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飛怎麼能夠讓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從自己身邊溜掉?他當然也就順勢摟抱著張欣楠......

從表面上看,兩個人都是各自哭泣著,並相互傾訴著內心的痛苦。但是,張欣楠的痛苦,當然是想起了她那丟失的孩子;而王雪飛的所謂“痛苦”,卻是表演給張欣楠看。

過了一會兒,見時機已經成熟,王雪飛的話音變了。他要把這些天壓在他心底對張欣楠的愛戀,一步一步地說了出來。而且聽起來,似乎說的也很有技巧,很有步驟,顯得合情合理......

“......欣楠,這些天,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我看到你,腦子裡就忍不住想起了你那可憐的姐姐,想起了她對我的一片愛心......說實話,看到你,我心裡就感到十分的難受,十分的痛苦......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的姐姐......欣楠,作為你的姐夫,我有責任,有義務好好地保護你,照顧你,愛護你。只有這樣,才能讓我這顆心,稍稍得到一些安慰......”

“姐夫......謝謝你......”聽到王雪飛這樣表白,張欣楠動情地叫了一聲......

“而且,我還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就是我.....我很喜歡你。當然,作為姐夫,我拼命地告誡自己,不該有這種念頭。但是,也許是由於你長得太像你姐姐了,所以看見你自然而然地從心底萌生出一種天然的好感,或者說是一種強烈的親切感......難道......難道說這種愛,是把我對你姐姐的愛,都轉移到你的身上了?還是真的喜歡你這個人?總之,連我自己也分不清,這種愛,究竟算是一種親情,還是愛情?”王雪飛的分寸感把握的很好。

“姐夫......”

張欣楠把頭深深地紮在王雪飛的懷裡,來回地滾著;王雪飛也緊緊地抱著她......

過了一會兒,張欣楠這才抬起頭來,深情地注視著王雪飛說著,“其實......其實我......我也和你一樣,雖然我從來也沒有見過我姐姐,更不可能見過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見你的那一刻起,我......我就彷彿在哪裡見過你,看見你就像是見到了親哥哥一樣,感到特別的親切,心裡有一種信任感和依賴感......你身上似乎帶著一種磁性,一種魔力,深深地吸引著我......”

終於,張欣楠也把這些天一直憋在肚子裡的話,都掏了出來。

“欣楠......這......這可真是天意啊......既然這樣,那以後,以後你就別叫我姐夫了......”

“雪飛......”

張欣楠被王雪飛的這一番花言巧語給深深地感動了,她動情地哭了起來,因為這等於她的這位姐夫不再把她當作小姨子,而是將要娶她為妻了......

要說王雪飛對張欣楠說的這一套迷人而動聽的鬼話全部都是假的,那倒也不是。

可以說,對於楊子琪,王雪飛當然也並不是完全沒有一點夫妻感情。

可是,我們知道,由於一開始王雪飛追求楊子琪的動機本來就不純。所以,儘管有些感情,但這並不能阻止他對楊子琪痛下殺手。

但是,要說王雪飛內心深處對楊子琪的這個妹妹張欣楠是否真的動了心,應該說,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的。畢竟,張欣楠本來人就長得不錯,也很迷人。更何況,隨著這些天與她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多,再加上張欣楠對王雪飛也確實很好,漸漸的,王雪飛還真的就喜歡上了他的這位小姨子。

不過一開始,由於王雪飛畢竟對她姐姐楊子琪下過毒手,心裡藏著鬼,所以,儘管他對眼前的這個小姨子有些迷戀,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防範的。

後來,隨著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熟悉,慢慢的,王雪飛原來對張欣楠心裡繃著的那顆防範之心,也有了一些鬆動。

因為他暗暗地發覺,這位小姨子似乎對他顯得很是信任,對曾經對她姐姐下過毒手的姐夫,居然連半點懷疑都沒有。

後來,王雪飛仔細一想,發覺自己似乎是有點兒神經過敏了。

試想,確實也是這樣啊。她連她姐姐楊子琪長得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甚至連面都未曾見過,哪來的懷疑?

好,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張欣楠以後真的在背後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但是,那也僅僅只是懷疑而已。要知道,別說別的,連政法機關都拿不出確鑿有力的證據指控他謀殺,她張欣楠又憑什麼來懷疑自己?

