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們提到,當趙田剛剛一聽到王雪飛岳父一家人忽然出了這樣意外的事情,可以說,他是最早對這件事產生疑心的一個人。

現在,他越來越相信,一定是楊子琪黑色皮包裡的那封外國書信,裡面寫了什麼重要的內容!要不然,怎麼好好的一家人,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就在王雪飛看完了那些東西,就忽然煤氣中毒了呢?而且,怎麼就他偏偏躲過了哪一劫?這也太巧了吧?

現在,很明顯,公安人員已經對他產生了重大懷疑,正在展開調查。弄不好,這小子這下子真的算是玩完了。

趙田剛這樣想著。

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

最讓他感到惋惜的是,如果王雪飛真的犯下了人命官司,那麼,本來已經答應下來,讓自己女兒娟娟出國留學的事情,那也就泡湯了。

說實話,想去那天自己竟然把黑色皮包交給王雪飛,他還真的有些後悔。

如果那天不把皮包交給王雪飛,說不定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而娟娟出國留學的事情,興許還真的就辦成了。

可是,現在楊子琪一家人都已經死了。而王雪飛也基本上凶多吉少。

正因為如此,所以,當許若玲向他了解王雪飛的一些反常情況,趙田剛當然很不願意告訴她,只是問什麼說什麼。

因為在內心深處,趙田剛還存在著一種幻想,如果這件事公安局掌握的證據不足,說不定王雪飛還能夠平安地出來。要是那樣,娟娟出國的事情也才有希望。

所以,只要許若玲等公安人員沒有問到的時間,趙田剛是絕不會往外說的。

“你還知道些王雪飛的什麼情況,請你告訴我們。”許若玲見趙田剛問幾句說一句,不問不答,心裡也是沒有辦法,但是,她還是不甘心地問道。

呵呵,這怎麼可能呢?趙田剛心裡這樣想著,別說當年你帶人把我四處抓我,把我逼成了這樣,就是沒有那些事,我也不會告訴你。

當然,雖然心裡是這樣想,但在嘴上,趙田剛卻還是裝作十分陳懇的模樣,連連說道:

“好像基本上就這些了,凡事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等以後我要是再想起來什麼,那我一定會向領導彙報的。”

看看再也問不出來個什麼,最後,許若玲只好讓他回去。

當趙田剛離開之後,許若玲便把柳鶯鶯請進來了。

還沒等許若玲開始問話,許若玲就發現,柳鶯鶯坐在那裡,顯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用說,她此時的心理一定很大。

這些許若玲當然能夠理解。她已經意識到,此時,柳鶯鶯的心理包袱一定非常沉重。

由於柳鶯鶯和王雪飛之間的特殊關係,再加上許若玲已經聽到的一些有關牽扯到她的那些風言風語,所以,還沒有開始詢問,許若玲便開始和她進行了推心置腹的交流,想打消她心裡的那些顧慮。

“鶯鶯,你和王雪飛之間這些年來的情況,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對於你,我還是比較瞭解的。說起王雪飛這一次牽扯到的這件事情,我想,即使我不說,你也知道這件事的分量,畢竟涉及到三條人命呢。所以,在你的心裡,一定非常的矛盾,也非常的複雜。”

“大姐,還是你能理解我。我現在心裡真的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我當然知道。咱們話又說回來了,雖然是這樣,我們看問題不能把個人的主觀感情帶進來。同樣,別說你們過去是多年的夫妻,更何況由於你們之間畢竟有個孩子,不管怎麼說,王雪飛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是,那也不能對他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包庇。你是一個領導幹部,受黨教育多年,即使不說你也知道,作為咱們當事人,要本著客觀公正的態度,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既不包庇,也不誇張,更不能添油加醋,趁機報復。我想這些你能理解吧?......”

