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當家不愧是名震安夏的第一首富,這艘據說新裝修過的郵輪確實沒有辜負他的吹捧。

整個郵輪一共有上下三層,最上面一層住的自然都是身份不凡的重要人物,不僅都是單獨的套房各種娛樂設施齊全,環境裝飾方面甚至連綠化和花草都考慮到了。

無論再怎麼挑剔的人面對這樣的環境,只怕也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整個船上有健身房,有若干個各種風味的小餐廳,喝茶的地方,咖啡廳,圖書室,甚至有兩個小酒吧,郵輪的二樓還有一個面積相當大的宴會廳。

於是上了船的人們再也沒有了在火車上的無聊,只要願意他們總是能在這上面找到樂子的。

到了晚上,船上還舉辦了歡迎舞會,讓對此感興趣的年輕人們可以自由的玩耍跳舞。

不過鑑於這次出訪實實在在是男多女少,因此晚會最後變成了郵輪的所有方提前準備的各種節目表演。甚至船長親自帶著船上的船員和工作人員來表演節目,倒也還是個相當熱鬧有趣的歡迎會。

張徽之在京城看多了各種各樣的表演,早就對這些不感興趣了,晚會才剛開始就跑來拉著冷颯出去玩兒。

冷颯被她拉著一路上了三樓,來到三樓船尾甲板上一塊佈置的十分幽美的露天休息處。

寂靜的夜晚一眼望過蒼茫的大海幾乎和天空融為了一體,只有一輪彎月靜靜地掛在天空。

今晚天空沒有云,但是星星也很稀稀落落,倒是顯得格外靜謐安寧。

冷颯和張徽之坐在被閃爍的小彩燈纏繞的鞦韆上,悠閒而慵懶地放鬆了身體享受這天海之下的自在。

郵輪在前進,海風拂過她們的面容,海風中帶著淡淡的海鹽的味道。

張徽之張開雙手,幸福地仰望天空,“好棒呀,這是我第一次坐船出海啊。”

冷颯靠在鞦韆裡,任由鞦韆隨意晃動著,笑道,“阿窈姐姐暈船來不了,真是可惜了。”

她當然不是第一次坐船,她不僅坐過郵輪從前出任務的時候甚至還搭過軍艦,不過這並不影響她享受此刻的愉悅。

“還是你精力旺盛,這麼快就能找到這麼漂亮又安靜的地方。”冷颯道。

張徽之略帶得意地笑道,“那是當然,這次來的女孩子少,不然這裡可不會這麼安靜。”

船上有很多專供女子的設施,但是這次一行人中年輕的女孩子就只有這幾個,倒是讓她們撿了個大便宜。

雖然這樣難免會冷清一點,但在京城的時候多大的熱鬧沒有見過也不差這一點了。

“你跟張少一起住?”冷颯問道。

張徽之點頭道,“是啊,要只是我自己的話說不定就得去住二層啦,剛好跟我哥一起,我們兩個住一個套房還可以互相照顧嘛。”

冷颯點點頭,“那挺好的,餘小姐呢?”

張徽之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你怕蕭南佳找心攸姐麻煩啊?不用擔心,心攸姐的房間挨著林老還有幾位安夏藝術界的名人,有好幾位都是從小看著心攸姐長大的,有他們在蕭南佳沒機會欺負她的。”

冷颯點點頭,她對餘心攸也不熟不過倒是對這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子挺有好感的。

“蕭南佳跟二皇子一起住,旁邊就是三皇子,再另一邊是孫銳,我看她也沒工夫找麻煩。”張徽之捂著小嘴,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冷颯挑眉,“蕭南佳怎麼跟二皇子一起住?我還以為她跟蕭軼然關係比較近。”主要是很多關於蕭南佳的事情都是蕭軼然在負責處理。

張徽之搖頭道,“三皇子是陛下和內閣都預設的皇儲呀,自然很多事情都是他出面才算名正言順。畢竟沒有意外的話以後應該是他繼承皇位,其他的皇子…現在皇室養不了那麼多人了,沒有世襲的爵位很多人一兩代之後就會變成普通人啦。二皇子和蕭南佳還是一個母親生的,自然是他們住在一起了。”

冷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對皇室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張徽之擺擺手道,“現在關注皇室的人確實是少了,除了像三皇子和蕭南佳這樣經常在外面走動的。外人大多數連皇室有哪些人都搞不太清楚。他們都是關起皇宮來自己過日子,除了重大的事情或者日子,陛下也不會出面,我爸爸他們也不會去見陛下。”

別說是颯颯了,她自己都記不清楚皇室現在到底有幾個皇子公主皇女和嬪妃。

雖然皇室會公佈成員變更情況,但不重要的事情誰那麼認真的去關注呢?