這樣一想,隱藏在王雪飛內心深處的那種顧忌,也就越來越淡化了。

有了這樣的認識,王雪飛對張欣楠的追求,這才大了起來。

另外,還有一個藏在心中的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王雪飛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張欣楠對劉易十分的喜歡,而劉易對他的這位姨姨也很親熱,甚至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媽媽了。

如果真的照現在的情形發展下去,劉易以後沒準真的會被他的這位姨姨挖過去。

既然這樣,那麼,假如再把張欣楠搞到手,說不定以後就可以控制劉易所繼承的那些財產了。

於是,王雪飛便處心積慮地謀劃著。他挖空心思,肚子裡搜刮著各種各樣的鬼點子,想辦法把張欣楠弄到手。

我們知道,作為一個單身女人,其實,這也正中了張欣楠的心思。因為她也想找一位像王雪飛這樣的丈夫。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感覺王雪飛很喜歡劉易。

如果兩個人結合在一起,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親戚,總比找外人強。

兩個人由於有了這樣的想法,這樣一來,很快,張欣楠便朝著王雪飛精心編制好的套子裡,稀裡糊塗地鑽了進去。

當然,王雪飛很會控制節奏。他偽裝的很好。

在張欣楠看來,王雪飛也和劉易一樣,也是因為自己的這張面容,才導致喜歡上了自己。這也符合人之常情。

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也正是由於兩個人緊緊地熱烈地擁抱著,所以,等到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時候,柳鶯鶯從王雪飛的衣領上,這才發現有一根長長的女人頭髮。

這根頭髮,當然也就是張欣楠的。

......

開庭的這一天,薛柯枚早早地來到了法院的大門前,靜靜地等著。

不一會兒,一輛奧迪牌小汽車從遠處開過來。

薛柯枚立刻迎了上去。她知道,這是王雪飛的汽車。

果然,王雪飛把劉易帶了過來,交給了薛柯枚。

“劉易......”

“薛媽媽......”

薛柯枚疼愛地摟著孩子。

說話間,張建峰也來了。

“王叔叔,這麼早就來了?”張建峰禮貌地喊了一聲。

“來了。今天就全指望你了。”王雪飛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支菸,遞給了他。

“怎麼樣,有把握嗎?”見張建峰來了,薛柯枚也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問道。

張建峰笑了笑,他先是抽了一口煙,似乎是沉思了片刻,這才輕輕吐了出來,“薛阿姨,怎麼說呢?要是外人,我肯定就說沒問題。但是,打官司這種事,說實話,有時候真的不好說......”

薛柯枚也知道自己的這句話確實讓人家有些為難。於是,她又安慰道:

“阿姨當然知道。不過,只要你盡力就行了。”

“謝謝薛阿姨的理解。放心吧,對別人不好說,對你們,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張建峰感激地說著。

“那就好。”薛柯枚知道,作為當事人,不應該給他太多心理壓力。

“老張,怎麼又是你?”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夾著公文包的人,走到了張建峰的後面,輕輕地拍了他一下。

“喲,咱們又見面了?”張雪峰答應著。他看了看王雪飛和薛柯枚,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學同學。”

王雪飛和薛柯枚上下打量著這位與王雪飛打著招呼的人,心中暗想,看樣子,這大概就是宋月英她們的那些親戚請的律師吧?

見遠處又是一輛計程車往法院這邊開了過來。這兩個人相互笑了一下,便心領神會,各自走開了。

看得出,他們這顯然是儘量避免給當事人造成一種相互串通一氣的錯覺。

計程車的門開了。

果然,從裡面鑽出了一個黑鐵塔。正是宋月英的弟弟那一夥人。

薛柯枚的腦海中不由得閃現出那天黑鐵塔把她推倒在地的情景。

“劉易,我們走。”薛柯枚皺了皺眉頭,她一拉劉易,先離開了這裡。

民事法庭的門已經開了。幾個人先後走了進去。

作為申請訴訟的代理律師張建峰,當然坐在最顯眼的位置。在他的一側,依次是王雪飛、薛柯枚和劉易。

而宋月英的弟弟,以及其他的那些親戚,包括黑鐵塔等人,則坐著會場的另一側。

當看到劉易時,對面坐著的那幾個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盯著孩子。看那眼神,彷彿是劉易搶了他們家裡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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