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彪來到了電梯口,這時,恰好有電梯在這裡停住。門開了,王彪一步跨了進去。

雖然還有空地,但是許若玲當然不敢跟著他往電梯裡面擠,相反,沒等王彪在電梯裡轉過身子,許若玲便急忙躲在一邊,以免被王彪看見。

待電梯一關門,許若玲瞅了一眼另外一部正在執行中的電梯門口一閃一閃顯示的樓層數,顯然,還需要等一等。

許若玲嘆了一口氣,她只得順著步行樓梯,從那裡一層一層地往下走。

好在餐廳所在的樓層並不算高,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樓下。

誰能知道,此時,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正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暗暗地觀察著許若玲的一舉一動。

這個人是誰呢?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在人間仙境曾經強迫娟娟當三陪女的那個小鬍子。

那麼,小鬍子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說起這件事的緣由,還要從上次許若玲在遼源市劉春江家裡找到薛柯枚,請她給綁架劉易的那個犯罪嫌疑人畫像這件事說起。

我們知道,當時劉易也在跟前,而且他還對畫像上的人物相貌特徵提出了一些意見呢。

後來,由於劉易的監護權被法院判給了他的姨姨張欣楠。就這樣,孩子也就住在了她那裡。

孩子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自然少不了張欣楠對劉易在海南遭遇被綁架的這段遇險經歷要詳細盤查一番。

“......這個壞蛋!劉易,綁架你的這些傢伙,樣子長得什麼樣,你看清楚了嗎?”作為姨姨,當然對綁架劉易的這些歹徒恨得咬牙切齒。

“當然看清楚了。”

“那你沒有把這些傢伙的相貌特徵告訴公安局?”

“當然了,對了,公安局的許阿姨還找薛媽媽畫了一張像呢。畫的真像......”劉易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得誇讚起來。

就這樣,無意間,劉易便把許若玲曾經請薛柯枚給那個犯罪嫌疑人畫像這件事透露出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沒想到,這句話卻被坐在一旁不言不語的王雪飛聽見了。

他的心不由得暗暗咯噔了一下:

王雪飛當然知道許若玲找人畫像,這將意味著什麼。

王雪飛不由得擔心起來。

那麼,他到底擔心什麼呢?

我們知道,上次當王雪飛得知劉易要跟著薛柯枚去南方參加醫藥展銷會的時候,為了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王雪飛曾經找王彪,讓他想辦法給他們弄出些麻煩。

於是,這才演繹了一出假戲,也就是找人把劉易給“綁架”起來了。

雖然王雪飛並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但王彪是什麼人,他王雪飛又不是不清楚,所以,這件事的大體內幕他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猜出來的。

此時,當王雪飛聽到劉易說,許若玲竟然會跑到海南,而且還找薛柯枚要求把綁架劉易的那個人的相貌畫像,這使得他不由得暗暗擔心起來。

事情再明白不過了。因為許若玲是本地警官,按照常理,她怎麼會跑到海南去辦案?

顯然,既然她跑到那裡,那麼,這就足以證明,公安局已經知道,這是一起跨省流竄案件。

對於王彪這個人在河西縣人間仙境娛樂城裡面幹了些什麼事情,當然瞞不過王雪飛的眼睛。只是這裡面的利潤實在是太大,雖然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但究竟架不住金錢的誘惑,所以,他只是抱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假裝不知道。

但是,王雪飛畢竟是人間仙境娛樂城幕後真正的大股東,所以,如果那裡真的惹出麻煩,他王雪飛還是脫離不了干係的,這個他心裡非常清楚。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王雪飛便把這件事悄悄地透露給了王彪,說公安局的許若玲已經盯上他手下“綁架”劉易的那個人了,讓他把露出尾巴的事情料理的乾淨些。

當聽說許若玲已經找薛柯枚給綁架劉易的那個人畫像,王彪的心裡便暗暗地嘀咕起來。

其實,要說這些人做的這些事情,本身就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事情,所以,哪一次不留下些蛛絲馬跡?

