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那兩個人吃飯並不會到大堂,而是由服務生送進房間,所以對於那名侍者來說,完成這種任務簡直沒有更簡單的。

這一次她回到邪神這裡的時間更快,但她的臉上沒有了上次的興奮,而是嘴唇顫抖,一臉的恐懼不安。

“我看著他們把那些食物和飲料喝掉了,隨後他們就倒下了!啊!我的天哪!你給了我什麼啊!該不會殺了……”

說著,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哈哈”

邪神大笑,並把她顫抖的小巧身體抱住。

“沒事的,那不過是一種致幻劑,我自己也服用的,只是他們的伎倆會有點大!那感覺只會更爽!我想他們現在可能正把彼此當做情人,享受著慾望燃燒帶來的快感呢!”

他安慰著她,她這時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

“真的嗎?我害怕!”

她說。

“不用怕,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進去看看!甚至於拍一個影片,那一定很有趣!”

“不,我不要去,我害怕!”

她堅決拒絕了。

“那好吧,你幫我把門開啟,我自己進去,以後發生了什麼,也就與你無關!”

她想了想,就答應了。

於是邪神獨自進入了那個房間。

那是一個雙人間,那兩個傢伙還橫躺在地毯上,沒有甦醒的跡象,而邪神沒有去關心他們的生死,他知道那不會讓他們死掉的。

當然那也不是什麼致幻劑。

所以房間裡並沒有邪神說的那種糜爛的場景。

進入後,邪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找對方的物品,皮箱,他需要得到對方意圖的資訊。

當他開啟了那個皮箱時,在一堆凌亂的衣服裡,他發現了兩瓶呈現黃色的飲料。

他拿起來搖晃了一下,如果平常人是看不出來問題的,但邪神在擰動飲料瓶的時候,突然他發覺了異樣。

那就是,他可以感受得到那瓶飲料的底部進行了處理,如果用力可以輕鬆把它擰下來,但是他沒有,隨後他又檢查了另外一瓶,同樣。

這意味著什麼呢?很簡單,其中一瓶的底部隱藏了同樣被調成黃色的液體炸彈。

它可以順利透過檢查,登上各種交通工具。

那他們準備在什麼樣的交通工具上,實施這種罪惡行徑呢?

於是邪神繼續著再次的翻找,直到從躺在地上的傢伙的內衣口袋裡,找到了一枚當天夜間的飛機票。

於是一切真相大白了。

於是,邪神重新把那張飛機票放進他的內衣,而當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他的後腦勺上突然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

“小子,你在幹什麼呢!”

那是帶著濃重地區口音的英語。

邪神為了出去方便,所以只是虛掩上了門,沒想到這卻給了別人的進入提供了方便。

“啊!啊!別誤會,我就是想和他們開玩笑!開玩笑……”

邪神已經判斷出了對方是誰,那應該是一直沒有出現的他們一組裡的另外兩名同夥,這也是邪神行動中疏忽了的地方。

於是他裝作受到了驚嚇,然後語無倫次的模樣。

“開玩笑?你覺得我們都是傻子嗎?”

那個傢伙絲毫沒有放鬆,始終用那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邪神,讓他感覺到刺破面板的灼痛。

“啊,啊,好疼啊!你傷到我了!我真的只是開個玩笑!開……”

隨後,他被對方按住了,很快又被另外一個人用繩子綁住了雙手。

他被一腳踹倒在地上,他的臉幾乎貼到了那名還在昏睡的傢伙的鬍子拉碴的臉上。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不說實話,我立刻就宰了你!”

邪神看見一張因角度不同變得扭曲的充滿煞氣的臉。

“我真的是開玩笑……”

不等他說完,那把短小的彎刀已經割向了他的脖子。

“啊,啊!”

邪神滿臉驚恐地大叫

“不要,我說實話!”

於是那把刀在他眼皮底下,停下來。

“我是為了報復,因為他們在酒吧裡打了我,而且當著女人的面!這讓我很沒有面子,所以我準備報復一下!”

