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柯枚一聽,笑著罵了她一句,說道:

“你這個傢伙,想到哪兒去了?又不是劉春江自己開車去,他還帶著司機呢?”

柳鶯鶯一聽,哈哈笑了一陣,這才答應了。原來,她還以為劉春江自己開車去呢。其實,劉春江雖然現在也已經有了駕駛本了,有時候司機不在的時候,在公司內部著急自己也能夠慢慢地開車了,但是,那也只是在路途短一些,走個空曠人少的平地還行,要是走在路況複雜,曲曲折折的盤山路上,他哪裡敢啊?畢竟,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聽到柳鶯鶯答應和他們一起去,薛柯枚對劉春江點了點,說道:

“她同意了,那咱們明天就一起去。”

等到第二天早晨,劉春江和薛柯枚,還有柳鶯鶯,一起早早地坐上了一輛越野車,趕往省城去了。

給劉春江開車的人,正是田雨。

當年,劉春江就是坐著他的汽車,曾經跟著蘇秀玲,還有薛柯枚,同時,也遇到了劉春江的大學同學嚴秋萍。

現在,田雨已經成了劉春江的專職司機了。

由於大家彼此都很熟悉,再加上劉春江這個人的性格也比較隨和,在這些人面前也沒有一點兒當官的架子,所以,除了司機田雨稍微注意自己說話的分寸,其她的這些人說話都比較隨便,根本就沒有什麼顧忌,在車上東拉西扯著,這樣,路途上也就不覺得寂寞無聊了,在不知不覺中,汽車就來到了省城。

此時,由於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這時候也不可能去政府機關辦事去了,所以,汽車就先送柳鶯鶯回她父母家。

等到了門口,柳鶯鶯非要拉著劉春江,一起去她父母家裡去吃飯,劉春江和薛柯枚雖然過去和柳石英關係很熟,也很想去看看他,但是,後來又一想,還是算了,主要是一來怕給他們家裡添麻煩,二來劉春江也怕找柳石英會讓有些人說他們這是去巴結領導,特別是現在的柳石英,正是大權在握之際,容易讓某些人產生一些誤解。所以,劉春江說什麼也不去。

但是,無奈柳鶯鶯就是不依,最後劉春江想想已經到了家門口了,不去看一看老書記也不說不過去,於是,只好和薛柯枚一起下了車,在小區裡買了一些水果和糕點,這才跟著柳鶯鶯上了樓。

柳鶯鶯來到了門口,開啟了門之後,隨後就讓劉春江等人趕緊進家。

這時,陳阿姨一眼看見了跟在女兒後面的劉春江等人,她馬上迎了上來,說道:

“哎呀,春江和小薛來了,田雨也過來了,真是稀罕啊,快坐下……”

陳阿姨一邊招呼著劉春江等人坐下,一邊向屋裡叫著柳石英:

“老柳,你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柳石英也是剛下班不久,他正在書房看著什麼,一聽有人來了,便走了出來,一見到春江等人,馬上迎了上來,和他們一一握著手,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呢,原來是你們幾個呀,真是稀罕啊,快坐下……”說著,他拿出了香菸,遞給劉春江和田雨。

薛柯枚不抽菸,茶几上早就擺好了一些糖果和瓜子,還有一些水果,柳石英便招呼著薛柯枚吃一些水果。

“我們是來省裡出差,順便來看看老書記,怎麼樣,您現在工作一定很忙吧?”

柳石英笑了笑,嘆了一口氣,說道:

“工作確實很忙,我剛接觸組織工作,多少還有些不太適應,一天到晚,不是找人談話就是下去視察,要不然就是文山會海,有時候想想,倒不如在企業裡幹,那時候,忙的那些工作都是一些具體的,很形象的東西,而現在呢,好像整個人都陷入了事務性的工作中,感覺跟被動……另外,還有一個就是,我現在的年齡畢竟大了,有時候心裡有些想法,但是,多少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怎麼,光顧著說我了,你們那裡的情況怎麼樣,生產還好吧?你現在已經是副總經理了,怎麼樣,工作還適應嗎?……”柳石英看著劉春江,關心地詢問著。

“水泥生產還可以,但是,現在全國許多水泥企業都在擴張,所以,感覺市場有些飽和,競爭也越來越激烈了。至於我,身上剛剛壓上這麼重的膽子,心裡的壓力還是挺大的……”劉春江也把他上任以來的一些感受,簡單地談了一些,當然,有好多事情,他並沒有多談,畢竟,自己只是呂志強的下級,有些比較敏感的事情,不宜往深了談。

