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準備把訊息讓布里知道?這可是太冒險了!”

“可是你以為憑藉我們可以找到那名叫阿里的人嗎?他可是那個組織的靈魂人物,據我所知,就是摩德薩組織已經秘密尋找他多年,都沒有定點清除成功,我們憑什麼?即使我們可以最終找到他,老頭子那邊有足夠的時間給我們嗎?”

朵雅聳聳肩,站起身,仰脖將酒喝盡,這才徑直走到門口,再扭身回頭用一雙撲閃著妖氣的眼睛瞅著邪神一笑

“那好吧,我在內心裡支援你!你想怎樣做就怎樣做吧!不過我可是有點困了,先去睡一會兒!記住,不要讓你的救命恩人失望哦!啊~”

隨後,用手捂嘴打了一個哈欠,細腰扭動,轉眼消失。

最近兩天,菲特羅王子是在忙碌,興奮,又有些忐忑的狀態下度過的。

他一邊忙著在各國記者的鏡頭面前飆自己聲淚俱下的演技,一邊憧憬著成為王儲而後成為國王的時刻,同時又有些忐忑,忐忑的原意是不知道這個時間何時可以到來。

要想夢想早一點成真,只有一個人可以幫他,那就是布里。

他當然知道王儲之死背後的操縱者是誰,所以在他心裡從來沒有如此重視布里,可是問題是,布里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根本沒有做成,而如今王儲死掉了,這件事情則會更加的渺茫了,這可怎麼辦呢?

所以在這兩天裡,他一直讓人在私下裡藉助調查王儲被殺事件的時候,對所有王儲身邊的人進行秘密詢問,然而不論他採取什麼樣的手段,始終得不到一丁點關於菲爾的訊息。

幾撥負責審訊的手下,分批來向他回報,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讓本來就心浮氣躁的菲特羅完全失去了自控力,隨著一批批匯報者垂頭喪氣地走出他的府邸,他的咒罵與咆哮,還有摔東西的叮噹作響聲則還在清晰傳出。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推遲,現在已經到了半夜。

菲特羅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進入自己的臥室。

而此時,正有一個衣不遮體的女人斜躺在床上。

他沒有洗浴,直接躺到床上,而那個女人則過來準備為他解開衣服。

此時的菲特羅卻與往常的自己大相徑庭,他惱怒地狠狠將女子拉扯著,從床上滾落到地上

“滾!你這頭母豬!”

他罵著。

女人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猙獰的表情,嚇得沒有說一個字,忍著疼痛爬起來跑了。

菲特羅這才穿著皮靴,衣褲,直接躺倒在床上。

當他好不容易陷入睡眠前的迷糊狀態時,旁邊的電話卻響了。

他有些惱怒地爬起來,電話機顯示著一組陌生的電話,若在平時他才懶得去接呢!

可是今天他卻不由自主地拿起了話筒

“誰呀?半夜打擾老子睡覺!”

他惡狠狠地罵著。

電話那頭的人等他發洩過後,稍稍沉默,才用舒緩而低沉的語氣說話

“老子找你,是想轉告你關於一個人的下落!明白嗎?豬玀!”

“誰?誰得下落?”

菲特羅竟然忽略了對方的辱罵,追問著。

“想知道嗎?現在立刻轉一筆二千萬的款子到這個賬號裡!”

隨後他報出一串數字。

菲特羅一邊飛快地記錄,一邊心有不甘地問

“錢不是問題,我有的是!不過你總要先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吧?”

“菲爾,克迪斯.菲爾”

“啊!好的,好的,我立刻給你轉款!”

事情很順利,雙方完成整個交易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在菲特羅結束通話電話的一刻,又立刻打出了一個電話,而電話的另一頭,也正有一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焦急地等待。

“呼~”

菲特羅終於深深吐了一口氣,他站起身,解著衣服,準備洗個澡,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剛剛被他攆出去的女人,

“那一身白肉還真是不錯呢!”