隨後,邪神把透過侍者讓他們喝尿以及這次行為的事情,結結巴巴地敘述了一遍。

“我說得都是真的,那個女人可以作證!而且我還給了她錢!我很有錢,我也可以給你們很多錢,只要你不要傷害我!啊!求求你們,求求……”

邪神開始哭歪歪。

終於那個人相信了他的表演,必定他說的過程可考。

他不屑地收起了刀。

“錢我們不要,因為我們以後也用不到了,不過需要你幫個忙!”

他陰沉的臉上現出一絲抽搐般的微笑

“什麼,你說!我一定辦到!”

邪神一臉的受寵若驚。

“借用一下你和你的車!送我們到機場!另外我們會請你看一場大戲,作為補償!”

“好的,好的!我願意效勞!而且我也喜歡看戲!”

邪神骨子裡透出的軟體動物的氣質讓對方很滿意。

於是在邪神的指導下,他們弄醒了那兩個人。

但是他們只是簡單跟剛剛甦醒的兩個人說,邪神來報復他們,被抓了,現在懲罰他做跟班,並沒有把邪神讓他們喝尿的無聊行為告訴他們。

因為對於他們,那種無聊行為,不值一提。

而那兩個人並無異議,於是他們立刻分成兩組,一組由那兩個被邪神迷昏的傢伙拖著那個箱子乘坐邪神的汽車。

另外兩個人則搭乘一輛計程車。

酒店距離飛機場並不遠,因此,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到了。

就在他們步入大門之前,那兩個拉著行李箱的傢伙,把行李箱交給了邪神。

邪神當然明白對方的意圖,那就是如果裡面的東西沒有被檢驗出來,那是最好,如果被檢驗出來,那麼責任在他。

於是他們開始排隊做登機前的檢查,而就在邪神拖著行李箱準備檢查的時候,他突然出人意料地叫起來

“啊,我肚子痛!我需要上個衛生間!”

說著,他拽著行李箱直奔洗手間。

當那四個人反應過來,其中的一個人隨後跟蹤過去,這時的邪神已經關閉了衛生間的小門。

大約五分鐘後,他從裡面走出來。

然後在守在門口的那個危險分子,兇狠的注視下,大搖大擺地回到了原地,並把行李箱放到了傳送帶上。

一切順利,他們以及行李都透過了安檢,而這時還是由邪神拖拽著箱子,在四個人簇擁中走上了停機坪,這當然是防止他再出什麼么蛾子。

就在他們就要登上飛機的時候,邪神卻把行李箱遞給了旁邊的那個人。

他透過大致鑑別,知道對方是這個小組的負責人。

“這個交給你!”

邪神說。

“另外,我要告訴你,計劃取消了!因為那兩瓶飲料已經被我倒進了坐便器!”

那個人立刻停住了腳步,他死死盯住邪神,片刻才問

“你到底是誰?”

“蘭博,納威-蘭博!我是他的手下!”

之所以邪神沒有自報家門,而是把蘭博說出去,這是源於邪神的突然起意,他覺得如果讓登本與蘭博展開鬥爭,對他應該不會是壞事,至少可以成為引誘登本出洞的又一個誘餌。

“不可能!他……”

沒有說完,他又停住了,他知道這是唯一正確的解釋。

“不過,這沒有什麼不好,必定你們可以安心於自己的旅程了!”

邪神拍了拍他的肩頭。

“放心,如果你們現在什麼都不做,我也什麼都不會做!並祝你們路途愉快!”

他當然很憤怒,但卻什麼也做不了,於是只能選擇沮喪著臉登機。

當飛機平安起飛的時候,邪神已經離開了那裡,悠閒地開著他租來的跑車。

十五分鐘後,他收到了來自於蘭博的電話。

“邪神先生,你那邊的情況怎樣?”

蘭博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刻意壓抑著某種情緒。

“沒什麼,一切都搞定了!”

於是邪神簡單地把情況告訴了他。

“哦,很好,你做的我很滿意,我代表整個民族感謝你!只是……”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沉鬱下去。

“只是,哈曼那兒沒有能夠完成任務,他們已經和那幾個人同歸於盡!至於發生了什麼,你開啟車載電視就知道了!而我這邊,也不順利,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發現那幾個人的下落!”

哈曼就是那位負責第二組任務的軍事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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