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站在山上,低頭俯視著腳下的這片土地。山下的景色盡收眼底。

只見這裡四處都是高低起伏的山巒,而中間圍了一塊兒不大不小的一處盆地。

從山上往下望去,河西水泥廠的範圍也就是像一個臉盆一樣大。周圍有幾片大大小小的村落,安臥在下面的這一片盆地裡。附近的幾條公路,蜿蜒曲折地環繞在這裡,像是一條白色的繩子一樣,把這些遠遠近近的村落都相互串連起來,然後再順著山腳,一直送到了山裡,直到消失在茫茫的青霧裡。

大家看了一陣,便回到了汽車上,然後,順著山路,一路上顛簸著,又回到了水泥廠。等下了車,已經是快要中午了。

河西水泥廠的大門外的路邊上,不遠處有個小飯店,由於水泥廠沒有上班,再加上剛剛過完年,所以,人很少。

劉春江把那個看守水泥廠的絡腮鬍師傅叫上,然後一起走進了這家飯店。

這個小飯店也是過年剛剛開業,裡面的老闆是個中年的大嫂,一見他們幾個來了,趕緊讓了進來,笑著說道:

“就你們幾位?那乾脆到裡面的炕上吃飯吧。那裡比較暖和一些。”

“炕上吃飯?”柳鶯鶯笑了起來,“太好了,我正冷的不行,想找個熱炕頭暖和暖和呢。”

大家來到了裡面的火炕上,柳鶯鶯兩手往炕上一摸,高興地叫道:

“哎呀,真熱,我好多年沒有上過炕了。”說著,她脫了鞋,上了炕。

劉春江對那個絡腮鬍師傅說到:

“師傅,您也上炕上坐吧。”

那個絡腮鬍謙讓著,說什麼也不肯,王雪飛也拉著他,說到:

“老師傅,客氣什麼?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快上去吧。”

見大家都熱情地讓他上炕,他最後只好上了炕。但是,他始終不肯坐在正面。

劉春江看了看薛柯枚,笑著說道:

“你可能也很久沒有上過熱炕了吧,快上去吧。”

薛柯枚也脫了鞋,然後坐在了裡面,她也想盤腿坐著,可是,剛盤了一會兒,就笑著說道:

“哎呀,我還是不行,腿剛盤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

王雪飛和劉春江坐在炕沿邊,之後,王雪飛要了幾道菜,那個大嫂搖了搖頭,說這裡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

“家常菜就很好,大嫂,您儘管看著上吧,這裡有什麼地方特色的,都可以來一點兒。”劉春江大聲說著,隨後,他又要了一瓶白酒酒,還有兩瓶飲料。

薛柯枚一邊給絡腮鬍師傅斟酒,一邊和他聊著廠子裡面的事情,透過交談,他們知道,這位絡腮鬍師傅名字叫喬子青,是這個廠子的磨工。

“喬師傅,您說說,咱們這個廠看起來也是個新廠子,可為什麼質量就上不去呀?”薛柯枚謙虛地請教著他的意見。

“嗨,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因為咱們這裡沒幾個人真的懂這門手藝嘛?缺能人呀。另外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用人不行,盡是用了些外行來管理,這幹企業可不是做別的,怎麼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呢?要是那樣能燒出水泥,那才怪呢……”

王雪飛一邊吃著菜,一邊用心聽著。

柳鶯鶯也是兩個腿盤不住,她只好兩個腿朝著一邊側坐著。她聽了幾句,也提出了一個問題:

“既然這裡沒有人懂技術,那為什麼不從外面聘請幾個專家過來呢?”

喬子青看了看柳鶯鶯,笑了一下,說道:

“過去也請過兩個技術員。但是,一個是技術不行,他對咱們這裡的條件不瞭解,還按照他們那裡的老辦法來,燒出的熟料還是不行。強度上不去。另外的一個是真的有技術,但是,咱們這裡留不住他,他在咱們這裡鑽不了幾天,就受不了。最後,幹了兩個月,還是走了。”

劉春江認真地聽著,在他看來,這裡的工藝條件還算可以,等回去之後,只要知道那些原燃材料的化驗結果,就可以斷定能不能幹了。

吃完了飯,劉春江和王雪飛等人一商量,決定坐著麵包車去河西縣裡拜訪一下。

在交談中,張學軍和王川林都鄭重地表示,縣裡面非常重視這個水泥企業,這個企業是在他們兩個人的手裡面一手搞起來的,他們不願意看著它關門。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儘管提出來,縣裡面一定會大力支援和幫助河西水泥廠做好各項工作,最後,兩個縣領導也提出了他們的條件,說希望能夠妥善安排他們河西水泥廠頂替下來的職工。

見兩位縣領導這樣表示,劉春江和王雪飛的心裡也很高興。有兩位縣領導的支援,他們還怕什麼?

縣裡的這些單位,下午一般都出去了。見到了快要下班的時間了,他們幾個只好走出來,回到了縣賓館。

吃完了晚飯,四個人顯得無聊,就坐在賓館裡玩了一陣撲克,最後玩累了,又議論了一陣他們對河西縣水泥廠的看法,大家都決定,回去以後就和廠里正式簽訂承包合同。

回到遼源水泥廠之後,劉春江就把從河西水泥廠帶回來的那些原燃材料,送到了化驗室分析組,請他們給做一個工業全分析。他對化驗室分析組的組長說道:

“請多做幾個樣,完了我請大家吃飯。”

“哎呀看你說的……你是科班出身,做這些分析,那不是小菜一碟?而且,小薛不是也能做一些分析嗎?你怎麼不讓她給你做呀?”分析組的組長是個中年婦女,她笑著逗劉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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