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春有月,一臉笑眯眯的站出來打了個圓場,擺出一副很是善解人意的表情,對大家說道:

“大家不要爭,不要吵,這件事情,相信的人,可以派人出去看看,明天早上8點,大家準時在豁口集合,不相信的人,我也不勉強,你們等那些出去看過的人回來,就知道我們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頓了頓,春有月見眾人已經安靜了下來,便又是說道:“還有,關於你們的熱水地暖一事,我們的確是忙不過來,所以先前,只能讓你們自己鋪設地暖,這樣,你們如果願意讓我們幫你們鋪地暖,大家啊,回去統計統計,每個團隊裡有多少金系火系異能者,還有你們手裡剩下多少水系異能者,大家擬個名單,把這些金系、火系和水系異能者都召集給我,我保證,48小時內,讓你們的屋子都用上地暖,大家暖暖和和的,準備過冬了。”

“好!春有月,有你這最後一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有團隊成員,已經站在這冰天雪裡很久了,寒冷的天氣,讓他不願意再蹦躂了,既然春有月提出要幫他們鋪地暖,那敢情好,什麼團長回來不回來,已經不重要了,他們之所以要團長回來,就是為了鋪地暖一事,想讓團長給起個領導作用,早點兒把這個地暖鋪上。

現在用不著團長了,春有月也承諾了幫他們鋪地暖,那就趕緊回家擬金系、火系和水系異能者們的名單去吧,還在這裡傻站什麼?!

有第一個團員應和春有月的話了,就有第二個,大家在春有月的一再保證下,懷揣著48小時後,就能用上熱水地暖這個夢想,陸陸續續的回撤了,剩下幾個固執著要團長回來的團員們,也是孤掌難鳴,再同春有月糾纏了一會兒,不得已也只能掉頭走了。

只等最後一個團員們,滿臉都是滄桑的走掉,春有月那張笑眯眯的臉,頓時一垮,轉身就鑽進了某條巷子,進了一間十分不起眼的房子,從裡頭提出了7個人來,全都上了手銬和腳銬,每個人背後都站了兩個士兵,持槍以待,槍口對著他們的脊背,瞧著這7個灰頭土臉的人,春有月便是笑道:

“各位團長,各位團長,你們受苦了,你們真是受苦了啊!”

坐在隔壁一棟屋子屋頂上的金剛,將這出戏劇從頭看到尾,見春有月將秘密關押著的這7個民間團長提了出來,金剛也不多嘴說什麼,只是站在屋頂上抿著唇笑。

有團長便滿臉都是怨氣的衝著春有月咬牙切齒道:“什麼受苦不受苦的?春有月,你TM少擺出這麼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臉來,我看得噁心。”

“就是,說吧,是不是我們的團隊已經上繳了水系和木系異能者?我們被贖了?”

“好你個春有月,好你個蘇酥,看老子這回回去了,有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你們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逼我們造反!!!”

因為被關得太久了,雖然蘇酥也沒餓著他們,沒凍著他們的,但是許久不見陽光的自由,讓7個團長個個都充滿了怒氣,這怒氣全飆到了春有月一個人的身上,要不是院子裡還站了一圈兒持槍計程車兵,他們的背後又頂著兩把槍,他們當場就要幹掉春有月了。

春有月卻是徑自笑著,任憑這7個團長七嘴八舌的發洩怒氣,他也不反駁,而是出了院子的門,找了幾輛車,將這7個團長給押進了車子裡,直接往豁口的方向開去。

到了豁口,春有月從最前面的那輛車子裡下來,走到剩下的幾輛車邊上,對著其中一輛裡頭的那個團長笑了笑,他就站在車窗外面,低頭看著這個團長一臉懵的表情,春有月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說實話呢,其實把你們關了這麼久,我心裡也挺過意不去的,蘇酥早就說了,要放了你們,這不,你們的團員很是惦記你們,他們一上繳木系和水系異能者,蘇酥就說,把你們還給你們的團員,喏喏喏,你們走吧,今天就是你們重獲自由的日子。”

那名團長聞言,一臉驚駭的看著豁口外的喪屍,如今東區的豁口,會在白日全天開放,豁口外面,早就有人開始殺著喪屍了,那春有月說讓他們走,什麼意思?不是往東區裡面走,而是往豁口外面走?

他還沒弄明白春有月的意思,前面開車的司機就是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從豁口裡面,直接飆出了豁口,沿路殺著喪屍的人們紛紛仰頭,好奇的看了看這幾輛車子,只見這幾輛裝著團長們的車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直接衝出了豁口老遠,老遠~~遠~~~

目送著這幾輛車子,消失在豁口之外,春有月像是終於放下了一顆心來,吁了口氣,拍拍手,仿若拍掉了手裡的灰塵般,一身輕鬆的打道回府了。

雖然不確定,這些準備被丟入喪屍堆裡的團長,會不會有命活著回來,但是萬一等到他們活著回來東區的那一天,整個東區的民間團隊,也一定會被打壓得不再是原來那個民間團隊了。

而這邊,蘇酥家的院子裡,急急忙忙進了院子的春來,卻是給蘇酥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噩耗傳來,方家派往八方村的8架飛機,其中一架遭遇空中變異鳥群的攻擊,失聯了。

一大早的,春來就急匆匆的來到蘇酥這裡,為的就是給蘇酥彙報這件事情,此時蘇酥已經坐在了蘇母弄出來的偏房裡,吃著榨菜配白米粥,聽見坐在對面的春來說出口的訊息,執著筷子的手便是一抖,皺著眉頭問道:

“白恆呢?”

“白恆傳了訊息回來,人沒事,可能聽你念得多,一見著前方有黑壓壓的一片過來,就開著飛機往地上飛,他的飛機撞上了地上的建築物,機翼受損嚴重,但是人沒事。”

春來的面前,也擺著一碗白米粥,一小碟榨菜,那是蘇母剛剛給他弄的,但是春來現在哪兒有那個心思吃東西,他急得很,只覺得吃吃喝喝都是小事,變異鳥終於不負眾望的出現了,這才是最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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