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上天有著特意的安排,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讓好人遭遇太多的不公平。謝天謝地,劉春江總算是得到了一次被營救機會。這也幸虧這天正好遇到了開著警車的許若玲遇到了蘇秀玲,也幸虧許若玲及時果斷地做出了大膽的決定,同時也幸虧嚴秋萍提前給省第一人民醫院急救中心的一個高中老同學提前打了電話,沒有耽誤一分鐘的時間,總之,據參與搶救劉春江的這幾個急救中心的醫生講,如果在路上再耽誤短短的十分鐘,不,哪怕是短短的五分鐘,那麼,劉春江的這條命,怕是技術再高超的醫術,那也迴天無力了。

當然,這裡面也多虧了柳鶯鶯在事故現場,爭分奪秒地給劉春江做了人工呼吸,恢復了心臟跳動,從而為後來的搶救,奠定了先決條件。

但是,儘管劉春江當前還有生還的希望,但這只是一種希望。畢竟,他還沒有渡過危險期。

他的安危,牽動著大家的心。

相對而言,薛柯枚的狀況倒是並無大礙,她當時只是頭部撞在了路邊的一個電線杆子上,昏了過去,等到了醫院不久,躺了一陣,隨後也就自己慢慢甦醒過來了。

但是,由於最近這幾個月以來,薛柯枚家裡家外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所以,她的身體狀況確實很差。於是,蘇秀玲便請求醫生,現在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在這裡給她好好調理一下身體,讓她恢復健康。

此時,陪伴在薛柯枚身邊的人,有蘇秀玲,還有柳鶯鶯。

當然,她們兩個也時刻關心著劉春江的搶救過程,只是由於他在特護中心,無法進去,所以只能在這裡待著。

嚴秋萍雖然沒有守在薛柯枚這裡,但她並沒有離開醫院,她只是在特護中心門外的休息室裡,焦急地守候著,擔心萬一會有什麼事情找家屬。所以時刻不敢離開半步,隨時關注著劉春江的病情。

當然,在薛柯枚沒有清醒過來之前,其實她也時不時地向走到這裡的柳鶯鶯等人,打探著薛柯枚的情況,只是由於她自己覺得正是因為自己,這才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所以,為了避免引起薛柯枚的不快,也就沒有去看望她。

“病人家屬?誰是劉春江的家屬?”一個護士從搶救室快步走了出來,向守在門口的幾個人喊道。

“……我……我是……劉春江的家屬。”嚴秋萍猶豫了一下,答應著。因為她知道,現在千萬不能讓薛柯枚知道劉春江的病情,所以,她只好自作主張代替了。

“給,這是病危通知書。這是手術通知書。這是麻醉知情書。請簽字吧。”

嚴秋萍接過那個夾子,拿起了筆,遲疑了一下,隨後趕緊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許若玲呢,由於她很忙,當把劉春江送到了急救中心之後,就忙著先去辦自己的事情去了,後來,當她忙完了,這才又回到了醫院這裡,打聽著劉春江的搶救情況。

當她聽說劉春江終於還有機會搶救,這才讓她懸著的一顆心,稍微鬆了一下。

隨後,許若玲這才回到了薛柯枚的房間,來看望她的情況。

“許大姐……”

見許若玲走了進來,薛柯枚掙扎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許若玲急忙上前一步制止她,“別動,躺著吧,這幾個月,看你都憔悴成了什麼樣了?正好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在這裡讓醫生調理一下身體,好好恢復一下。”說完,她抬起頭來,看了看吊著輸液瓶子。

薛柯枚現在其實還並不知道劉春江遭遇車禍的情況,更不知道因為救自己而他還躺在急救中心的搶救室裡。

因為在她的記憶裡,她還以為,劉春江一定是已經和他的初戀女友嚴秋萍,一起走進了那個飯店吃飯去了,此時,也許兩個人正坐在那裡,甜甜地回味著他們當年在大學時一起度過的那些花前月下,回味著那些曾經走過的浪漫時光。

所以,儘管薛柯枚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是,她也努力迫使自己儘量不去回想當時看到的那一幕情景,當然,她也更不願意去打聽後面發生的事情。

因為,劉春江當時的舉動,實在是太讓她傷心了。

當然,雖然是這樣,但是在內心深處,薛柯其實還是在惦記著劉春江。只是因為這時候當著屋裡的這幾個人的面,沒法去問蘇秀玲。

而蘇秀玲呢,雖然薛柯枚嘴上不說,但是,蘇秀玲卻當然瞭解她的心理,但是,只是這種事情,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

