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後,太子、傅知行等人聚集到一起,閔自白問傅知行,“無咎,你什麼時候得罪陳餘則?這麼拙的法子,他都敢用,對你真是恨之入骨,都喪失理智了。”

“狗咬人未必是人得罪了狗。”傅知行淡然地道。

晏同燭幫腔道:“狗也沒有理智。”

“你們覺得放狗的人會是誰?”唐江問道。

太子皺眉,“魯王。”

“看來魯王拉攏了不少人,連正四品太僕寺少卿都投靠他了,不知道朝中還有多少上了魯王那條船。”閔自白不免有點憂心。

“虎已經養得夠大了,再不除掉,日後怕會為禍朝堂。”唐江還有一層考慮,朝堂需要忠臣,同樣也需要奸臣,若是沒有奸臣如何體現忠臣的忠來?

太子揉揉眉間,“養虎的人是父皇,要除掉他,得看父皇的意思。”

“聖上會養大魯王的野心,是為了給你做磨刀石,現在是除掉他的時候了,再拖下去會尾大不掉,如何除掉他,應該是聖上對你的考驗。”傅知行分析道。

“那就動手吧。”太子也忍魯王忍了許久了。

幾人商談了一會,就分頭去安排人手。

朝中之事,晏萩不清楚,她看著合宜郡主讓人送南邊送來的椰子嘿嘿笑。晏襲襲抱著青椰子,“姑姑,吃果果,吃果果。”

“好好,我們吃果果。”晏萩拿帕子擦去侄女流出來的口水。

“少夫人,這是什麼呀?沉甸甸的,還這麼青,真的好吃嗎?”小草質疑地問道。

“這叫椰子,裡面的叫椰子水,可好喝了。”晏萩笑眯眯地道。

“啊,裡面全是水呀,沒有果肉的嗎?”小草瞪大了眼。

“有果肉,不過大部分都是水,所以才這麼沉。”晏萩解釋道。

說話間,荸薺和廚房的李大廚來了,“奴婢(小的)見過少夫人,給少夫人請安。”

“李大廚,你見過這個嗎?”晏萩問道。茡薺是肯定不認識的。

“早年學廚藝時,曾走南闖北見過,這是南邊的椰子。”李大廚笑道。

“你認得就好,那就不用我多教。”晏萩喜笑顏開,“最近府裡可進了新的小雞仔兒?”

“少夫人可是想吃椰子雞?”李大廚問道。

“李大廚知道椰子雞,想來這椰子如何開啟,也不用我教了,晚上這菜能做出來嗎?”晏萩期待地問道。

“能,今天採買的還買了新鮮的蝦子回來,小的還可以做一道椰子肉炒蝦仁。”李大廚又主動提供了另外一道菜。

“椰子裡果肉,你留一些出來,茡薺,你就做一道椰子糕吧。”晏萩笑道。

“是,少夫人。”茡薺應道。

傍晚,安國公和傅知行回來吃晚膳,一進膳廳,就聞到一股鮮甜的香味;安國公笑問道:“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

“瀟瀟讓大廚做了南邊的特色菜椰子雞和椰肉炒蝦仁,聞著這味,就知道這菜好吃。”韓氏笑道。

一家人坐下吃晚膳,安國公夾了塊雞肉,“嗯!嫩!鮮美,這道菜好吃。”

“父親,您等會再喝點兒這個湯。”晏萩推薦道。

“好,好。”安國公邊嚼著雞肉邊應道。

肉好吃,湯好喝,這一頓,一家人吃是很愜意,卓兒意猶未盡地跟晏萩要求:“母親,明天可以繼續煮這椰子雞吃嗎?”

對兒子這個小要求,晏萩滿口答應了,合宜那丫頭送了三簍椰子進京,往孃家送了幾個,又分了幾個給親朋好友。今天僅用了三個椰子,還能吃兩三次呢。

“謝謝母親。”卓兒高興地道。

“娘,這個糕點也很好吃,娘,我可不可以帶進宮裡去給巒哥哥他們吃?”丫丫問道。

“不可以,你可以邀請巒哥兒他們來家裡吃。”晏萩可不敢隨便往宮裡送吃食,萬一被人利用了,有嘴都說不清,而且也沒必要沾染上這種麻煩。

老國公和澄陽大長公主相視一笑,孫媳還是很有分寸,不會像有些人,得寵就忘乎所以。

在傅知行等人忙著對付魯王的時候,晏萩忙著鑽研吃的,合宜從南邊送來了兩大車的各類水果、還有海鮮。海鮮不是新鮮的,都是乾貨。現在運輸不便,新鮮的多半都運不過來。

晏萩嚼著麻辣魷魚須,對郭寶嬋道:“你在南邊那麼多年,還沒吃夠,還跑來搶我的。”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知道你愛吃,把合宜送來的一車海鮮,全送來給你了,我這才吃你幾根魷魚須,你就這麼捨不得。”郭寶嬋說著又拈了一根往嘴裡塞。

“是是是,你很有良心。”晏萩去洗手了,她腸胃功能還是太弱,這種麻辣的東西,不能吃太多,“你也少吃點,吃太多麻辣的,一會肚子疼,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我又不是你,吃這麼點麻辣的就會肚子疼。”郭寶嬋給了晏萩一個鄙夷的眼神。

晏萩提壺給她倒了杯大麥茶,郭寶嬋嫌棄地撇嘴,“我不愛喝這個。”

“去油膩,養胃,喝了好。”晏萩捧著一杯,小口小口喝著。

郭寶嬋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好了。”然後她接著吃魷魚須。

在安國公府吃了,還不過癮,回去時,郭寶嬋還捎帶了一大包,“野猴子也喜歡吃,帶點給他吃。”

“真是位賢良的好妻子呀。”晏萩打趣道。

“那是。”郭寶嬋挑眉,洋洋得意。

過了幾日,又到了大朝會,魯王眼皮一直在跳,就在這時,兵部馬尚書突然出列,上奏摺彈劾兵部左侍郎濫用職權,在兵部各處安插人手,結黨營私,架空他這個尚書,意圖掌控兵部,野心勃勃,其心可誅。

馬尚書在奏摺上,不僅列舉了左侍郎的種種不當行徑,還將左侍郎在兵部各司安插人的名單也寫了上去,這其中還有不少邊關的一些低等將領。

“陛下。”兵部左侍郎一急,顧不得聖上還沒問話,就搶身而出,“臣冤枉。”

聖上垂眸看著他,“你可自辯。”

“陛下,馬尚書他是挾私怨報復微臣……”

肅王上前道:“父皇,兒臣認為此事必須嚴查。”

“皇兄,臣弟願為皇兄分憂。”魯王主動請纓,兵部左侍郎不同於太僕寺卿,他得保住他。

聖上微勾了下唇角,“這事就不勞煩皇弟了,大理寺是掌刑獄案件審理的,此事就由大理寺去查。”

“臣領旨。”張維德出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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