是,她卻仍然承認劉春江是她曾經的姐夫。

“讓你坐你就坐吧。就是論官職,你也比我們大。”王雪飛也幫著張欣楠說話。

推讓了半天,最後,柳鶯鶯見拗不過張欣楠,便不再客氣,只好坐下了。

可是,本來薛柯枚招呼著劉易,想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他卻一扭頭,搶先坐在了張欣楠的身邊。

當然,薛柯枚對這些已經習慣了,她似乎並不在意。畢竟,劉易和張欣楠有血緣關係。

也許是因為那一次在省城新世紀國際酒樓上,劉春江拒絕了劉易所點的”佛跳牆”那道菜了吧。今天,薛柯枚特意從市場上買了這道菜,這也算是替丈夫補償給孩子吧。

“劉易,你不是喜歡吃這個佛跳牆嗎?來,嘗一嘗味道怎麼樣?”薛柯枚主動介紹著,讓劉易吃。

劉易夾了一塊,送到嘴裡,立刻,他連連點著頭,讚歎道:

“嗯,不錯,確實不錯!”

說著,他主動給坐在一旁的張欣楠也夾了一筷子,“姨姨,你也快嚐嚐,味道很不錯呢。”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張欣楠的臉上。

張欣楠的臉紅了。但是雖然臉紅,卻也難以掩飾住心中的得意。不過,她還是裝作責怪的樣子,對劉易說道:

“這孩子,要懂禮貌,你應該讓你的父母先品嚐才對。”

劉易先是用眼皮撩了劉春江一眼,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他多少也明白些事理,這才不情願地對劉春江說道:

“你也嚐嚐吧。”一邊說著,一邊給他的父親劉春江夾了一塊。但是,比起剛才對張欣楠說話的語調明顯冷淡了許多。

可是就這也讓劉春江感動不已。他趕緊把碗伸了過去,一邊接著,同時一邊說道:

“孩子,爸爸不著急,你應該請客人先吃才對。”

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知道為什麼,薛柯枚心頭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疼痛。她趕緊把臉轉了過去,不忍再看丈夫的表情。

“薛媽媽,來,你吃吧。你也辛苦了。”說著,劉易又把一塊肉放在了薛柯枚的碗中。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你吃到高興,我辛苦就值得。”雖然劉易的這個舉動是在張欣楠的示意下才這麼做的,但是,作為後媽的薛柯枚,她仍然十分滿足。

吃了幾口菜,這時,劉春江站立起來,他端起一杯酒,神色凝重地站立起來,對王雪飛說道:

“雪飛,這次劉易在海南遇險,多虧你出手救助。要不是你拿出那麼多錢相救,後果真不敢想象。今天,藉著這個機會,我代表我和薛柯枚,向你表示感謝。”說完,劉春江一飲而盡。

可以說,今天劉春江之所以在家裡宴請王雪飛,其實也是想借機向他表示感謝。

“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劉易是你的兒子不假,但是,他同時也是我妻子楊子琪留下的骨肉。所以,他也是我的兒子。他遭遇歹徒綁架,作為繼父,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如果那樣,我還能對得起張子琪嗎?”說完,王雪飛特意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張欣楠。

王雪飛說的這些話,簡直是當面打劉春江的臉。畢竟,劉春江也是劉易的父親。兩者相比,立刻顯出誰才是真正對劉易好。

張欣楠也點點頭,接著說道:“沒錯,即使王雪飛不管,我這個當姨姨的也不會袖手旁觀。”說到這裡,她似乎也看出劉春江的面容露出了一些難堪,便裝作同情的樣子,又說道:“當然,我也能理解你的難處,畢竟,你是國企的領導,不像王雪飛是私企老闆,可以隨便動用自己公司的錢財。另外你也不像我們沒有孩子,你和薛柯枚畢竟還有一個留學生等著用錢呢......”

可以說,從表面上看,張欣楠似乎是在同情劉春江。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分明是在挑撥劉易對他親生父親的不滿。

薛柯枚怎麼聽不出來王雪飛和張欣楠的話外之音?她見丈夫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同時見劉易的表情中明顯現出對父親的不滿,她趕緊接過話茬來給劉春江解圍,說道:

“你們有所不知,這怪不得劉春江。其實說起來也怪我這個內當家的。從外表上看,我們老劉在公司裡面似乎說一不二,威風的很。但是,其實家裡的事情都是我做主。特別是財政大權,更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他不僅每個月的工資全部上交,他連家裡到底有多少錢都不知道,怎麼能拿出錢去贖劉易呢?”說完,便先笑了起來。

在座的人聽了都笑了。

王雪飛也笑了。

不過,要說這裡面張欣楠相信那還情有可原。但是,無論是柳鶯鶯還是秀兒,包括王雪飛,他們才不會相信薛柯枚說的這些話呢。畢竟,薛柯枚是什麼樣子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柳鶯鶯當然知道薛柯枚說這番話的用意。她也接過話茬,似乎是在自我檢討一樣,故意和薛柯枚開起了玩笑,說道:

“柯枚,你這毛病也該改改了。別像我一樣,在家裡獨斷專行。過去,我對王雪飛就是這樣,家裡無論大事還是小事,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結果,王雪飛才跑了。所以,你也要注意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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