“……對了,蘇姐,我記得當時在馬路上好像有人在後背推了我一把。我想知道,這個救我的人是誰?他怎麼樣了?我想要見見他,向他當面表示救命之恩……”薛柯枚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望著蘇秀玲問道。

“……這個嘛,”蘇秀玲遲疑著,想了想說道,“當時救了你的那個人,你放心好了,他見你沒有事情,推說有事,當時就走了,唉,可惜,做好事連個電話也不肯留下。”

“……走了?”薛柯睜大了眼睛,遺憾地問著,她回過頭來,見許若玲遞給了她半個橘子,便笑著問道:

“許大姐,我想求你點兒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助我。”

許若玲見薛柯枚這樣問著自己,好奇地說道:

“小薛,怎麼說話這麼客氣?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你就只管提出來吧。”

“你是公安局的,一定能從交警隊那裡,從安裝在道路兩旁的監控影片裡,查出當時冒死營救我的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怎麼樣?我想好好謝謝這個人。”

“……這……如果有的話,當然……當然沒有問題。……不過,估計夠嗆。”許若玲支支吾吾地答應著,她擔心如果那個場景真的被薛柯枚看見的話,會讓她知道劉春江的病情。畢竟,現在劉春江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門一響,趙田剛不知什麼時候得到了訊息,他拿了一大堆的東西,找到了薛柯枚的病房。

“你們都在這兒……”

趙田剛看著屋裡的幾個人,點了點頭,又走到了薛柯枚的跟著,看著她問道:

“怎麼樣,好點兒了吧?,哎呀,急死我了,聽到了這個訊息,我飯也沒顧上吃,就趕緊跑過來了。”說完,他用力誇張地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謝謝你。我很好,不用……擔心。你……坐吧。”薛柯枚望著趙田剛的那張臉,她儘管知道他的心思,但還是有幾分感激,並且還客氣地招呼他坐下。

趙田剛受寵若驚地點著頭,先把那一大堆水果放好,許若玲主動把身子往裡靠了靠,給他騰了一個空。但趙田剛一見她身上的那身令他畏懼的警服,不願往那裡坐,相反,硬是挨著柳鶯鶯擠了過去,並尷尬的朝她咧了咧嘴,坐了下來。

柳鶯鶯斜著眼撇了他一眼,不情願地往裡讓了讓。

由於趙田剛的到來,房間裡一時靜了下來。這幾個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政委,”為了打破這種令人尷尬的氣氛,趙田剛咳嗽了一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看了看許若玲,又看了看柳鶯鶯,心中一動,便沒話找話地問道:

“王……王雪飛的案子怎麼樣了?這個傢伙招了嗎?”

由於柳鶯鶯不管怎麼說也是王雪飛的前夫,所以,儘管他們二人早已經離了婚,許若玲還是有所顧忌地悄悄用眼睛的餘光瞅了瞅身邊的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看著趙田剛,反問道:

“對了,我也正想問你的,你覺得他會找嗎?”

不得不說,許若玲的這一反問問的很聰明,即防止案情洩露出去,又顧及到了避免刺激柳鶯鶯敏感的神經,同時還巧妙地堵住了趙田剛的嘴。

“……這個……這個我怎麼能知道?不過,讓我看,這個人一直很有心計,怕是沒那麼簡單。”

“聽你的意思,你好像還知道些什麼?”許若玲的嗅覺很靈敏,她用她那多年來的職業習慣養成的警覺的目光,別有意味地瞅著趙田剛,反問道。

“哪裡,我能知道什麼?我不過是隨便說二句罷了。”這下,趙田剛不敢再亂說什麼了,他怕自己給自己惹麻煩。

“你們坐著,我出去走走。”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剛才有關王雪飛的話題勾起了柳鶯鶯的不快,過了一會兒,她對屋裡的幾個人點了點頭,走出房間。

“哦,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會兒。”見柳鶯鶯走了,許若玲見房間裡只剩下了薛柯枚和趙田剛這一對曾經的夫妻,這多少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薛柯枚,她想了一下,也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這裡。

“怎麼,許大姐你要走?”薛柯枚不想自己與趙田剛單獨待在一起,她想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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