“這樣啊。”冷颯點點頭,“話說,張少年紀也不小了吧?張相就真的一點兒也不著急?”

張徽之有些無奈地攤手道,“著急有什麼用?我哥就是不肯啊。原本我還以為心攸姐會做我嫂子呢,結果…看著也不像。真不知道我哥到底想要娶個什麼樣的媳婦兒。”

冷颯道,“張相也算是開明瞭,至少沒有強迫張少非得娶誰吧?”

張徽之想了想笑道,“這倒是,不過…算了,我們家也不缺我哥一個結婚的。”

那倒是,張靜之和張徽之雖然還沒有結婚的意思,但張家還有好幾位堂兄弟姐妹,無論娶嫁可都不是普通人。

“兄弟姐妹多果然還是有好處的。”冷颯笑道,張徽之嘆了口氣,“也不全是好處。”

“怎麼說?”

張徽之看看四周,小聲道,“其實你如果經常在京城也早就知道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爸爸只有我和我哥兩個孩子,其他的都是堂兄弟姐妹。我二叔家就有兩個堂兄三個堂妹,三叔家也有一個堂兄兩個堂妹。當初他們就對祖父偏心爸爸不滿,現在又覺得爸爸重點培養我哥對他們不公平。總之,私底下…也是讓人看了不少笑話。”

冷颯道:“家家有本難免的經,難道之前沒人看過傅家的笑話?”

張徽之想了想去年傅家那些事,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聲之中多少也有幾分無可奈何。

冷颯有些好奇,“我記得張三先生是在統計局做事的,倒是沒怎麼聽說過張二先生的訊息?”

張徽之神情有些黯然,“我二叔從小就身體不太好,後來出了一場意外身體就更差了,這兩年越發虛弱了,大夫說可能……”

“抱歉。”冷颯連忙道。

張徽之搖搖頭道,“沒什麼,這麼多年二叔估計也挺辛苦的,我記得我小時候去看過他一次,當時看到他躺在床上痛得渾身抽搐,臉色特別可怕,一直求大夫給他一個痛快算了。回去之後我還嚇得大病了一場,當時我就想…我寧願死了也不要病成那個樣子。太痛苦了。”

冷颯伸手拍了拍她被海風吹得有些冰涼的手,張靜之抬頭對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別說這些沉重的事情啦,咱們……”

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

然後是一個有點熟悉的女聲,兩人對視了一眼飛快地起身躲到了另一邊隱蔽處。

她們都不太想跟來人說話,打算從船的另一邊繞過去離開。

只是兩人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到一個男聲響起。

張徽之眨了眨眼睛,眼神突然一亮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冷颯示意她別走。

冷颯挑了挑眉,跟張徽之一起靠著牆壁站住了。

一對男女來到了甲板上,因為海風的原因晃動的鞦韆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兩人站在甲板上竊竊私語了一會兒,冷颯聽力極好那聲音被海風順利送進了她的耳朵裡。

大概就是男人各種告白許諾,女的各種婉拒推辭。

男人越發激動起來,女人也越發的傷感起來,兩人漸漸地你儂我儂湊到了一起。

最終兩人靠著鞦韆的柱子抱在了一起,男人摟著女人熱烈的親吻起來。女人慾迎還羞的模樣惹得男人更加激動起來,不停地叫著女人的名字。

鞦韆下,無比曖昧的聲音漸漸響起。

噫……

張徽之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地望著這一幕,忍不住伸手緊緊拽著冷颯的衣角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冷颯也有點尷尬,誰知道這兩位這麼激動竟然在這裡就那啥起來了啊。

她就算了,小電影也不是沒看過,這兒還有一個單純無辜的少女啊。

三觀都要被你們給弄崩了!

看著張徽之的小臉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下都快要充血的模樣,冷颯伸手捂住她的耳朵,看了看她們身後的路示意她們可以走了。

張徽之身體僵硬地點了點頭,拽著冷颯的衣襬同手同腳地跟人走了。

“阿薇…阿薇,我愛你……”

薇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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