“大姐,你講的這些,我當然能理解,可是,有些事情,你也許沒有聽見,在醫院的時候,宋月英家裡的那些親戚,你也看到了,她們有兩個人說的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居然說我......說我也參與進去了,圖財害命?真好笑。這簡直是他媽的胡說八道!......大姐,我......我能是那樣的人嗎?......”說到這裡,從來不說髒話的柳鶯鶯,臉已經漲的通紅,也許是過分激動,她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了。

許若玲用手撫了撫柳鶯鶯的肩膀,說道:

“鶯鶯,雖然我是搞公安工作的,幹什麼都講究個證據,不相信直覺。但是,從我個人對你的瞭解來說,別人不敢說,對你我還是相信的。你柳鶯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真的,大姐,你......你真的這樣相信我?”

聽了許若玲的這句話,在柳鶯鶯的心裡,就像是寒冬裡流過了一股暖流,頓時,她的心裡好受了許多,激動地說著。

“當然,你也知道,我自始至終,也不相信他是壞人。”

“謝謝你這樣信任我。大姐。能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好,那你問吧,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都說出來。”

柳鶯鶯把身子直了直,心情比剛才好多了。

許若玲把一隻手放在了柳鶯鶯的手背上,又接著說道:

“那我就開始問了。對王雪飛這個人,首先,在你的心裡,一定對他有很多怨恨。當初,聽說還是他主動提出來離婚的呢,是嗎?”

“是的。”

說到這裡,柳鶯鶯的眼睛開始溼潤了。她又想起了當時王雪飛無情無義的樣子,吵著鬧著要堅持離婚。

“為什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難道是你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或者是對他不好嗎?我聽說,當時也沒有聽說你們之間鬧什麼矛盾呀?”

“這個說實話,直到現在,我也弄不清楚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人就是這樣,看別人的缺點看的很清楚。可往往看不清楚自己身上的缺點。我想,在外人看來,我這個人身上的毛病一定不少。也許,可能還是因為我的脾氣不太好吧?但是,說句心裡話,我自己覺得我的脾氣比起以前,已經改了許多了。”柳鶯鶯自己反省著自己的缺點。

許若玲也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是這樣,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存在一些缺點。但是,問題是你們兩個當初離婚的時候,並不像別的兩口子,一天到晚經常打架,難道是他有了外遇了嗎?”

柳鶯鶯沉思了一下,她抬起頭,兩隻眼睛半眯著,說道:

“說起他和楊子琪之間的關係,我也想了很多。誰都知道,

一開始,楊子琪真正愛的人是劉春江。所以,即使王雪飛想找楊子琪,人家也不愛他呀。可以說,至少在楊子琪離婚之前,王雪飛應該說沒有這個機會的。”

“你感覺他愛你嗎?”許若玲又問道。

“大姐,王雪飛這個人,我和他生活了多年,多少還是比較瞭解一些的。我感覺他這個人很功力,很勢力。心機很重,心胸也比較狹小。當年,他剛畢業來我們廠,見我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便拼命地追我;又退居二線,沒有什麼勢力了,見楊子琪比我年輕,學歷又高,而且家裡又那麼有錢,就丟下了我和孩子,......他這個人,就是這麼一個沒有良心的人。”說到這裡,柳鶯鶯的眼淚落了下來。

“那......他對孩子怎麼樣?”許若玲見柳鶯鶯哭了,趕緊遞過來紙巾。

“對孩子?怎麼說呢?對孩子還是很不錯的,只要是一見到孩子,總要給孩子不少錢,有時候也領著出去玩。”

“這倒也是,孩子畢竟是他的,這是人情。”許若玲點了點頭。“那你還愛他嗎?”

“這怎麼說呢?透過這件事我現在才知道,雖然......雖然他那樣無情,那樣對待我,而且在表面上,我也確實真的很痛恨他。但是,我不能騙過自己,這一次,我才知道,在我心裡,我還是忘不了他......不過大姐你放心,雖然我心裡還忘不了他,但是,我絕不會包庇他,如果他真的觸犯了法律,那他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理應受到法律的嚴懲。”柳鶯鶯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就對了,感情是感情,法律是法律。不管是誰,只要是觸犯了法律,那就決不能讓他在法外逍遙。”許若玲見柳鶯鶯能夠正確對待她與王雪飛之間的問題,心裡十分高興,她知道,對於瞭解王雪飛這個人的思想變化,以及他本人的作案動機,柳鶯鶯是最有發言權的。

就這樣,兩個人交談了很長的時間,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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