柳石英認真地聽著,不用說,他也知道,對於劉春江來說,公司裡面的事情,他作為一個副職,有些事情如果摸不準的話,也不好回答,所以,柳石英也不往深問,只是隨便大體地問了問。

“你們呀,怎麼剛一見面,就又談起了工作,能不能談些別的?”陳阿姨這時候也走進了客廳,她見幾個人坐在那裡,又說起了工作,就打斷了他們,然後親自給薛柯枚剝了一個香蕉,遞給了薛柯枚,說道:

“小薛呀,你現在還沒有結婚哪?不能再挑了,孩子的感受當然要考慮,但是,孩子畢竟還是孩子,她現在什麼都不懂得,你也應該多給孩子開導開導,別硬等著完全合適的了,差不多就行了……對了,我聽說劉春江最近不是離婚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呀,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那能說分手就分手哪?依我看,你們兩個原來關係就不錯,又相互瞭解,要不然,還是你們兩個結婚算了,至於孩子的意見,可以慢慢給她講道理嘛,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雖然陳阿姨現在不在遼源住著了,但是,對於劉春江和薛柯枚兩人之間的事情,她有時候還是從女兒柳鶯鶯那裡,能夠知道一些,只是其中的內幕,她不是很清楚。

薛柯枚接過了陳阿姨遞過來的香蕉,看了劉春江一眼,笑了笑,說道:

“孩子現在比以前懂事了,她的思想也說通了,我們等過一段時間,就準備結婚呀。”薛柯枚心想,現在劉春江已經和楊子琪沒有任何關係了,不用再藏著掖著了,可以和他們把這個底亮出來了。所以,她也就當著這幾個人的面,把他們的打算說了出來。

陳阿姨一聽,立刻高興地說道:

“你們呀,早就應該這樣了。小劉呀,聽阿姨一句,你要是和小薛結了婚,那可一定要對孩子好一些呀?要把孩子當成自己親生的一樣啊,千萬不能像上一次,登泰山的時候,把孩子給從岩石上擠了下來呀……”

“媽,看您說到哪去了?”柳鶯鶯本來在廚房裡幫著做飯,她聽到剛才她母親說的這些話,趕緊走了出來,插了這麼一句話。

其實,這些事情,有好多還是她從王雪飛的口中聽到的呢。所以,她才這麼說。

薛柯枚聽了,臉上有些紅,劉春江連忙點著頭,說道:

“對,那一次真的是怪我,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飯很快就做熟了,柳石英高興,他從櫃子裡取出了一瓶好酒,對劉春江等人說道:

“難得咱們幾個又坐在一起,今天,咱們可要放開了喝,好好敘敘舊。說實話,看見了你們幾個,我好像又回到了遼源那時候,時間過得真快啊,這一晃,又是多少年過去了啊……”

幾個人來到了餐廳,大家坐在餐桌前,雖然一開始劉春江等人多少還是顯得有些拘謹,不好意思吃菜,柳鶯鶯和陳阿姨不住地讓他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過了一會兒,他們也就放開了。畢竟,說起來,過去和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很熟悉的。

劉春江和薛柯枚雖然一個勁地謙讓,說自己不能多喝。但是,他們兩個人的話,哪能瞞過柳鶯鶯,她硬是不住地勸著他們,最後,大家喝得都很盡興,直到時間很晚了,這才回到了招遼源水泥集團駐省城辦事處住下了。

現在,遼源水泥集團駐省城辦事處比以前又多增加了兩間房子。薛柯枚今天晚上雖然也沒有少喝,但是,由於她的酒量很大,這點兒酒畢竟對於她不算什麼,此時,她走進了劉春江的房間,看了看他,笑著問道:

“怎麼樣,你不是還答應幫我寫材料嗎?能不能行啊?”

劉春江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

“我的酒量雖然不敢和你比,但是,現在也多少鍛煉出來了。這點兒酒還不至於把我放倒,不信,你去取去你的那些材料去吧,你看我還能不能寫?”

薛柯枚一聽,她半信半疑,遲疑了一下,一轉身,還真的就回到了她的房間,把帶著的那些素材取了過來,然後認真地擺放在辦公桌前,笑著說道:

“要寫就好好寫,我可提前說好了,你千萬可不能仗著酒勁,隨便糊弄我啊?要是那樣,還不如我自己全寫呢。”隨後,便朗聲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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