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刀的兩隻鹹豬手就往蘇酥的懷裡伸去,打算直接把蘇酥懷裡的小愛給搶走,蘇酥後退兩步,小愛見狀,伸手趕緊抱住了媽媽的脖子,嚇得哭了起來。

“不哭,寶貝,不哭,你討厭他是吧,你是不是覺得他還會傷害你?沒關係,你看媽媽,媽媽幫你報仇好不好?”

蘇酥徑自看著小愛,滿臉都是溫柔,單手抱著小愛,另一隻手,卻是閃電一般,抓住了胡三刀伸過來的一隻鹹豬手,狠狠的往上一折,只聽得胡三刀的手骨“咔擦”一聲,他歪著身子,嘴裡“啊~~!!!”慘叫著,黑色的臉,頓時一片煞白。

門口站崗的那兩個男人見狀,想也沒想,就拔出了槍來,往院子裡一衝!!!

“賤人,你個賤人!!你......”

胡三刀的話還沒罵完,一根冰棒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直接捅入了胡三刀的嘴巴,蘇酥笑得宛若慈母般的柔和,放開了胡三刀被扭骨折的手,抱著小愛,緩緩的繞著胡三刀走了半個圈,問道:

“咱們怎麼說,都是老熟人了,其實我一直都很想採訪一下你,你是如何能夠狠得下這個心,糟蹋這麼多女人跟女孩兒的?哦,對不起,我忘記你嘴裡還有根冰棒,我拿出來啊,可能會有點兒痛,你忍忍!”

她一揮手,胡三刀嘴裡堵著的那根冰棒,便是“嗖”一聲極速抽了出來,帶出了頂端紅色的一圈血,直接往門口衝過來的兩個男人中的一個退射了去。

“我現在正和胡三刀,我們的刀疤老大說話,你們兩個等會兒!”

那根冰棒,便這麼直直的捅入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腹部,該男人倒地不起,躺在地上哀嚎著,另外一個男人,嚇得當即愣在了原地,待得反應過來,趕緊從腰間掏出了另一把訊號槍,對著天空“啪”一聲,放了一枚訊號彈。

藍色的訊號彈,從地面的槍口,飛速竄到了蔚藍的天空上,蘇酥回頭,淡淡的掃了這放訊號彈的男人一眼,又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藍色的訊號彈,無所謂道:

“你叫人來吧,都是人渣,反正都是人渣,一次性全來了,省得我還要一個個的去解決!”

說完,蘇酥再沒理那個釋放完訊號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的男人,她繼續低頭看著捂著喉嚨痛哼的胡三刀,胡三刀此時,手骨也斷了,喉嚨被冰棒捅了這麼一下,痛苦得要命,只得蜷縮在地上,宛若一隻黑瘦的蝦米般。

蘇酥覺得她抬腳就能踩死,於是她抬起腳,一腳踩上胡三刀的五根手指,一根一根的碾碎他的手指骨,冷漠中,充滿了諷刺的問道:

“刀疤老大,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您說~~你們人販子,這心都是怎麼長的?你們的良心都不會痛嗎?”

“都是......都是......”

胡三刀縮在地上,十指連心,他被蘇酥一根根的碾著手指骨,已經痛得毫無反抗能力了,這種痛,痛到了極致,胡三刀也顧不上喉嚨裡的傷了,值得充滿了嘶啞的喊道:

“都是為了生活所迫!!!饒命饒命饒命!!!”

是的,誰不都是為了生活呢?在工地上打工,是為了生活,在辦公樓裡坐辦公室,是為了生活,買賣女人和孩子,也不過是利益所趨,為了生活罷了。

“是啊,為了生活,你缺錢用,你不會自己去找份正當工作啊?你拐賣孩子?你逼良為娼?我就只問你,你的心會不會痛?會不會???”

蘇酥那張臉,在淡淡的陽光下,倏爾散發出細密的銀色,她黑色的髮絲,也一根根的泛著銀光,她垂目,在問著胡三刀心會不會痛的時候,腳下碾著胡三刀手指骨的動作,一點點用力,一點點放鬆,又一點點的用力,聽著這人渣手指骨碎裂的聲音,她覺得美妙極了。

“痛痛,痛啊,會痛,痛死我了,求求你,你饒了我,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會痛呵?你的心,會有我這樣痛嗎?我告訴你,你只不過是受了這麼一點點傷,你只不過是手指骨碎了而已,這點點痛,算不得什麼,我的心,曾經我所受到的痛苦,比你現在的痛,痛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她腳下用力,狠狠折磨著胡三刀的手指,手裡抱著小愛,小愛也抱著她的脖子,母女倆緊緊的抱在一起,可是蘇酥還是哭了,想起上輩子,她的小愛落入到胡三刀這樣的人手裡,捱餓事小,也不知有沒有被別的傷害,想到此處,蘇酥連呼吸都痛,這樣的痛,就是碾碎胡三刀的十根手指頭,都不及她心痛的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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