十天過去,布里方面一直沒有什麼行動,顯得異常平靜,而作為螳螂撲蟬黃雀在後的黃雀,邪神與朵雅也只好閒著。

其實朵雅並沒有閒著,她一直在忙於監視布里的一切行蹤,而邪神也沒有閒著,他在忙於到處遊覽,撒錢。

這是兩個人分工的一部分。

當然,對於這樣的分工他們也各有不滿,朵雅抱怨邪神太輕鬆,而邪神則抱怨,說好的陪他玩兒,朵雅卻嚴重失信。

好在這種抱怨更像是茶餘飯後的磨嘴皮子,鬥口,或者打情罵俏,絲毫不傷感情。

終於,在第十一天上,邪神在陽光透過窗簾直接照到屁股的時候,他醒來了。

穿衣洗漱,盤算著到哪裡遊蕩時,黑妞發來了指令,讓他立刻乘坐班機趕往某個地方,據說布里的飛機已經起飛,正親臨那裡。

好吧,邪神只好放下寬鬆的,花花綠綠的旅遊裝,嘴裡罵罵咧咧地,老不情願地換上了正常的裝扮,提著一個行李箱,出發了。

當他趕到某地時,剛下飛機,黑妞又有了顯示,讓他立刻乘坐某班機,轉場某地,弄得邪神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可是他能怎麼樣呢!人家是領導,

“媽的!”

邪神繼續罵著,但還是乖乖地按照執行,不然,有什麼辦法呢?

當他到了某地後,剛剛找好一家旅館,還沒來得及走進房間,休息片刻,黑妞的指示又來了。

內容以然簡潔,簡潔到邪神暴跳如雷而又無可奈何,“乘坐**航班,趕往**,立刻!”

邪神只好拿著還沒有用過的房卡,轉身下樓去退房。

他在前臺服務小姐的驚異的眼神目送下,走出了大門,就在那一刻,他分明聽到一句:

“神經病啊!”

白花了錢,還要被罵,這他媽的到哪兒說理去呢!

他只好一邊攔出租,一邊對著黑妞罵

“聽見沒有,有人罵你神經病呢!”

沒有回答。

“媽的,其實罵得對!”

邪神憤憤地想。

如此這般,他被折騰了兩天,最後終於接到了最後的目的地,當邪神看見那個名字時,遠沒有讓他到阿布扎比那樣快樂,因為那個地方是加迪沙,一個已經被戰火蹂躪了半個世紀,而且還在繼續著被蹂躪命運的地方。

加迪沙是一座有著悠久歷史的城市,同時,它也是一座滿目瘡痍的城市,連年的戰爭,幾乎將它摧毀了,其中的原因就是它位於中東火藥桶的最前沿上。

如今,這個破爛不堪的所謂城市只屬於某個組織而非國家,也就是說它所在的這片土地還沒有形成自己的國家,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卻駐紮著三個國家的軍隊,而每一個國家的背後又會牽扯暗中操作的一幫利益代理人。

他們為了各自的利益,在這片土地上明爭暗鬥,點燃無數戰火,表面上,他們都打著為了當地百姓的旗幟,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為世世代代居住在這裡的民眾著想過。

對於生活在這裡的普通民眾來說,他們要麼只能忍受被踐踏,蹂躪,朝不保夕的命運,卑微地活著;要麼就自己形成組織,結夥進行抵抗,於是這裡自然又成了各種派系林立之地。

他們相互傾軋,排擠,為了利益絞盡腦汁,不但沒有實現他們自強的初衷,卻又進一步加深了當地居民的災難。

太陽漸漸西沉,一座立在加迪沙西南部邊區位置的七層大樓,它相比之下的巍峨記錄著它曾經的顯赫,而上面佈滿的千瘡百孔,則控訴和記載著它遭遇過的戰爭摧殘。

此時,它搖搖欲墜的陰影,被拉得很長,幾乎完全遮蔽了位於它下方的一片陳舊而破敗的毫無生機的房屋。

這時,有笑聲傳來,為這佈滿瓦礫廢墟的經歷了末世洗禮般的空曠街道,帶來了一絲活波的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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