只是每一次最後都能擺脫。

“——這個傢伙?幹這種事情怎麼能把臉面暴露了呢?”王彪心裡不由地暗暗地罵了一句。

其實,也不能怪怨那個“綁架”劉易的小青年不懂這個道理。只是因為那個人知道,這個“綁架”行動,本身就是演了一場假戲而已,所以,他心裡並沒有真的當回事;另外一方面,當時海南那裡的天氣實在是太熱,即使在山上也不行,本身大熱天穿上那身飛行服就已經熱得渾身上下直冒汗,如果頭上再罩著個頭套,他怎麼能受得了?所以,這才把頭套扔在了一邊。

結果,沒想到相貌卻被薛柯枚給畫了下來。

不過,雖然公安局有了這張畫像,但是,王彪猜不出公安局對他們的行蹤到底能掌握多少,這個他心裡並沒有數。

“好了,我知道了。”王彪聽了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

雖然從表面上看,王彪似乎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心裡其實已經在暗暗地盤算著,該怎麼樣把這些隨時威脅自己生命安全的隱患收拾乾淨。

就在前不久,當王雪飛給王彪打電話,邀請他出席自己婚宴的時候,王彪特意多了一嘴,打聽他準備都請一些誰。

“你好像沒有把許若玲也叫上?”王彪不露聲色地問道。

“這個嘛......”在電話裡,王雪飛顯得有些猶豫。

我們知道,一方面,由於王雪飛的這次婚禮已經是他的第三次婚姻,所以,儘管他不收賀禮,那他也並不準備大張旗鼓地操辦婚事;另外一方面,雖然以前他結婚的時候確實也邀請過許若玲,但是,且不說因為張子琪一家人死亡而牽扯到王雪飛這件事,畢竟許若玲不是他工作上的同事,說朋友吧其實也多少有些勉強,只是認識而已,關係不遠不近,所以,叫也行不叫也行。就這樣,一開始王雪飛並不打算請許若玲。

當然,這裡面也不排除是由於王雪飛心虛的緣故,總之他沒有請許若玲。

“叫上她吧。”王彪聲音低沉地說道。

王彪當然知道王雪飛和許若玲的關係。他想,許若玲身為省公安部門的領導,工作當然很忙,所以,雖然他讓王雪飛把許若玲叫上,但是,他也清楚,許若玲參加王雪飛婚宴的機率並不大,頂多託人把賀禮送過來就完了。

相反,假如許若玲真的來了,那麼,這反而有些不太正常。

王雪飛當然能看出王彪肚子裡的那點心思。不過,既然他提出這個要求,那麼一定有他的想法,於是,便就答應了。

......

此時,許若玲悄悄地跟著王彪,來到了酒樓的大樓外面,暗暗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而王彪則站在新世紀酒樓前的臺階上,掏出了一支菸,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許若玲當然不敢離王彪太近,她只是躲在酒樓的大門不遠的地方,觀察著這裡的動靜。

果然,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個年輕人,只見他向周圍看看,然後掏出了一支香菸,裝作很隨意的樣子,靠近了王彪,看那意思是想借個火。

“這不就是在海南綁架劉易的那個人嗎?”

許若玲不由得用力眨了眨眼,她瞪著眼睛,盯著眼前的那個人。她分明已經察覺出,這個向王彪借火的人,很像之前綁架劉易的那個人。

誰能知道,許若玲臉上的這個細微的表情,已經被躲在暗中監視她的那個小鬍子捕捉到了。

王彪並沒有把自己的煙遞給這個年輕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遞給了他。

“謝謝。”

那個看起來很像綁架劉易的年輕人,把自己的煙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把打火機還給王彪,什麼話也沒有說,一轉身走了。

“奇怪,兩個人怎麼一句話也沒有說?”許若玲的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知道為什麼,許若玲似乎感到有些奇怪。

忽然,許若玲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這才反應過來:

“難道王彪這是在試探自己?”想到這裡,她猛然一回頭,兩隻眼睛飛快地向後掃了一下。

果然,許若玲的這一招讓躲在她身後不遠處的那個小鬍子猝不及防,他下意識地趕緊把頭縮了回去。

但為時已晚。小鬍子的這個動作已經被許若玲敏銳的眼睛抓住了。

——不用說,這已經能夠證明自己剛才的判斷,說明自己已經中了王彪設下的圈套。

許若玲心裡不由得暗暗叫苦,責怪自己這件事做的有些不夠謹慎。因為這樣無疑會打草驚蛇,致使偵破計劃陷入被動。

果然,王彪並沒有等那個什麼“六子”來,他抽完煙,過了一會兒,看了看手機,也不知道是否得到了新的訊息,反正最後王彪又返回了酒店。

許若玲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也就只能先把綁架劉易的這個年輕人抓捕歸案,以防止他們殺人滅口。

於是,許若玲只好用手機通知相關人員,下令立即實施抓捕行動。辦完這些事情,她這才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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